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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轎,展昭騎馬,帶著衙役,趕到了醫館。
還好,負責救治的大夫告訴他們,雖然那姑娘氣若游絲,但是還沒有斷氣。
包拯急忙吩咐把姑娘放在大車上,拉著直奔吳王府。
來到門口,包拯親自上去拍門,門房出來一瞧,見到是知府大老爺,卻也不怎麼吃驚,語氣有些大刺刺的:“包老爺啊,有事嗎?”
包拯這開封府尹是個從三品的官,雖然也不算小了,但是跟吳王這位正一品的王爺相比,那就是麻繩提豆腐,別提了。所謂狗仗人勢,這位王爺的門房也不怎麼在乎他。
包拯自然不會跟一個門房計較,拱手陪笑道:“門房大哥,我們是來請知秋國舅治病的,我們有個案件的受害人,快死了,聽說知秋國舅得到藥神壺翁託夢傳授仙方,連病危的鄭國公夏竦都治好了,所以特意趕來求救!勞煩門房大哥給通報一下。”
門房斜眼看了看他,說了句“等著!”咣噹一聲把門關上了。
門房眼珠子轉了幾轉,吩咐另兩個門房在沒有二少爺的話之前,誰也不許開門,然後屁顛屁顛跑進了院子,徑直來到了二少爺曹景植屋裡,哈著腰道:“二少爺,知府包拯包黑子來了()!”
曹景植吃了一驚:“他來做什麼?”
“說是有個案子的受害人傷重快死了,小的記著二爺的吩咐,凡是衙門來人,先給你稟報,所以小的就先來稟報二爺了。”
“什麼?”曹景植大吃一驚,揮手讓門房先出去外面等,自言自語道:“那賤人沒有死?”情不自禁摸了摸臉頰上的一道新鮮血痕,當是他要強暴那女子時,被她拔下他頭上簪子猛刺他的臉,幸虧躲得快,只在臉上劃了一道血槽。氣得他奪下簪子,扎進了她的咽喉!想不到這老郎中的閨女還真命大,竟然沒有死!
曹景植轉身瞧向身後四個隨從,滿臉疑惑。
猥瑣小個皺眉道:“明明已經沒氣了,怎麼又活了?”
玉面書生冷笑道:“活過來又能怎麼樣?當時沒有旁人,那老傢伙已經死了,沒有人證,咱們抵死不認,他包黑子又能如何?”
刀疤臉疑惑道:“這個包黑子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真敢到王爺府來查案?”
身後那胖子依舊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說不定不是那個案件,他還真的只是來請四爺治傷的呢。”
“不可能!”曹景植道,“這包黑子陰得很!如果不是那個案件,滿城的郎中,還有太醫他不找,幹嘛巴巴地偏偏找到老四治傷?”
玉面書生點點頭:“他們來找四爺正好,讓他們進來,暗中一瞧就知道了,若真是那女子,咱們暗中再給她一下子,結果了她的性命,死無對證,包黑子又能如何?”
曹景植點點頭:“這主意好!你們見機行事!”
隨後,讓門房去給王爺稟報,把他們讓進來()。
吳王曹玘和王妃聽說知府包拯來找兒子知秋給受害人治傷,又是高興又是擔憂,因為沒有聽說知秋會治外傷。把包拯讓到大堂,急忙命人去叫葉知秋。正好葉知秋剛從外面治病回來。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一聽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包拯包青天來了,他是久慕盛名,卻還沒有機會見面,上次孫家案子,還多虧他進諫皇帝,彈劾掉高保衡,孫家案子才有了專機,當然,最主要還是可馨姑娘在後面設了圈套。但是包拯和唐介的功勞還是很大的。
葉知秋興沖沖來到大堂,不用介紹,一眼就認出了包拯,畢竟,他那張黑臉太有名了,而且的確很黑,讓葉知秋有些疑惑這包拯是不是有非洲血統。
包拯聽了吳王曹玘的介紹,對葉知秋讚許了幾句,又介紹了展昭。
葉知秋一聽,當真是又驚又喜,他一直以為展昭只是《三俠五義》裡的人物,想不到真有這個人,
沒等他說出久仰之類的話,包拯已經一疊聲地請他趕緊請他給那女子治傷。
葉知秋見她咽喉處赫然插著一枚金簪,當真觸目驚心,探了探脖子一側脈搏,還有跳動,但是非常的微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斷絕。她的臉部和口唇發紺,這是缺氧的典型症狀!
現在不知道這一簪子是否已經刺入頸椎,不過現在看來,那還不是最致命的,最要命的,是刺穿呼吸道,簪子和出血血塊堵塞氣管,引起窒息!
現在,必須儘快進行氣管切開,建立新的呼吸通道!然後再取簪子,進行氣管和食道破損縫合,當然,他必須祈禱,這一簪子,千萬別刺破頸部大血管,否則,必死無疑,不過,從目前來看,沒有大出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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