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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這些頂級的東西,必須功高德厚的人居之才能心安理得,否則就會剋主。劉備的坐騎名叫‘的盧’的,就曾剋過前面的主人,劉何之是二手賓士,它前面的主人也是被剋過的。富豪車既是歐洲名車,也不過分張揚,九十多萬一輛,比較符合我的心境。”思凡說:“行吧,回去看你的富豪車。”
夢濤既知思凡週末回鵬都,思念之情如春風化雨,旱情暫為緩解,含笑回到家時,忽又想起惠茹是個眼毒心細的人,自己喜悅欲奔的樣子,絕難逃惠茹一雙慧眼,到時又要平添一番口舌。因此在樓下轉了兩圈,確認心情平定,臉上恢復常態了,才上樓回家。
但惠茹見了夢濤後還是問道:“交了什麼桃花運了,看你笑的。”夢濤詫說:“我笑了嗎?”惠茹說:“還沒笑,像娶了個小老婆似的。你那點德性我還不清楚,一點事都放在臉上。”夢濤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不敢多辨,只說明天要去買富豪車,有點興奮,要惠茹明天一道去選車,惠茹信以為真,也就不提。
到第二天晚間,夢濤才說思凡可能大後天回來,令阿娥去叫鐘點工打掃思凡的居室,晾曬衣被,自己將富豪車去上了牌,這天晚上思凡打來電話,說她是明天下午三點鐘的航班,夢濤安排時間去接。
來的急了些,時候還早,夢濤站在侯機樓立交橋上,默默地數了二十幾架次的客機起降,才見思凡乘坐的那次航班呼嘯著向跑道滑了下來。
思凡領著鄭嵐,出現在行李領取處。夢濤見她朝人群中搜尋,見到自己後就揮手示意,笑容如花般綻放。夢濤很是激動,待她和鄭嵐走到跟前時,去接她二人的行李,問候時,卻見思凡原本海棠般嬌豔的面龐,這時卻顯得很蒼白,看鄭嵐時,雖然面有倦容,但氣色不減,明顯是少操心的緣故。可見思凡這兩個半月裡奔走如鶩,勞心動慮,不知她吃了多大的辛苦。擔心的事,終成事實,夢濤心中一酸,眼眶頓時就溼了,又怕她二人瞧破了見笑,提了行李,轉身就走。
她二人見夢濤像是突然生氣了似的,反而愣住了,面面相覷的,問:“這人怎麼啦!剛見面就這樣子,誰也沒惹他呀!”思凡追上去笑問說:“怎麼了!我沒得罪你吧,見面就給我們臉色。”夢濤怕她看見自己眼眶的眼淚,並不理她,快步走到富豪車前,將行李放進後備箱裡,待淚水嚥下肚去,這才轉身用嚴厲的口吻對思凡說:“給我在家休息一個月,哪裡都不準去。”思凡叫道:“為什麼!”夢濤說:“不為什麼,這是命令。”她二人這才醒悟了,都笑了起來,思凡說:“我以為哪裡做錯了,原來為這個,我很好啊,吃的香睡的著,幹勁足得很呢。”夢濤指她說:“你看看你臉上的氣色。”思凡就笑問鄭嵐說:“氣色難看嗎?是不是像鬼呀!”鄭嵐失笑說:“這倒不是,反正氣色是差了些。”又向思凡努嘴示意說:“我們就聽曹總的,就休息一個月吧。”思凡會意,笑說:“行吧,聽你的,誰要你是我的老闆呢。”
而後思凡就欣賞黑色鋥亮的富豪轎車,讚歎說:“還是歐洲車高貴大氣,以後接客人就有好車了。”夢濤讓思凡來體驗一下歐洲名車的感覺,於是思凡坐上駕駛座,將車啟動,上了公路,提速奔駛了一陣後,思凡讚了歐洲的車動力強勁,很穩重。夢濤稱是。問起南京的情況,思凡說:“市中行的莊行長出國了,要等他回來後才能定;市郵政局要和我們合作發行周恩來誕辰九十週年紀念金郵票,這單利潤很好的;新街口孫中山的銅像要遷走,要做紀念金卡,數量不會少,所以過些天我還得回南京。”夢濤聽了就咂嘴,思凡笑說:“你這人真有意思,人家是沒生意才咂嘴,你是有生意反而咂嘴,搞不懂你。”夢濤只是苦笑。
思凡忽又笑說:“南京人無愧於大蘿蔔的稱號,對新東西反應遲鈍,你不做他就不做,等有人做了,他比你做的還要多,像賭氣似的,你說好不好笑。”夢濤說:“南京人做事是很沒有名氣的,認為六朝古都,人文薈萃,小日子過的已經不錯了,憎人富嫌人貧,夜郎自大的。不想做任何事,也不想給別人做任何事,這些井底之蛙其實是很可惡的。就看南京發展不過成都、重慶這些內地城市,就可以看清南京人的劣根性了。”鄭嵐說:“你們倆一唱一和的,好像你倆不是南京人似的。”夢濤笑說:“我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而已。”三人一路說笑,回到市區。
吃了晚飯,鄭嵐自己打了計程車回宿舍,夢濤送思凡回家。進了家門,思凡吁了口氣,笑說:“人是個活寶,前幾個小時還在南京的家裡,現在又在鵬都的家裡。你不知道,當我買好了回來的機票,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夢濤笑而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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