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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著她自顧自地傷心難過。
老闆娘憶起往事,自然十分傷感,只是不知為何,自打見了夏侯蘭,她的心中就頗為喜歡,又見他坐懷不亂,正是夢寐以求、十年未得一見的好男子,她不由芳心暗許,連忙收起淚水,滿臉帶笑地粘到夏侯蘭身旁,緊挨著他坐下,有一句沒一句地說些紅塵往事,夏侯蘭心中提防她使計耍詐,只是低著頭,不發一言。
黃衣女子卻是頻頻扭頭,看了二人許久,終於忍不住說道:“公子,小女子素喜在窗邊安坐,咱們換個座位,不知可否?”
夏侯蘭二話不說,擺手笑道:“區區小事,有何難哉!”說著,他便起身離去,為黃衣女子讓座,老闆娘雖然不悅,卻也無可奈何,動了動嘴,終於沒有說話。
眾人一時無言,只有莽漢憤憤不平,朝著夏侯蘭怒目而視,口出汙言穢語,端的是不堪入耳,虧了夏侯蘭生性豁達,權當不知。
夥計左手舉著托盤,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一路拉著長音吆喝道:“上等菜來啦!”
老闆娘暗自得意,笑盈盈地介紹道:“公子,小店的上等菜色、香、味俱全,堪稱菜中極品,就是皇帝老兒來了,只怕也要羨慕呢!公子休要客氣,快來品嚐一番!”
夏侯蘭冷冷說道:“再好吃的東西,只要吃到肚子裡,最終都要化作糞便,其實吃飯這事兒吧,也就圖個吃飽不餓,有勁兒幹活,奢求太多反而是種負擔,捨本逐末,南轅北轍,那都是最愚蠢的選擇!”
一番歪理,直說得眾人連連皺眉,俱都忍不住嗤之以鼻,老闆娘雖然不喜,卻也沒有反駁,唯有黃衣女若有所思,好奇地盯著他看了許久,默然不語。
莽漢早已看他不順眼多時,聽完這番話,頓時氣滿胸膛,一個縱身跳了過來,朝著夏侯蘭啐了一口,大聲叫道:“小子,老闆娘請你吃上等菜,那是看得起你,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不如讓給老子吧!”
夏侯蘭生性淡泊,不肯在此生事,淡然一笑,道:“你若喜歡,拿去便是!”
老闆娘見了大急,那桌菜里加足了cy,是專門給夏侯蘭準備的,這要是讓旁人搶了去,豈不壞了她的好事?
正要勸阻,又聽莽漢嚷嚷道:“你想息事寧人?沒那麼便宜!告訴你,除非你把俺們的剩飯吃下去,要不然,嘿嘿,你就別想活著出去!”
老闆娘再也忍耐不住,起身打起圓場來,笑道:“莽六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這樣,今天你們幾位的帳就算我的,一會兒我再讓後廚給您另外燒一桌上等菜,您看如何?”
莽漢大急道:“老闆娘,這廝只顧跟那黃衣丫頭眉來眼去的,何曾將你放在心上過?你又何必替他說話?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地教教他如何做人!”
老闆娘臉一沉,冷冷說道:“莽六,敢在我甄家的地盤上撒野,不怕我叫人拆了你的骨頭?”
莽漢心一橫,偏著頭道:“少嚇唬人!俺們黑松林七雄可不是好惹的!”說著,叫人端來一碗剩飯,放到夏侯蘭面前,惡狠狠地叫道:“小子,趕快給我吃下去!”
饒是夏侯蘭脾氣極好,此時也不由微微動怒,他冷笑一聲,道:“你的殘羹冷炙,就該自己去添個乾淨,為何要讓別人去吃!難道你在家裡拉完了屎,也會叫你的爺爺給你擦屁股不成?”
莽漢登時大怒,哇哇大叫道:“你他媽找死!”說著,猛地一拳砸向夏侯蘭的鼻子。
夏侯蘭微微一閃,可可地讓過那隻鐵拳,伸手捉住莽漢手腕兒,順勢向前一送,莽漢頓時感到身體被一股巨力向前牽引,一時收不住勢,往前便倒,“轟”的一聲,把個桌子砸得粉碎。
夥計見了,右手連連拍著胸口,慶幸不已道:“幸虧我這菜還沒端上桌,否則豈不全撒了?”
莽漢聞言,立刻爬起身,一把搶過菜來,隨手放在身旁桌上,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含混不清地叫嚷道:“等我先吃個飽,再好好地教你做人!”
滑稽可笑的樣子,惹得眾人忍俊不禁,老闆娘和夥計卻是傻了眼,暗暗叫苦不已。
果不其然,莽漢剛吃完一盤菜,立刻面紅耳赤,只覺得熱意上湧,口乾舌燥,紅了眼睛盯著黃衣女子止不住地看,不由自主地撕扯起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便光了膀子,他再也忍受不住,終於獸性大發,咆哮著衝了上去。
黃衣女子大驚,三個隨從大怒,各自拔刀,發著喊殺向莽漢。
莽漢兇猛至極,眼見鋼刀劈面而來,他不慌不忙,雙臂交叉著擋在面前,只聽“噹噹”幾聲,鋼刀一股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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