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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多讀,讀多了就是個不正常的。”思凡大笑說:“那不成了賈寶玉了?賈寶玉就是喜歡自哭自笑呀,你倆一個賈寶玉,一個林黛玉,倒是一對佳偶天成。”說的夢濤和惠茹無奈而笑。
思凡又說:“長笛洞簫最能令人銷魂奪魄,過去都說,簫能引起鬼哭,可見它的感染力。我在南京讀書的時候,聽到那些聲樂系的男生吹笛子,那麼動聽,就想自己哪天找男朋友就找個會吹笛的,或者自己會吹上幾首。不過現在總算找到師傅了,有空你一定要教我。”夢濤說:“你每天忙成這樣,會有閒情吹笛子?”思凡笑嗔道:“都怪你,我在我叔叔那裡清閒自在的,心靜如水,現在被你騙來了,變得躁動不安,急功近利的。”夢濤笑說:“從一個清純少女,變成一個俗不可耐的女商人了。”惠茹說:“俗一點好,不俗怎麼撐得起今晚這個場面。”思凡說:“這倒是,我都開心得像是給自己過生日。”夢濤說:“你為公司勞苦功高,明年生日公司專為你開一個生日party。”思凡忙擺手說:“饒了我吧,明年生日我還不知在哪個城市裡漂呢。”
聽見山下傳來員工們陣陣笑鬧聲,又說:“你看他們鬧得,多開心哪,公司效益待遇都好,又有發展前景,員工們都覺得有幹勁,玩起來也是瘋玩。”惠茹笑說:“八八年來深圳的時候就聽香港人說:老婆可以娶錯,老闆不能跟錯,這話很有道理,我希望這些員工沒跟錯你二位老闆。”思凡看著夢濤笑了,夢濤不無得意地說:“相信我,沒錯的。”惠茹笑說:“你也來順杆爬了,人要自信,但不能盲目自信,思凡你要經常給他敲敲警鐘,不要讓他翹尾巴。”思凡笑說:“放心。”
夢濤想起唐穎的事,便將想把唐穎調至財務部熟悉財務,然後再讓她出去見見場面,以備將來負責茶藝館的事向思凡請示。思凡說:“唐穎鍛鍊了這一兩年,業務熟了,心很細,而且待人接物又穩重和平,正想提她做業務呢,沒想你又看中了。”惠茹說:“我都喜歡她,唐姑娘不僅人穩重,歌唱得也不錯,而且有一定表演天份。用人最好是用知根知底的,省得以後淘氣。”思凡就對夢濤夫婦說:“既然你兩公婆都看中了,我還有什麼意見呢?”夢濤笑說:“你同意就行,畢竟是你的人嘛。”思凡笑說:“奇怪了,誰是我的人?都是公司的人,你想叫我拉幫結派嗎?你要調你就調去吧,反正要再招人的”夢濤笑說:“這話經典,多謝割愛,明天我就和唐穎談。”思凡聽了嘲諷地說:“看你急的。”
夢濤知她所指,苦笑一下,就說:“不是我急,而是據現在的發展趨勢,茶藝館呼之欲出,所以要加緊籌備了。經營場所呢想買而不想租,因為現在鵬都的地產仍在上升趨勢,投資地產,不失為明智之選。至於到底什麼時候能開張起來,就寄希望於朱總同志了。”思凡說:“又來抬舉我了,我只能說盡力。”惠茹對夢濤說:“你呢也別再給思凡增加壓力了,你看她來公司這麼長時間就沒看她長過一點肉。”夢濤忙對思凡說:“別誤會,我不是給你增加壓力,功到自然成。”思凡笑說:“沒關係,有壓力才有動力,就算我前輩子欠你的,這輩子辛苦點還你,行不行?”說得夢濤和惠茹都笑。
夢濤便生憧憬,說:“等茶藝館開起來,那時業務也差不多穩定了,你也就不用天天在外面跑了,只在家收錢就行。到時我可以收你這個徒弟,吹笛彈琴,休養身心。我還想建一座舞臺,好讓李惠茹重返舞臺,圓她多年來魂繞夢牽的心願,也補我一塊心缺。”思凡笑說:“這才是男兒本色呢,惠茹還說這樣的老公不好呢,知足吧你。”惠茹笑說:“他欠我的,就該還我。”夢濤叫道:“說得好,對於惠茹我心裡一直覺得欠得太多,這座舞臺,聊表我心意一二,只不過我見惠茹兩眉之間有個紅痣,應主富貴之兆,但目今只富不貴,應該還有後福。”思凡說:“她現在已經是富貴之身了,怎麼!你還想當封疆大吏呀?我跟你講,官身不自由,有錢了,比什麼都可靠。”夢濤說:“我不是想當官,也不是當官的料,我想我只不過開發了些工藝品,滿足了少部分人的需求,你去大街上問一圈,看有幾個人知道你金人公司?又有幾人知你曹夢濤的?所以我還沒有得到全社會的承認,故不可稱貴字。”
思凡起身負著雙手,近前打量著他,點頭笑說:“志不在小嘛,說說看怎麼個貴法?”夢濤笑說暫時不得而知。惠茹說:“他以前想當什麼劇作家,遇到戲曲衰落,沒有貴起來,現在不知他還在做什麼夢。”思凡指著他嘲弄說:“吃了五穀想六穀,好好做你的生意吧。”夢濤倚著亭柱子,仰天高聲說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思凡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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