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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跟爺爺孫用和的一樣!
如果自己能證明這暑溼病不同於傷寒,用傷寒方子治導致了壞證,最終治死了掌禹錫,那就能將掌禹錫整倒。但是,要證明這一點很難,如果能證明這一點,不用透過整倒掌禹錫來給爺爺脫罪了,而直接就能證明爺爺沒有過錯。問題是現在就是不能證明這一點。
不過反過來,掌禹錫跟孫用和治療的都是溫病,也都是由於認識不到溫病不同於傷寒,而誤用傷寒的方子治療導致了壞證,最終治死了,所以兩人應該受到同樣的處罰,如果能把這個結果揭示給掌禹錫看,不一樣可以達到說服他不定孫用和的罪的目的嗎?因為兩人相同的毛病,給孫用和治罪,就相當於給他自己治罪()!
想到這,葉知秋興冇奮得直搓手,正要給孫奇他們解釋,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翰林醫官院並在沒有追究孫用和前面誤將溫病當傷寒治的問題,因為他們這時候對溫病的瞭解,還遠遠不夠,認識不到這其實是一個誤治,他們追究孫用和罪責的關鍵,是後面誤治出現壞證之後,對於壞證都不知道是什麼病,但是孫用和在辯證不清的情況下,擅自使用了自己的經驗方治療,結果二皇子死了冇,主要是後面這個問題。而掌禹錫給商國公主治病,後面出現壞證之後,辯證是承氣湯證,使用的是傷寒論上的承氣湯方劑,這都是經方,雖然後面治死了,的確是誤治而死,但是,由於使用了經方,就不好認定是“不如本方”了,這一點跟孫用和使用自己的經驗方不同。
所以,就算把這個案子捅到官家那去,追查下來,也難以給掌禹錫歸罪,因為他用的方子是經方,辯證也是清楚的,按照這時候的醫學水平來說,也就是這個辯證結果。
孫奇和孫兆見他呆在那裡,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緊張的,不知道怎麼了,瞧著他。
葉知秋也瞧著他們倆,問道:“掌禹錫誤將溫病當傷寒治,這個誤治,師父和伯父看不出來嗎?”
他這其實是明知故問了,兩人茫然的表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但是,他還是要問,因為他要用他們倆的明確回答來證明看看別的太醫院醫官是否也可能這樣想。如果是,那就沒指望用這種方法追究掌禹錫!
果然,兩人搖搖頭,孫兆皺眉道:“你就不要再拿那什麼溫病不同於傷寒說事了,沒有用的!”
孫奇也嘆道:“這個病案沒有什麼問題,當時也是經過了翰林醫官院十位醫官審查的,一致意見沒有誤治()。澤兒,你這法子原先聽著還是很有用,但是,這掌禹錫醫術高明,不在我們之下,辯證用方都是精確的。”葉知秋聽到這,眼前忽然一亮,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對啊,掌禹錫也是北宋名醫,與孫用和他們齊名的,自己雖然說服不了孫奇他們,但未必不能說服掌禹錫。
一切皆有可能!葉知秋決定馬上去找掌禹錫,只要有一分可能,就盡一萬分的努力!
葉知秋轉身就要出門,孫兆道:“你去哪裡?”
“我找……,找可馨姑娘去,給她當面道謝!”
“那禮物的帶上啊!”
“先不了,下回再拿!”
葉知秋徑直出了醫館,到門外攔了一輛出租馬車,說了掌禹錫家,這掌禹錫是太醫,也算得上是京冇城名人了,跟孫家一樣,一般跑出租馬車的也都知道,一路來到了掌禹錫的府邸。
葉知秋付過車費,抬頭一看,這掌禹錫的府邸比孫家小得多,不過還也不錯。一個門房做了門裡的一張椅子上正在喝茶。
葉知秋邁步上去,門房急忙起身過來:“這位小哥有事嗎?”
葉知秋道:“我是太醫孫用和的孫子,我叫孫永澤,字知秋,我要求見你們老爺。”
“哦,原來是孫公子,請問孫公子有拜帖嗎?”
“來的匆忙不曾帶著,我有急事,你就這樣通報,說我有一件涉及到他生家xìng命的大事要告訴他,看他願不願意見我。”
門房頓時嚇了一跳,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忙不迭答應了,讓他在門廳稍候,自己快步如飛跑去稟報去了。
過不了多久,門房怒氣衝衝來了,瞪眼瞧著葉知秋,道:“我們老爺很生氣,不過讓你進去,想聽你打的什麼鬼主意()!走吧!”
葉知秋面不改sè,跟著門房進了孫家宅院,很快就到了正堂,門房讓他坐下,也不倒茶,徑直進去通報,片刻,掌禹錫邁步出來,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冷冷道:“你有什麼關係到我身家xìng命的事情?”
葉知秋也不客氣,起身揹著手道:“你還記得給商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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