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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您技術不好,我也沒有新主人。”吳越不習慣撒謊,也不喜歡撒謊。他更不希望做一個插足的第三者。
秦卿走到吳越勉強,伸手強硬地讓吳越抬起了頭,面向他。“說出原因,我就放你走。想清楚了再說。”
吳越看著眼前的男人,也不過才四個多月沒有見面,竟然想得都快魔怔了。明明那個懷抱就在他面前,可他卻不敢奢望。那麼是不是至少勇敢一次,讓這人知道曾經有個叫吳越的人喜歡過他呢?
大概是燈光太昏黃,或者是神經太疲勞。吳越鬼使神差地抱住了秦卿,被抱的人微微一愣也環住了赤裸的奴隸。
“秦卿,我很喜歡你,是那種很深很沉的喜歡。”
小奴隸第一次情真意切的表白。秦卿滿意地嘴角劃開了弧度。果然皮鞭出真愛!不過他顯然低估了他家奴隸大開的腦洞。
“不過我知道您有喜歡的人了。所以我想我還是離開吧。我知道您生氣,畢竟作為奴隸不告而別是我的不對,所以今晚請您好好責罰。今晚之後,我們……”就別再見了。最後幾個字,吳越還是沒捨得說。
聽到這裡,秦卿總算知道癥結所在了。
“那麼我喜歡的人是誰?”
吳越抿了抿嘴,“穆檸。”
“……誰說的?”
“顧總說他是您的前情人,然後……那天我就偷偷跟著您去了,聽到您說……後來我就走了。”
有這麼個幫倒忙的損友真是夠了。還有個該聽的話沒聽到,不該聽的全聽了的奴隸也真是不知該說什麼了。你說你跟都跟來了,怎麼就不聽聽全?
秦卿心裡一陣吐槽,面上卻冷了下來,眯了眯眼道,“你跟蹤我?”
吳越鬆開了秦卿,垂著眼跪坐在地上沒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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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你定點規矩,你就不知道誰是主誰是奴房間裡靜得好像只聽到吳越壓抑地喘氣聲。他實在痛得有些跪不穩了。可看樣子秦卿也沒放過他的打算,心裡苦笑一聲,靠著意志支撐著。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跟蹤已經是事實了。
“一個星期!”秦卿突然開口,低沉地聲音強勢劃開寂靜,直撞進吳越緊繃地神經裡。
“什麼?”吳越幾乎是下意識地問出了口,隨後才覺得僭越地補了句,“主人的意思是?”
“一個星期的懲罰期。從明天開始,你必須留在這兒。”男人完全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可吳越後面的檔期是要多忙有多忙在,根本就騰不出一個星期的時間。
“是不是罰完一星期後,您就放我走?”吳越掙扎了下還是把這句話問出了口。男人幾乎蠻狠地捏起了他的下巴。
“對付逃奴,我有上百種手段。你只有絕對服從的本分。當然如果你表現夠良好,我可以允許你外出。從現在開始,我收回對你所有的特權,無論什麼,你都只能靠自己去爭取!”
吳越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他抬眼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整顆心瞬間就涼了。他不敢奢求秦卿的愛,但為什麼不放他走呢。難道連這點卑微的祈求都不能允許嗎?
“你是自己塞,還是我幫你塞?”偏偏男人這時候的口氣倒又是有商有量的。吳越不敢再隨意胡想,這個時候只能照著男人說的做,乖乖最好奴隸的本分就好。可他現在的情況,連跪都是勉強了,別說還要把這玩意塞進去了。
“主人,您能幫我嗎?”
“別再我面前用‘我’這個字,你可以以‘奴’自稱。那麼現在來說說怎麼幫你?”秦卿似乎還沒看夠吳越的羞恥模樣,硬逼著忍到極限的人兒開口。
“主人,您能幫奴把肛塞塞進奴的後穴嗎?”吳越垂著眼,小聲地一個字一個字蹦了出來,整張臉紅得都不正常。可他偏偏只能強作鎮定。
“過來,趴到我腿上。”秦卿拍了拍跨坐開的大腿,看著吳越轉身扶著他的腿艱難地趴了上去,讓臀部高高翹起。他伸手拍了拍吳越傷痕累累的屁股,滿意地聽到身下人的悶哼,伸手扳開臀瓣,將那枚中號的肛塞緩緩推進了吳越的後穴。做完一切後,拍了拍奴隸的臀部,拉過了牽引繩。
吳越識趣地滑了下去,四肢著地地跪趴在秦卿腳邊。
“明天早上過來把這個房間整理乾淨。以後遊戲室裡所有用具由你清洗。這點和以前沒什麼區別。你沒忘吧?”
“沒有,主人。”
吳越跟著男人的腳步爬過長長的內廊。內廊裡鋪著厚實的羊毛地毯,壁燈照耀下,奢華地宛如宮殿。這裡應該是秦卿真正的住所,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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