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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峰和衛峰雖然都是逍遙仙宗的一部分,各峰的弟子也都是逍遙仙宗的弟子,但是隻有主峰的弟子才能稱為內門弟子,才能進入宗門的核心,享受各種優越的權利。而衛峰的弟子被稱作外門弟子,他們無法進入宗門核心,各種待遇更是無法和主峰的內門弟子相比,若是想要從外門弟子變成內門弟子,最起碼也要有金丹期的修為。
面對眾多神色不明的眼光,四房司徒渝神態自若,他現在相當沉得住氣,特別是聽了司徒青嵐的點撥後,他對應對接下來的場面非常有把握。看到事件中心的三人暫時都沒有說話的意思,家族的一位長老站了出來:“族長,對於剛剛真君的傳訊老夫有一些事情不甚明瞭,相信眾位族人也心懷疑問,可否為老夫詳解一二?”
司徒瑾畢竟擔任一族之長多年,此時心緒已經平靜下來,沉聲道:“長老請問,瑾一定為長老和族人盡力解答。”
那位長老也不遲疑,直接問道:“方才聽到四房推薦人選是長房的嫡次子司徒青嵐,此子年僅十五歲已經是煉氣九層的修為,更讓我等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司徒青嵐竟然是二級丹師。倘若老夫沒記錯的話,長房的司徒青嵐未滿週歲時便受到重創,身體羸弱,幾乎沒有可能修真,現在看來是後來身體好轉可以修煉了,那麼關於司徒青嵐可以修煉並且是二級丹師的情況,為什麼家族中沒有接到長房的彙報?最後,族規規定,推薦名額應該以家族嫡系子弟優先,為何長房放棄資質優秀的嫡次子,轉而推薦家族旁系呢?”
第十四章 水落石出
聽到家族長老的提問,司徒瑾略微沉吟,便向那位長老到:“青嵐是我嫡孫,當年受傷之後,醫師說他需要靜養,我便安排青嵐住進了流嵐居。之後族物繁雜,又擔心會打擾到那孩子修養,就未曾去看過他。想必是後來身體漸好開始修煉時,青嵐年紀還小,忘記向父母報告自己的情況,所以族中才沒有他的訊息,還請各位莫要怪罪那孩子。長房也是被青嵐瞞著,若非如此,汶兒也不會放棄親生兒子轉而推薦他人。”
司徒瑾一番話說得不急不緩,將大半責任都推到了司徒青嵐身上,乍聽之下還讓人覺得合情合理,但在場的諸人哪個不是精明老練,怎會讓這幾句是是非非的話糊弄過去。
首先二房司徒沐就反駁道:“族長真是好正直的理由啊!我等竟不知築基期的祖父和父親竟然能被煉氣期的孩子瞞住修為,莫不是看到那司徒青嵐體弱沒有前途,十五年來都不曾看望過一眼?我記得司徒青嵐的母親是為了救族長而亡的吧,司徒青嵐之所以受傷也是被族長所累,怎地長房竟然對他不聞不問,連應該屬於他的推薦資格都給了繼母的外甥了?”
司徒沐的幾句話不可不說是毒辣之至,就差指著族長和長房說他們忘恩負義,為長不慈了,司徒汶更是被說得面紅耳赤,嗆聲到:“難到做長輩的還要拜見晚輩麼?他既然能夠修煉,又成了丹師,怎麼不來向長輩回稟!就是見不到我,也能告訴我夫人呀,誰知他不是故意藏著掖著,算計親生父親呢?”
一直默不作聲的司徒渝聽到這話心中不由一樂,心道你真瞭解你兒子,但面上卻平靜得很,只是向族長和各位長老拱了拱手:“各位,事情既然涉及到四房,可否聽我四房一言,若之後還要什麼問題,也可向我四房詢問。”先前提問的那位長老向司徒渝微微點了點頭,眾人也靜了下來聽四房敘述。
“這件事情還要從四天前說起,那日我從藏書閣中出來,因為思考問題所以選擇了一條比較僻靜的小路,不想卻走到了流嵐居。我素日裡就憐惜青嵐那孩子,只是因為族長的命令不好隨意去看望他,便在流嵐居的門口停留了片刻。不想卻看到一名少年從裡面出來,看穿著不是僕人,身上也有著煉氣九層的修為,心中好奇就上前詢問,沒想到那名少年就是我的侄子司徒青嵐!”司徒渝說到這裡望了一眼族人,看到大家都面呈專注之色,就接著往下回憶。
“我當時非常驚訝,怎麼從沒有聽族長和大哥提起過青嵐的情況,按理說族中少年的修煉情況關係到我司徒家族的傳承和興旺,一向都是重中之重的事情,族規是絕不允許有人隱瞞後輩的修煉情況的。於是,我便責問青嵐,既然可以修煉,為什麼不向家族回報呢?那孩子當時也非常不解,說是自從十歲以後身體好轉,開始修煉之時就已經向夫人彙報過了,而且請求拜見父親,以解孺慕之情。但是後來夫人派人傳話說父親繁忙不得見,命令青嵐在流嵐居中靜修。後來青嵐的奶孃秦嬤嬤又找過夫人幾次,都被推脫了。”
“青嵐說已經向長房夫人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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