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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也好,我和她接觸過兩次,就想把她挖過來,成立一個集團事業部,專門針對全國大的企業機關開展業務,我就輕鬆些了,但我來不及和她談了,就交給你吧。這位小姐長得豐滿的略有點過頭,但不失是個靚女。”夢濤聽了很有興趣,想見其人,笑說:“你看中的人一定不會錯的。”
下班後,思凡先回家去準備行裝。
夢濤處理完自己的事務,去她家幫她。上樓時見一位很時髦的靚女,兩耳拖掛著耳塞,手中捧著個精緻的,圓圓的,類似收音機一樣的東西在聽音樂,但又絕不是收音機。夢濤好奇,問她這是什麼東西,靚女說這叫CD機,日本進口的,立體音的,效果特好。夢濤心動,問她哪買的。靚女說:“這是香港朋友送的,哪裡有賣就不知道了,天虹應該會有吧。”
夢濤當即去了天虹,在家電櫃果然看見了類似的CD機,SONY品牌的要三千多元,夢濤買了一臺。又想送張CD碟給思凡,去找了有《久別的人》這首歌的碟子,買下放進了CD機內,因為這首歌唱出了夢濤的心聲,最符合他和思凡此時的心境,真是“一聽一回腸一斷”。他想把這首歌當面放給思凡聽,希望她也能像他一樣的被這首歌所感染,一樣的久別的人盼重逢,但當站在思凡家門前時,夢濤卻又猶豫了――。
思凡見了CD機,很喜歡,立即放進自己愛聽的《真的好想你》這張碟,放上耳塞,靜靜地聽了會,就將一隻耳塞放進夢濤耳朵裡,要他共聽,夢濤心情不好,也不忍再聽下去,聽了兩句就將耳塞還給她。思凡朝他一笑,聽完了這首歌,又去整理她的行裝。
夢濤懶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向行李箱一件件擺放著自己的衣物用品,心裡只是想著一年三百六十天,能和她聚首言笑的日子本就屈指可數,這回一去又是兩月,怎不叫人多情自古傷離別呢!
夢濤在內心上說是不願意讓她做這次長行的,只希望她在家裡指揮指揮,不說天天見面吧,至少想見的時候能在一起,時常能見到她的嘻笑嗔怒的模樣,風風火火的身影,心中充塞著對她的讚賞和憐愛,即使哪天無可奈何地女大當嫁了,畢竟還有過那麼多可以值得追憶的美好時光。但就目前這樣聚少離多,一次次送別,一回回期盼,人生在世,為歡幾何呢?
但只商人重利輕遠別,勸是勸不動她的,惟其希望的,就是因業務需要,中間能往返鵬都,以解懸望。
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夢濤禁不住搔首長嘆了――。
第二天下午時,鄭嵐已將需帶的樣品和資料裝滿了兩個大的行李箱,夢濤去提時沒想到那麼沉重,差點扭了手腕,問她倆這麼重的箱子怎麼吃得消,思凡說:“吃不消也得拖著,做生意哪裡還擺得起小姐的款,客人也是人,見你這麼辛苦,服務的這麼周到,他們也會感動的,有生意才讓你做。”幾句話說得夢濤心中苦澀,叫過鄭嵐說:“好好照顧朱總,各方面都要多擔待些。在外面的人最容易飢一餐飽一餐,鬧出胃病,你要督促她按時用餐。”鄭嵐說:“曹總放心。”夢濤又說:“要注意天氣變化,暖衣要常備著,不要等著涼了才想起沒帶衣服。”鄭嵐笑說:“這還用你教?”
和公司人員辭別了,夢濤駕車送她二人去機場。
車行時,夢濤開啟音響,一股蕩氣迴腸的旋律霎時充盈了整個車廂,歌中唱道:
久別的人兒盼重逢,重逢就怕日匆匆,
忙不完的舊情續不完的夢,快刀難斷藕絲情。
你可記得那個霜冷日,你可記得那陣木魚聲,
情重走盡天涯路,雙眸痴痴伴孤燈。
嚕嚕嚕。
久別的人兒盼重逢,重逢又怕日匆匆,
情絲正像藕絲織纜繩,拴住日光和月影,
怎能忘記夏夜聽蟬鳴,怎能忘記冬晨踏雪行,
雪一樣的童心虹一樣的夢,怎知情海浪難平,
你可知道歲月催人老,熬了多少日昏月朦朧,
尋情不認林蔭路,敘舊難找鴛鴦亭。
久別的人兒盼重逢,重逢又怕日匆匆,
一次次離別一次次重逢,
路也漫漫霧也濛濛,霧也漫漫淚也濛濛。”
牽愁動恨的吟唱,攪得夢濤柔腸百結,偷眼去看思凡時,見她一雙美目中,竟滿含著晶瑩的淚花兒――。
就要進候機室了,夢濤握著思凡的手,久久不肯放鬆,盡是些叮囑的話,鄭嵐見了笑說:“捨不得就跟我們一起走吧。”夢濤這才將緊握的手鬆開,思凡卻從手袋裡拿出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