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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邊說邊往樓上走,“我要去工作室。你自己看著辦。”然後扔下目瞪口呆的吳越消失在樓梯轉角。
吳越在樓下站了會。他剛才在門外的時候還有些排斥那種遊戲,但一進門就覺得又好像融進了遊戲裡。這感覺很奇怪,卻讓人安心。他走上樓,進了屬於他的那間客房,然後去浴室泡了個澡。
渾身赤裸地泡在溫熱的水裡有種待在母體裡的感覺,放鬆著又那麼有歸屬感。吳越失神地看著牆壁發呆,直到水慢慢冷卻,他才走了出來,對著灌腸器抿了抿唇,還是認命地清洗後穴。
推開房間的門,走廊上暖黃色的燈光照下來。吳越看了看走廊盡頭從門縫中透出的那道光。那裡應該是秦卿的工作室吧。上次匆匆一來,幾乎是在秦卿的臥室度過的。當時只留心了留給他的那間客房,其他的房間也沒注意,更來不及細問。
赤裸的腳踩在地毯上沒什麼聲音。但吳越還是放輕了腳步走了過去,輕輕推開了門。他看到他家主人正對著電腦眼神專注,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地走了過去,跪在了秦卿的腳邊。
房間裡只開了幾盞邊燈,整個透著暖黃色的調,唯一突兀的大概是桌案上那盞白色調的檯燈。吳越匆匆抬頭掃了眼,趕緊低下了頭乖巧地跪坐著,就像一隻寵物,可又不敢親暱地膩歪到主人的腿上。
“去把紙團撿乾淨。”秦卿伸腳踢了踢跪著的奴隸,閉著眼睛往後一仰靠在了椅背上。吳越認命地爬著去撿扔滿房間的紙團。他家主人這個習慣可真是不好啊!
安靜的房間裡,時不時傳來紙團落進紙簍的聲音。一開始聽不覺得什麼,聽久了就覺得更加煩躁。秦卿皺著眉道,“過來!”
吳越叼著的紙團都沒來得及扔進紙簍裡,就趕緊乖乖爬了過來。他家主人似乎今天心情很不好啊。他這是上杆子找死呢?哎,早知道有多遠滾多遠了。他心裡默哀一下,乖巧地跪在了秦卿腿邊。
“怎麼這個時間點來我這兒?剛哪鬼混回來?”有損友通風報信。秦卿大致算了算,猜吳越從古派吃完飯就往他這邊來了。
等了一會沒聽到吳越說話,秦卿睜開眼睛掃了眼,這一眼看得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家小奴隸叼著紙團瞪大眼睛的苦惱模樣還真是喜感。
“怎麼都不回答我話呢?”偏偏惡趣味的主人還要伸手勾起奴隸的下巴明知故問,更不忘添油加醋,“和女朋友吃飯也就算了。現在問你話都不答,真是不把我這主人放在眼裡啊!”
吳越叼著的紙團真是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委屈又怨念地看著秦卿。等到他家主人逗弄夠了,才把他嘴上的紙團拿了下來,隨手一揚,又不知道滾到房間哪個角落了。
“主人,我跟嶽林吃飯純屬被逼無奈。公司想借此炒些緋聞,抬她上位。本來也就逢場作戲,吃吃飯稍稍拋頭露面一下就好。可是她竟然佔我的便宜,趁我不注意強吻了我。主人,人家好難過啊。”吳越作勢就撲在了秦卿的懷裡,說得聲淚俱下,好像不只是強吻活像是弓雖。女幹。
“乖,別把演戲那套拿到我面前來。不然一會你的屁股更疼。”輕飄飄的一句話,懷裡的小奴隸安分了不少。秦卿倒是沒想到吳越還有這樣的一面,簡直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
“老闆的意思違逆不得。不過現在有了強吻的戲碼,估計老闆也不能強逼我。緋聞的事大概也就這段時間過了就好。”
“強吻的事到底是她想吻你呢,還是你故意讓她吻你呢?”秦卿一問出口,懷裡的身子一僵。
“都有!”吳越也不隱瞞。如果說攝影棚那次是沒有準備的話,那在西城門口的那次是他有意縱容。只有嶽林做出點出閣的事,他才有籌碼儘快抽身。
“不解釋解釋?”秦卿伸手將懷裡的人扯開,抬起奴隸的下巴,讓其被迫地看著他。
“我不想要和任何女人或者男人鬧出緋聞。一來我不愉快,二來我怕您也不愉快。但身處這個圈子,我有我的迫不得已。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儘快抽身。辦法很蠢,可確實有效。”
“這個解釋我接受。那麼說說上次你突然離席,是當真有事,還是藉口?”
原來還有秋後算賬!
“是藉口。”吳越垂下了眼簾,抿了抿唇,似乎在組織語言。“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並不是我跟您的第一次偶遇。第一次是上次在外面拍戲,您來探班,儘管當時很意外卻沒有太多緊張。但這次大概是夏侯誠在,又是在我的地方,就說不出的緊張。我怕我出點什麼差錯,惹得彼此尷尬!”
“我們總會在不同的場合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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