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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思凡,這時傢俬店來電話通知送貨,夢濤便要惠茹在家等著,自己和思凡回宓望閣接應。
貨送到時,思凡見這軟榻用木處雕花鏤鳳,頗具古韻,鵝黃色壓花緞面和靠背又具法式風格,中西結合,往上躺了,十分舒坦愜意,便叫好不絕。夢濤建議她把它放在陽臺上,說:“看書工作累了時候,就勢躺下小憩片刻,賞些青山綠水,或者再來上一段輕音樂,享受些閒情逸致,真可謂是羲皇上人了。”思凡稱是,和夢濤將貴妃榻移至陽臺上,令夢濤躺在上面喝茶。
夢濤正在品茗賞景,卻見思凡右手拿一塑膠軟尺,在左手掌上拍打著,一臉壞笑地走到夢濤身邊,夢濤正詫異間,思凡已舉手在夢濤肩上狠拍了一尺子,夢濤驚得跳了起來,叫道:“死丫頭,攲線啦,打得疼不疼啊!”思凡笑說:“我不管,把杯子放下,坐下再讓我打幾下就饒你。”夢濤笑說:“豈有此理,沒見過你這麼霸道的。”思凡笑說:“你別跟我妻子有理丈夫沒得理的,老老實實坐下讓我打完問話。”說著趕來要打,夢濤見避無所避,只好趁她揮尺打來時硬用手接了,奪過尺子,罵道:“死丫頭,想作死了,能不能問完了再打,我真要做錯什麼,甘受鞭笞。”
思凡只好令他坐下,笑問道:“你給我老實交待,在南京和那位東鄰之女到底是什麼關係,說實話了萬事皆休,否則,房間裡還有一把鋼尺,我叫你皮開肉綻。”夢濤被她問得楞住了,說:“我不知道你的東鄰西鄰是什麼意思,說明白些。”思凡指他說:“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問你,南航的鄒小姐是怎麼回事?”夢濤此時才恍然大悟,這一定是李惠茹搬的舌,心裡雖有氣,這時卻不便表露,好在李惠茹對此事並不知就裡,所以倒不怕她朱思凡來訛詐他,於是說道:“你別聽李惠茹捕風捉影的胡說八道,人家看我沒事做,挺落魄的,幫我介紹了幾個航空公司的朋友,做起了票務,就這麼簡單,普通朋友,你以為會怎樣,一個大姑娘家,管起這些閒事來。”思凡聽了,反而紅了臉,叫道:“你的事我就要管,我希望我的老闆是個正人君子,不是個好色好嫖的臭男人。要不然人家說我跟得個老闆是個吃喝嫖賭的,我怎麼做人?”夢濤笑說:“這你就放心啦,我是那種人嗎!李惠茹最瞭解我,還當面誇過我呢。”思凡說:“李惠茹被你油蒙了心,哪識得你廬山真面目!”夢濤說:“那你想怎麼樣?”
思凡被問住了,只得說:“你給我對天發誓,你和鄒小姐是清白的。”夢濤笑說:“小題大做了吧,丫頭。”思凡氣得回身要去拿鋼尺來打,夢濤忙扯住她,哭笑不得,說:“我發誓,我發誓。”說著右手指天,卻將左手暗指著地,口中念道:“我曹夢濤和鄒小姐只是普通朋友,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如有不清楚的地方,天打五雷轟。”思凡這才咯咯地笑,說:“好了,看你的樣子倒是受了委屈,這次放過你,下次再有類似的緋聞,刷昏你的頭,聽到了嗎?”夢濤笑說:“這沒問題,歡迎監督。”思凡很滿意,笑著點頭,要夢濤坐下說話。
夢濤心下覺得好笑,口中就自語說:“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思凡回身卻聽見了,又要他交待剛才唧咕什麼,夢濤忙說他在唸古人的詞呢。又說:“男人有錢三分俊,就像現在,來騷擾的哪天沒有一兩個,你要是見風是雨,我不就遭殃了?”思凡說:“己正人正,只要你不動歪點子,我心自如明鏡。”夢濤笑說:“兀的不氣死我也!我請你來是做業務的,不是來當政委的。”思凡嗤地笑了,說:“這是你的命,告訴你,惠茹不敢管你,我來管,還有!今天的事不準告訴惠茹,否則要你的皮。”夢濤應允。
思凡捋順了散亂的頭髮,坐在夢濤對面,笑說:“我見你和唐穎關係不錯嘛,經常去和她套近乎。”夢濤正色說:“我和公司小姐關係都不錯,而且我是向她學廣東話呢,你別想歪了。”思凡笑說:“看你急了就知道心裡有鬼,沒關係的,你的眼力不錯,唐姑娘的確是個畫中人似的,公司最漂亮的,不像陸萍瘦而見骨,少了美感。這樣吧,我來給你做媒,把她介紹給你做妾,以後唐穎見到你就稱‘妾身’。”
夢濤氣的就去扭她的嘴,罵道:“你這死丫頭,非要撕爛你的嘴你才不會瞎說了。”思凡笑著躲開,說:“我說的是真話,現成的媒,說成了我也好混點銀子花花,我現在就呼她,要她過來談一談,包管一談就準,你就準備謝媒錢吧。”說著就拿手機去撥號,夢濤知道這丫頭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恨得牙癢癢的,跳起來去搶她手機,思凡見了,撒腿就往房間跑,夢濤到底身體迅速,沒幾步就將她捉住了,劈手奪過手機,恨罵道:“你個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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