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教訓(第1/3 頁)
隔天一上午,過得還算平靜,收了早點攤子後,香芹把仍賴在‘床’上的洪誠拍起來。-叔哈哈-
“等了一上午,我看我祥子舅他們是不會過來嘞。”
香芹就怕段祥和段勇源倆人昨天聽了洪誠的那一席話,都忘牛角尖裡鑽。
段祥找不到臺階,只怕是不好意思再‘露’臉。段勇源估計一個人擱家裡胡思‘亂’想,抱頭糾結。香芹要是再不積極一點,指不定要拖到啥時候才能把館子拿下來。
洪誠赤條著‘腿’,光著脊樑,就穿了一個大‘褲’衩,甩著芭蕉扇子仍喊熱。
他急躁的很,早早幫他們把館子的事兒辦妥了,他就可以早早的跟香芹訂婚,到時候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看看誰還敢背地裡戳著他們的脊樑骨說他們的不是。
就快要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洪誠‘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對香芹說:“多炒幾個菜,再買兩瓶酒,我打電話叫他們過來。”
洪誠去打水洗漱,香芹沒急著做飯,而是等洪誠抬起屁股把‘床’騰出來的時候,她把‘床’上鋪的涼蓆捲起來,抱到外面搭在繩子上曬。
她從商店買了兩瓶白酒回來,就見段祥和段勇源已經到了。
倆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坐在一條長板凳上,誰也不願去看誰的臉。
他們來早了。洪誠打電話,讓他們半個小時以後再過來,結果段祥接到電話以後,馬不停蹄的就去南院叫上了段勇源一塊兒來了。
洪誠乾脆也不讓香芹做飯了,開著車載著他們並帶著香芹買的酒,一塊兒往酒店去了。
洪誠把他們安排到二樓的包廂裡,給後堂招呼了一聲,不多大一會兒,就把美味佳餚端到段祥他們跟前。
菜上全了,酒也開啟了,誰也沒有動筷子和酒杯。
桌上氣氛沉悶,誰也不稀罕看誰的臉‘色’。
段勇源心裡怨著段祥,本來不想跟他坐一塊兒,卻硬被洪誠撮合到了段祥旁邊,他幾乎是拿後背對著段祥。
洪誠涮了酒杯,給段勇源和段祥滿上,他知道香芹不喝酒,就沒有給她準備酒杯,用一瓶汽水代替。
洪誠倒酒的時候,嘴裡唸唸有詞,“喝了這杯酒,有啥話咱都別憋著,敞開了說。”
酒杯很小,一口就能把裡面的酒水和乾淨。
段勇源似乎是憋不住心裡的話,他痛快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他重重的放下酒杯,往沉默不語的段祥跟前看了一眼,馬上就變了臉‘色’,臉上漸漸爬滿了怒意。
他是真的不甘心,被外人騙了,他也就認了,跟前做的是自己家的人啊——
這是他堂叔!
這得讓他多心寒!
段勇源手不離酒杯,興許是上火過頭,雙眼裡有一些血絲,隱隱泛著嗜血的光芒,看上去有些嚇人。
他的聲音格外響亮,明顯的讓人聽出他的不忿,“你給我一句明白話,你到底是想跟我們合夥,還是想管我們借錢,你一個人把館子拿下來!”
段祥眼底心虛,神情唯諾,嘴‘唇’動了幾下,最後艱澀吃力的出聲,“我是要跟你們合夥……”
“既然是合夥,你咋不把你心裡的打算都給我們說清楚?我跟香芹傻乎乎的跟在你屁股後頭,你的輩分是比我們高,能不能請你不要把我們當傻子看?”
藉著上頭的酒勁兒把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段勇源頓時覺得心情暢快了不少,回頭他得跟他娘薛丹鳳說說,讓她以後別悶在家裡,出去多跟人‘交’流,有益身心健康。
段祥承認他不該為了一己之‘私’把段勇源和香芹兄妹倆搭進去,可他從來沒想過要坑他們。館子落在誰的名下,確實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哪怕段祥偷偷‘摸’‘摸’的去過戶,紙終究是包不住火,其他人遲早是要知道的。
謝了他名字、貼了他照片的執照掛在牆上,那些顯眼的東西,別人會看不到?
段祥不是不想說,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不但如此,他也有重重顧慮,就是擔心段勇源和香芹倆人會多想。
因為洪誠先前有囑咐,哪怕段勇源和段祥倆人當場掐架打成一團,也不讓香芹‘插’手。
於是香芹老老實實的坐在洪誠旁邊,一邊喝汽水一邊吃菜,像是看戲一樣,時不時的抬頭盯著大眼瞪小眼的一哥一舅。
段祥做了虧心事一樣,在段勇源面前始終抬不起頭來,只怕他在段勇源的心裡,已經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形象。
“我……我就是怕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