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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低了下去:“女施主開頭可以用沙包綁在腿上練習,免得用力過猛而失控。”
“這是小師傅以前練功的經驗所談?”仲冉夏拍拍腿上的草屑,笑著站了起來。
“嗯,這是師傅教下的,事半功倍。”明遠依舊紅著臉,說話卻利索了許多。
“也好,我這就去尋沙包。”她點點頭,接納了小和尚的建議。
這東西要找也容易,不過是要一個粗劣的口袋,再縫上帶子就行了。
仲冉夏把沙包嚴嚴實實地綁在腿上,除了沐浴和就寢,一整天沒有脫下來。起初不習慣,雙腳沉重,行走緩慢,提氣後的跳躍也僅僅能到達兩米高的樹幹。
但上去又下不來的慘劇,是再也沒有發生過了。
明遠每日早上都會前來指點一兩句,只是臉上的紅暈從頭到尾都沒有褪下。被仲冉夏瞥上一眼,說話立刻就結巴,斷斷續續地變得口齒不清。
尤其是她無意靠近時,小和尚更是窘迫地不知所措。這番情景,算得上是仲冉夏練功時頗能放鬆心情的一大樂趣了。
只要偶爾給明遠拋一個媚眼,原本面上的粉紅霎時過渡到深紅,小師傅說著說著就忘了詞,著實可愛得緊。
大約十天,輕功已經小有所成。這與仲冉夏的勤加練習,以及小和尚的細心指導都脫不了關係。
這晚深夜,她在床榻上輾轉一番,注意到日月閣內靜悄悄的,想著展俞錦該睡下了,這才躡手躡腳地從床板底下掏出一個小小的油包。
小心翼翼地開啟,裡面包著的是一本薄薄的冊子。
仲冉夏又警惕地左右張望,門窗都鎖好了,四周沒有任何動靜,這才安心地翻開了小冊子。
當初展俞錦把“芙蓉帳”給她時,以防萬一,她又重新謄寫了一本,偷偷藏下。
昨天從明遠後背窺視到的心法,仲冉夏生怕忘記,早早便記在紙上,貼身藏好。這會也拿了出來,仔細對照。
同源的武功,總是有跡可循。可惜她左右也只看過鍾管家送給自己的心法,拿著紙片瞧了半天也沒能確定這是不是“芙蓉帳”的最後一節。
看怕,天凌府中除了展俞錦,無人知曉。
仲冉夏皺了皺鼻子,或者她可以找明遠試一試?
小和尚的武功造詣遠在她之上,人品又信得過,這本冊子送給他看看倒是可行。
夜黑風高,最適合掩人耳目辦事了。
仲冉夏把冊子塞到懷裡,用枕頭放在被子裡裝作有人沉睡的模樣。推開門,腳下一點便一躍而去。
輕飄飄地落在木風閣的院內,她忍不住默默誇了自己一番。這才幾天就能運用自如,果然她的資質還是很不錯的。
這次依舊從木窗中閃身進了房間,仲冉夏一落地,明遠便警醒地握刀坐起,見是他,又臉紅了。
“女施主深夜前來,究竟……”
小和尚將外袍胡亂套在身上,匆匆忙忙的險些把衣衫給扯破了。
仲冉夏怕嚇著他,隔著好些距離把冊子遞了過去:“我剛得了一本秘籍,不知最後一部分是否為書中缺失的,便來請教小師傅。”
頓了頓,她又壓低聲線道:“此事重大,望小師傅守口如瓶。”
明遠雙手合什,誠然道:“女施主放心,小僧可以發誓,不會向外人洩露半分。”
他伸手接過冊子,一頁一頁仔細翻看,又將紙片的心法默唸了幾遍,方才開口道:“女施主,這確實是同源心法。”
小和尚雙眼微亮,語氣頗為讚歎:“小僧第一次看見如此精妙的心法,不知是何人所創?”
仲冉夏壓根不清楚,含糊地答道:“一位世外高人,已經過世許多年了。”
“如此,可惜了。”明遠低嘆一聲,將冊子闔上,交還給她:“若是能當面見見這位大師,指點一二,想必是人間樂事。”
仲冉夏知道小和尚是武痴,必然是有些惋惜和失望的,便低聲安撫道:“生老病死,因果迴圈,這不是佛家的精髓麼?小師傅不必介懷,這位高人能為世人留下如此一本心法,也算是功德圓滿。”
“女施主所言極是,”明遠輕念一句“阿尼陀佛”,微微頷首。
“今夜有勞小師傅了,”仲冉夏看著天邊略顯發白,沒想到這一晚便要過去了:“早上我不去前院了,小師傅也好生歇息一日吧。”
說罷,她朝明遠笑了笑,身影自視窗掠去。
望見仲冉夏轉眼消失在視野中,明遠被她這一打擾,已是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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