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吃醋(第1/3 頁)
洪誠頓時有種抓狂的感覺,從香芹無辜清澈的雙眼裡,他自然能看得出來香芹對田野沒有別的想法。
可他就是受不了香芹在他跟前說其他男人的好話。
洪誠重複著香芹的話,“你看他不像那樣的人,”他又低吼,“人心隔肚皮,你能看出來他肚子裡到底是好腸子還是壞腸子!?”
香芹臉上染上不悅,“你發那麼大脾氣弄啥?”
洪誠氣結,他表現的都這麼明顯了,她還不知道他為啥發那麼大脾氣……
咋恁遲鈍!
“上樑不正下樑歪,他爹都是那樣子的人,你以為他能有多好啊?”洪誠繼續抹黑田野,別說他想把墨水潑田野身上,他還想往田野頭上淋一盆子狗血!
人以群分,是有這麼個說法,可有時候人又不能一概而論。
香芹不高興,“那我爹也是那樣子的人,咋不見我隨他那德性啊?”
聽上去,香芹不是在為田野說好話,倒像是在替自己打抱不平。
洪誠只針對姓田的那一家人,可沒有把李家牽連進去的意思。
香芹生氣,他的氣勢弱了幾分,可心裡還很不是滋味,“那你還說他寫的字兒好看嘞!”
香芹咋看他咋像個鬧彆扭的小孩兒,“他寫的字兒確實好看。”
就算香芹不識字兒,是好是醜還是分的出來的。她說這話不是為了刺激洪誠,實話實說而已。
洪誠又慌又亂,他在吃醋啊,香芹就看不出來?
真是不解風情啊!
他乾脆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有多不正常——
他抓著香芹的肩膀,將她撈進懷裡。低頭啃著她的嘴唇,狂烈的同她的小香舌糾纏。
知道兩人都氣喘吁吁,洪誠才放開雙眼迷離著綿綿情絲的香芹。
他意猶未盡的輕啄著香芹紅腫的雙唇,帶著動情的聲音威脅,“你要是再擱我跟前說一句別人的好,你看我咋收拾你!”
心上的這份悸動並不陌生,卻讓香芹無所適從。她情不自禁的勾住洪誠的脖子。踮起腳來與他唇舌嬉戲。
“你想讓我說別人的好,你就不會變成最好的啊?”
洪誠一向自信,聽了香芹的這話。差點兒氣歪了鼻子,“在你眼裡,我不是最好的?”
不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嗎?敢情他在香芹眼裡不過是個“東施”?
急著證明自己的好,洪誠鬆開香芹。從床頭櫃的抽屜裡翻出筆和紙。
他把紙筆擺好,又將香芹按坐下。“你也給我寫一份保證書!”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寫字!”香芹眼底閃過痛苦之色,沒上過學,是她一輩子的痛。
“我教你寫。”洪誠將圓珠筆塞進香芹的右手裡,他站在香芹身後。大手包住他的小手,俯身教她一筆一劃的寫了三個字。
保證書。
“香芹愛洪誠。”
“洪誠愛香芹。”
“一生一世。”
洪誠又覺得一生一世不夠,便改成了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香芹重複。仰頭好笑的問他,“要是我下輩子投胎成個男的咋辦咧?”
“那到時候我就投胎成女的。換你來追我。”
洪誠含著香芹軟乎乎的耳垂呢喃,“香芹,你兩世為人,喜歡的都是我,我不會辜負你的。”
這也是他忍著不跟香芹做到最後一步的原因,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欲/望,隨隨便便就把香芹的身子得到手。
香芹被撩撥的渾身發燙,她難耐的扭動身子,抵抗著洪誠的每一次親吻,“正經點兒,我想跟你說正事兒嘞。”
“再讓我親親!”
“先說事兒!”香芹一聲怒吼,洪誠老實了。
他晃著尾巴,老老實實的恭聽教訓。
“我想把木屋門口的那兩個灶臺給拆了,放那兒怪礙事的。”
那兩個灶臺拆了以後,會有很大的空間,倒不是她覺得那塊地方有多大用處,總歸是不礙著劉醫生做生意。
洪誠想了想,“還是留著吧。這邊館子弄好以後,你就跟我一塊兒住這兒,那邊的東西讓我舅租給別人去。”
這回換香芹鬧彆扭了。
她欠了洪誠一屁股債,洪誠樂意讓她欠,不代表她不介意。而且她跟別人不一樣,沒有啥資本,除了那個小木屋,她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一旦她把自己完全交給洪誠,有一天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