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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對自己質疑唐代名醫大家頗為不滿。
其實想想也可以理解,王冰在這些學生心目中,那是權威,是不容置疑的偶像,現代社會,狂熱影迷歌迷聽到旁人說自己偶像的不是,怒而吐口水揮拳頭那是常有的事。現在這陳承只是譏諷兩句,已經很不錯的了。
他這一分神,旁邊的龐安時已經滔滔不絕說了一大串了,說的是他覺得葉知秋的觀點是可供參考的,還舉例說了他當初在酒館跟葉知秋結識的時候,關於“十一髒取決於膽”的爭論,說了葉知秋的新穎觀點。
他把這件事抖了出來,學生們更是議論紛紛,有的點頭贊同的,但是更多的卻把臉上譏諷嘲笑的神情加重加濃了好幾分,說著原來這小子譁眾取寵標新立異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看來人品不怎麼樣,不知道是如何混進太醫局來的。有知情的低聲說了,他是當朝皇后娘娘的弟弟,但是過繼的,原來的家人已經獲罪下獄了,其餘聽著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嘀咕說他家遭不幸,所以心理陰暗,借詰責古人來宣洩不滿。又引得一幫學生連連點頭,瞧向葉知秋的神情,嘲諷之下,更多了幾分厭惡,當然,也隱隱有些妒忌。心裡想著,誰讓人家因禍得福,當了當朝國舅呢。這就是命。
葉知秋聽見龐安時解說上次他跟自己鬥醫時自己否定王冰註釋的事情,想阻止,但是好多學生都仰著脖子聽著,又不能讓他說半截,只好苦笑聽著,忽然間,他發現有一雙兇巴巴的眼睛對自己怒目而視,正是那扮鬼臉的俏麗女生。不禁有些奇怪,她這麼惡狠狠瞪著自己做什麼?好象恨不得把自己一口吞下似的()。
臺上提舉許希捻著鬍鬚聽著,卻不阻止,等學堂裡開水滾鍋一般沸騰勁慢慢平緩下來,這才道:“太醫局的下舍、內舍,是鞏固基礎的階段,主張學為主。學而思,要先學,然後才能思,陳承同學說的很有道理,當然,知秋同學也很不錯,能言之成理,且不說他這說法是否有理,但他能在掌握了相關知識的基礎上,敢於思,勤于思,不拘泥古人論斷,這也是很不錯的。”
許希這番話,場中那些滿臉譏諷嘲笑的學生,這才把笑容收斂了,悻悻地瞧了葉知秋一眼。
扮鬼臉的俏麗女子卻朝葉知秋翻了個大白眼”亨了一聲,扭過頭去。
葉知秋低聲對龐安時道:“你說這些做什麼?”
龐安時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本來嘛,這些人欺負你新來的,我就看不慣!”
旁邊朱腦擠著一張胖臉,笑嘻嘻道:“你是惦記大哥床底下那一箱皇家典籍吧?嘿嘿”
雖然葉知秋不願意當他們的老大,但是朱腦他們三個人為了能看那一箱寶貝書籍,還是堅持叫他大哥,好像這樣才能為免費看這些寶貝藏書而換得心理平衡似的。
“惦你個頭!”龐安時把摺扇在他腦袋上咚的敲了一下;“我不信我不幫大哥,他就不給我書看了!對吧夫哥?”
葉知秋笑了笑,點點頭:“別說話了,上課呢!”
場中這才靜了下來,許希撇開這個問題,接著往下講。葉知秋也豎著耳朵認真聽,沒在把後世的觀點拿出來爭論,平靜地度過了一上午。
中午放學,葉知秋抱著書跟著唐慎微他們出了學堂,先回到宿舍放了書本,拿著飯盒去食堂吃飯。
食堂裡鬧哄哄的,幾百號人擠在一個大堂裡,這讓葉知秋想起來穿越之前大學裡的情景,不過,看不見女生佔位子,讓男朋友加塞插隊的情景()。
打好飯菜,他們四人在一張圓桌前坐下,葉知秋坐在路邊,聞到一股香風從身邊飄過,不由自主抬頭一瞧,只見櫻子和那扮鬼臉的姑娘站在身邊,那扮鬼臉的姑娘冷俊如電的目光惡狠狠盯著自己,話語卻是柔媚的:“知秋同學,我們有個問題想請教,不能可否?”
這扮鬼臉的姑娘話語也是澀澀的怪怪的,並不純正,不禁有些驚訝,忙起身道:“請教不敢,一起切磋吧。請坐!”
說著,從旁邊挪過兩根圓凳,又挪了挪位置,讓出地來,讓她們兩坐下。
扮鬼臉的姑娘也不客氣,仰著頭問道:“哎!我問你,先前上課,你說什麼心為君主之官,神明出焉,也值得商榷,你卻不說完,我們問你,這句話如何值得商榷了?又有哪裡不妥了?你得說個明白才行!”
葉知秋聽她連珠炮似的,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笑了笑,心頭有些不悅,道:“我自說我的,你要是不同意,就當沒聽見好了。”
“那不行!”這女子小鼻子一皺,指著龐安時他們幾個道:“你們大宋醫者,最遵循祖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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