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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秋心頭好象一百匹戰馬奔騰似的,瞧著她,把心一橫,抬手把藥丸送到她嘴邊,範妙菡輕輕張開已經發紫的嘴,葉知秋把藥丸往裡一倒,丁玲噹啷的,藥丸碰到了她的潔白的小貝齒,發出細碎的聲音。
葉知秋卻為自己的手掌碰到她jiāo嫩的嘴而心中盪漾,忙把手扯開,拿起水碗把溫水送過去,範妙菡不接,還是含著藥丸,羞紅著臉瞧著他。葉知秋只好把一碗溫水也送到她嘴邊。範妙菡淺淺喝了一口,一仰脖。把口裡藥丸的吞了。
葉知秋把碗放在桌上。順勢坐在桌前,一時無話,範妙菡拍了拍自己g邊的凳子,似嗔似怨瞧著他。意思是你坐這麼遠做什麼?我又不是老虎。
葉知秋忙過去,在凳子上坐下。
天已經很冷了。葉知秋幫她把被子拉了起來,一直到她的下頜,範妙菡的下巴小巧精緻。跟白玉雕琢的一般。或許是因為羞澀,發紫的紅已經有了些紅潤。軟嘟嘟的,甚是可愛。想到剛ォ自己的手竟然觸碰到了她這jiāo處,周身熱流湧動,甚至往哪不堪之處奔去,隱隱便又抬頭之勢。慌得他忙收斂心神,坐下來。翹了個二郎tuǐ,生生按住,這ォ道:“你別說話,我說你聽,好不好?”
範妙菡點點頭,雙眸如水,碧bō盪漾。
葉知秋便把自己在太醫局這五天的經歷說了,還說了自己那天跑出去的原因,說了發現了張仲景失傳的《傷寒雜病論》,說皇帝得知很高興。
範妙菡聽得很是〖興〗奮,幾次要說話,卻被葉知秋擺手示意不要說()。
其間,怡香買了藥回來,葉知秋讓她到廚房煎藥,然後接著給範妙菡說這些天的故事,說自己在課堂上跟人爭辯,說唐慎微、龐安時等幫自己。
待說到貞子為古代名醫打抱不平,飯堂當眾訓斥自己,還逼著自己道歉的事情時,他自己笑得不行,可是範妙菡卻把臉沉了下來,嗔怪地瞧著他,小嘴也噘起來了。
葉知秋卻沒注意,接著講吓午行醫,她們開方不對,自己幫她們調整用方,治好病人,又說老fù痰厥昏倒,櫻子探手引痰救活fù人的事。範妙菡終於忍不住,道:“她們很可愛,是吧?”
“長得還是不錯的,特別是姐姐,那長睫毛跟花蕊似的,特別的好看。”
“真那麼好看嗎?”
“真的,還有那妹妹貞子,耍嗲起來,簡直要人命,拉著我的衣袖,扭著那腰耍嗲,哎呀,那聲音糯得呀,比五月間甜粽子還要……”
剛說到這,範妙菡坐直了腰,一把扯過身後的長枕頭,狠狠砸了他一下,連珠炮似的叫道:“她們好,你怎麼不去找她們,來找我這病怏怏的丫頭做什麼?還是兩個〖日〗本女人,又是什麼名醫世家,跟你很般配吧?你那麼喜歡〖日〗本女人嗎?〖日〗本女人有什麼好!她們比我們多個鼻子多張嘴還是怎麼的?你當她們寶貝似的做什麼!還來這說給我聽,拿〖砒〗霜給我吃了還不夠,生怕我不死,還拿這些話氣我,想氣死我嗎?嗚嗚嗚……”
說到後面,範妙菡哭了起來,眼淚一顆顆跟珍珠似的往下滾,也不擦,只把那枕頭往葉知秋身上砸。
這時,就聽到門口丫鬟怡香的聲音,喜道:“哎呀!姑娘不哮喘了!四少爺的藥還真是神了!”
範妙菡只顧哭了,卻不留神自己說話已經很連貫,沒有再哮喘了()。這哮喘就是,只要藥對症了,很快就能平復,不過,這自然只是救急的,卻不能治本。
葉知秋尷尬不已,也不敢躲開,抬手擋著她的枕頭,先前聽劉媽的話之後,知道這丫頭喜歡自己,便也知道她在吃醋了,想不到這丫頭吃起醋來好不霸道,又打又哭的,好不容易等她哭了有了空隙,趕緊解釋道:“我哪有喜歡她們嘛,都是同學,當趣事說給你聽解悶而已。”
“你說謊!”範妙菡聽他這麼說了,心中已有幾分歡喜“你不喜歡她們,幹嘛看得那麼仔細,聽得那麼如神,什麼甜得跟粽子似的,我們家的粽子就不是tiǎn的!是苦的!她聲音是苦的,有什麼好聽的!”
“好好,是苦的,苦得跟黃連黃柏似的,難聽的很,打今兒起,我再也不要聽她們說話了!”
範妙菡撲哧一聲,破涕為笑,又拿枕頭砸了他一下:“油嘴滑舌!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你這麼壞!”
葉知秋拿過她手裡的枕頭,幫她墊在身後:“趕緊躺好,你病著呢。還這麼兇!”
“我就兇!我要不兇,還不得被你欺負死!”
“好好,你兇,你厲害!”葉知秋笑著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