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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不明所以的抓住女人的衣角:“姥姥。”
女人抱起沫沫,笑著對憂然說:“有空……來看看。”
憂然點頭,淚水亦滑落到唇角,有一絲鹹澀。
望著女人走遠的背影,憂然才終於放聲哭出來,柯諾揚摟住她,安慰著。
一撕即破的紙上幸福(3)
那天晚上,憂然哭了很久,哭得累了,便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時候,柯諾揚坐在沙發邊,悠然的喝著咖啡,好像一夜未眠。
柯諾揚笑著說,她昨天實在太難看了,憂然不理他,洗漱乾淨,為他弄早飯去。
柯諾揚享受的望著她忙碌的身影,住了多年的小公寓,好像今天才有了溫暖的氣息,就像——
一個家!
日子總如流水,當它流過指尖兒時,留不下任何痕跡。
後來,憂然終於去了親生父母的家,那時候,她才知道,周城對媽媽說,如果一直那樣糾纏於她,最終痛苦的還是她,她反而會恨他們。
畢竟血總是濃於水,媽媽最終接受了,畢竟女兒自小不在身邊,強行叫她回到身邊,只能令所有人痛苦。
況且,她現在有了好的歸宿,柯諾揚家境富裕,要是知道憂然身世如此複雜,怕是再有什麼波瀾。
憂然驚訝於周城的判斷力,那天之後,周城便知道,自己……一定會對柯諾揚棄城投降!
轉眼已是三月份,季後賽已經結束,雲霄隊最終敗在八一隊手下,國家隊馬上要進入到集訓當中。
聽周城說起,憂然才發現,自己竟已經忘記了籃球,忘記了遲雲鋒那麼久……
離開媽媽家,順便買了份報紙,當然是支援自家生意,《勁籃球》加版了,加了奧運特刊,穆流蘇專項記者,報道很多。
心中不免微微酸澀,自己的假期早到了,她想,她已經離那曾經夢想的世界越來越遠……
想著,電話突地響起,電話的鈴聲也早已從《不得不愛》變作了《愛死了昨天》,令她驚訝的是,電話顯示的人竟然是——遲雲鋒!
不可否認,心中有一瞬悸動,但隨而便平復下來。
“您好。”裝作若無其事,有意的客套,希望顯得自然,卻並不自然。
不是心裡還有什麼,只是……畢竟他們……是不歡而散,很久很久,沒有再聯絡過。
久到……已經不清他的聲音。
那頭的聲音,仍舊是柔韌而禮貌的,他說,如果她有空的話,是不是可以見個面。
猶豫只有片刻,她還是答應了,畢竟,他們之間,不該是連一句話都不能說的關係!
那……就未免太遺憾了,怎麼說,也是曾那麼真心付出過的男人!有些事情,總是要說清楚的。
遲雲鋒約她,3月9號,在國貿A座滑冰場見面。
並沒有如每次見他般特意裝扮了,隨意穿了衣服,也沒有告訴柯諾揚,那天週末,他亦要趕回家去,便覺得沒有必要。
三月,春寒料峭。
不似臘月寒冬的冷,卻也有寒意襲人。
遲雲鋒來時,依舊穿一件帽衫,外套一件黑色皮衣,運動的裝扮不變,只是多了一副墨鏡。
憂然笑笑,如今是名人了,再不是和自己坐在韓國料理小店裡,那個談笑自如的遲雲鋒了。
見面,並沒有想象的尷尬,遲雲鋒揹著個很大的包,帶著憂然走到地下,指著滑冰場說:“會滑冰嗎?”
憂然說:“不會,而且一點也不會。”
遲雲鋒笑笑,拿出兩張卡,帶著憂然進去,為她挑選了合適的鞋,才說:“沒關係,很好學的,我教你。”
憂然一笑,他的手堅實而有微微涼冷,不知是否是在滑冰場的原因,並沒有柯諾揚手心中的溫暖。
他拉著她,沿著滑冰場邊緣慢慢的走,然後慢慢鬆手,教她怎樣滑起來,只是憂然的身體平衡能力實在太差,教了幾遍,還總是摔倒在冰面上。
冰的涼,只是淡淡的,憂然揚頭笑道:“恐怕我是學不會了,我的運動能力絕對是超出你想象的差。”
遲雲鋒拉起她,笑道:“是嗎?那肯定是我教的不好。”
周圍是匆匆滑過的人群,冰面是乳白色的,並不清透。
遲雲鋒雙手拉緊她,將她用力拉起來,站立不穩,倒在遲雲鋒的懷中。
連忙起身,扶住一邊的欄杆:“不行,真是玩不了。”
遲雲鋒一笑:“那出去吧,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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