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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眉宇間的溫度,傾聽著愛人說情話,因為那張邀請函而引發的幾縷複雜的思緒便漸漸消散了。司徒青嵐微微向前傾著身子,用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的十五的額頭,認真的凝視著愛人的眼睛,輕聲說道:“我們守著同樣的信仰,走著相同方向的道路,這就已經足夠了,無論多少年,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呵呵,我的十五,我們都是彼此的奇蹟!”bxzw。
旭日東昇,晨光從明亮的落地窗前透過,輕柔的照在臥室大床上的兩個少年的睡臉上,玉虛子光潔赤·裸的手臂攬著司徒青嵐的腰,將人固在他的懷中。bxzw。輕軟暖和的錦被一半搭在兩人的腰際,一半垂在床下,駝絨的手工地毯上散落著兩人的衣物,涼爽的清風穿過翠色的紗窗,輕拂過兩人的肌膚和墨色長髮,溫柔的攜帶走了二人最後一絲睡意。
玉虛子吻了吻司徒青嵐的額頭,隨手勾起疊放在床頭一側的絲質睡袍披在身上,捏了個小法訣將一頭烏黑的長髮挽起,赤著腳走進盥洗室裡梳洗。感到身邊愛人的離開,被壓榨了一晚上的司徒青嵐閉著眼懶散的翻了個身,還帶一抹緋紅的臉頰輕輕蹭了蹭鬆軟的枕頭,靜靜的享受著清晨的寧靜,盥洗室裡傳來玉虛子洗漱的聲音,想到某人承諾的親手製作的早餐,司徒青嵐決定再多躺一會兒。
昨晚二人回來後,就和他們的另外兩位鄰居見了面。看似熱情爽朗的吉羅德·佩弗利爾和總是懶洋洋的弗蘭德·達西,這兩位背景顯赫的年輕人都是赫美斯帝國皇家學院五年級的學生,同時也是學生會中的重要角色。
“安迪·托馬斯和霍爾·托馬斯,很高興見到你們,怎麼樣,對於房間和住宿條件還滿意嗎,如果有什麼困難的話,我和弗蘭德會很高興聽到可愛的學弟們敲響我們的房門喲!”吉羅德·佩弗利爾坐在別墅一的客廳裡,笑容滿面的和雙胞胎打著招呼,他身邊的弗蘭德·達西也隨和的點了點頭,對著兩人露出淺淺的微笑。
司徒青嵐和玉虛子都能感覺到兩人的情緒中帶著幾分真心,便也脫下了外套在客廳中坐了下來,和明顯是特意等著他們的兩位學長閒談起來。吉羅德·佩弗利爾非常健談,他給雙胞胎講了許多關於帝國皇家學院內部的趣事和約定俗成的規矩,有些東西並不會被記錄成文字,它需要你在生活中一點一點的琢磨,這樣一來,有些過來人的經驗就顯得難能可貴了。
“安迪,霍爾,你們對於七天後的迎新晚會了解多少?”弗蘭德·達西放下手中的紅茶,接過了吉羅德的話題。聽到弗蘭德的問題,司徒青嵐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看來這兩名學長是要主動釋放出善意了。按理說,這些貴族子弟們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的精明人,就是想要結交或是拉攏什麼人,也會先細心的觀察一段時間,然後再做出符合雙方身份性格的行動。
如今他和玉虛子只是剛剛和二人見面,是什麼原因促使這兩名深諳貴族處世之道的學長這樣急於表達出好意?“多多少少聽到一些風聲,很有意思的一次聚會,不是嗎?”司徒青嵐摩挲著手中的茶杯,衝著坐在對面的二人輕輕的笑了笑,既然你們主動表達友好,心思中又帶著幾分真心,我和十五也不會吝嗇,就看看你們能夠做到什麼程度了。
“呀,我就說兩個小堂弟不是潔白的羔羊呢,偏偏尼古拉斯那個木頭不信,非要我禁慾一個月,弗蘭德你看,他們才來赫美斯幾天,就已經知道我們甜美的小秘密啦!宴會上那些事情怎麼能難得倒他們呢!”吉羅德·佩弗利爾甩了甩頭髮,大而化之的動作中卻帶著幾分優雅,“兩位托馬斯先生,願意來參加赫美斯帝國皇家學院久負盛名的新生宴會嗎,相信今年的宴會一定會給二位留下深刻的印象的。”
聞言,司徒青嵐挑了挑眉,狀似驚訝的問道:“佩弗利爾學長能夠解釋一下小堂弟這個稱呼有什麼特殊的寓意嗎,那位尼古拉斯又是何方神聖?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的話,似乎學長們今天坐在這裡招呼我們,也是因為那位尼古拉斯的關係。bxzw。”
“當然,首先還是請兩位學弟原諒吉羅德有些時候不經大腦的莽撞。”弗蘭德·達西將手搭在吉羅德的肩膀上,將有些興奮的朋友壓回到沙發上,才慢條斯理的回答司徒青嵐的問題:“尼古拉斯是我們的朋友,今天的事情確實有他拜託的成分在裡面。至於那個‘小堂弟’的話題,不知我可否冒昧的問一句,二位托馬斯先生對於自己的父母親人知道多少?”
“父母親人?”司徒青嵐略微坐直了身體,有些疑惑的說道:“我們兄弟的家庭非常簡單,能夠進入這所學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