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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據,經過嚴密的邏輯推理,用事實說話,才有可能,葉知秋這樣一個十五六歲的半大孩子,而且這之前連醫書都不會背,現在連病都還不會看的,還是孫兆的徒弟,他們怎麼可能相信他說的話呢。現在是為了能找一條脫罪的依據,才耐心聽他說完,而這樣的結論自然不能輕易相信,官家也不會輕易相信的,自然是要根據的。
葉知秋學的都是書本知識,教科書上就是這樣說的,他從來沒有給人單獨看過病,自然拿不出事實依據來,急得抓耳撓腮的。
一旁範妙菡忽道:“怎麼沒有依據,老太爺不是給很多人治病嘛,用的方子就不是傷寒論上的方子呀!”
一語點醒夢中人,葉知秋喜道:“正是!——爺爺,你給二皇子治病的方子,你說過你以前給很多人治過這種類似陽明腑實證的病,其實就是風溫逆傳心包證,也就是溫病,——你也說了,這方子跟傷寒方不一樣,是你的經驗方,如果溫病跟傷寒一樣,那你為什麼不用傷寒的方子而用你自己的經驗方?”
………【第45章 只能如此】………
孫用和愣了一下,緩緩點頭:“是,以前我用傷寒方子治療這種怪病,治一個死一個,後來,我就琢磨了,改了方子,用現在的方子,不能說全部都有效,卻也大部能治好的()。永澤說二皇子這個病不是傷寒,的確,有很多地方是跟傷寒不一樣。”
葉知秋道:“對了!如果是傷寒,那老太爺最初用傷寒的辛溫發表藥麻黃湯就是對症的,就不會突然出現壞證危症,這就翻過來說明當初辯證是錯的,二皇子得的不是傷寒,而是溫病,是風溫!用辛溫發表藥不對,所以才逆傳心包出現危症了!”
孫用和捋著鬍鬚微微點頭,望向一旁沉吟不語的孫奇:“你說呢?”
孫奇道:“把溫病說得跟傷寒不一樣,的確是一個很新奇而又很冒險的辦法,如果成功,不僅可以脫罪,而且還能開創一代先河,這可不是小事。不僅要眼前脫罪,還要為後面著想,如果這樣認定了,那就是否定了《黃帝內經》和《難經》,只怕會引起軒然大波,這個不能不考慮。”
範妙菡道:“那有什麼!我就覺得四師哥說的很有道理,就這麼跟官家說,官家信了,天下醫者誰敢不信?”正所謂“無知者無畏”,範妙菡醫術不精,對這兩部典籍的敬重也不夠深,****了就****了()。
孫奇道:“這不單純是信不信的問題,這涉及到整個醫理問題,咱們不僅要為眼前著想,更要為以後著想。”
“想那麼遠做什麼,先把先前難關過了再說唄!”範妙菡噘著嘴道,“不然人頭落地,想得再遠也沒用!你們還能想出比這更好的辦法來嗎?”
這句話提醒了孫兆,一拍大腿,道:“正是,先把眼目前的難關過了再說,眼下除了這主意,還真沒有比這更好的主意了,反正二皇子的病的確存在這個問題,——按傷寒治不好,而且立即出現壞證!後面的類似陽明腑實證的怪證又無人能識,這就已經說明了是一種大家都不知道的怪病,單說怪病只怕官家不會同意,必須說出道理來,現在,永澤?***雋艘環�覽恚����首誘獠∈欠縹攏��皇巧撕���縹賂�撕�峭耆�煌�模��園湊丈撕�瘟瞥魷至嘶抵ち恕U獾覽砟芩檔耐ā!?
孫奇搖頭道:“那如果官家問起,既然你們知道二皇子得的是風溫,又知道風溫跟傷寒不是一回事,為什麼當初不按風溫治,卻按傷寒治,出現了危症,這不是‘故不如本方’嗎!那豈不是自掘墳墓!”
孫兆傻眼了,望向葉知秋。
這是問題的關鍵,葉知秋早已經想好了怎麼辦,道:“我之所以把溫病跟風寒的區別告訴你們,只是想說明風溫的確跟傷寒不一樣。具體到如何跟官家說,自然是不能這麼說的,只能告訴官家,說當時判斷是溫病,而按照《黃帝內經》、《難經》上面說的溫病是傷寒的一種,所以按照傷寒方醫治,結果出現壞證,現在回想起來,懷疑《黃帝內經》和《難經》等書上說的溫病就是傷寒的說法不對,打根上的‘本方’就是錯的。既然連本方都錯了,那爺爺的用方就不存在錯的問題,要怪只能怪《黃帝內經》《難經》了。”
孫兆道:“你是說,把髒水往《黃帝內經》《難經》身上潑?”
“不是潑髒水,是《黃帝內經》《難經》對溫病和傷寒的說法本來就是錯的()。”
這個想法當真更是匪夷所思了,孫用和等人面面相覷。
半晌,孫奇才捻著鬍鬚道:“這倒是一個辦法,但是,其中還有一個重大問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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