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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話?春燕是咱侄女,咱能看著她物件不正經不管嗎?要不把這事告訴秋妹?”鳳根阻止道:“你就別添亂了,你在背後一說,這事要是鬧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商亮陪司馬琴回到旅社房間,司馬琴說:“商亮,你回去吧,我不要緊的。”商亮說:“今天你剛手術,我還是留下來陪你吧。”司馬琴看了看他,說:“可是,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你,你睡哪?”商亮笑道:“我們不是沒同居過,你擔心我會圖謀不軌嗎?就算我有想入非非,但你剛剛手術,我怎麼可能讓你雪上加霜?”司馬琴心裡說:就是因為那晚你對我規規矩矩,才使我留下遺憾,要是我給了你,我就不會讓楊坤得逞的,我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
司馬琴淡淡一笑,說:“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可是,今天你陪我,那明天呢?明天你不還是要離開我的嗎?”商亮說:“明天我還來陪你。”司馬琴說:“明天你要上班的,我不能讓你因為我耽誤工作。”商亮說:“你一個人在這兒,我有點不放心。”司馬琴緩緩地說:“不放心,又怎麼樣呢?”司馬琴有點心酸,她想不明白,商亮對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思?他明明對我很體貼,可我又感受不到他愛我,要說他對我一點沒意思吧,好象又不對,他能放下自己的工作,立刻跑來照顧我,這僅僅是他的好心嗎?我跟他只是校友,不是同班同學,也不像趙燕那樣和他是老鄉,我跟他接觸不多,但為什麼在我心底,卻感覺他如此親切,親切得如同家人?
商亮想了一會,說:“你住旅館,既花錢,我照顧你又不方便,如果你身體無大礙,明天我帶你到江灣村吧。”司馬琴愣愣地看著他,說:“去江灣村?我住哪兒?”商亮說:“你住我宿舍。”司馬琴不相信似地說:“你是說,我住你的宿舍裡?那你呢?”司馬琴以為商亮會說兩個人一起住,假如商亮真的還沒有女朋友,那麼,無論他是出於同情、憐憫還是喜歡我,他那麼做,我都會感激他一輩子!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他!
商亮說:“我和傳達室的老陳一塊擠擠,他對我很好的。”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司馬琴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他寧願和一個老頭睡,卻不願和我呆在一起,這是什麼意思?司馬琴說:“不!我不去江灣村!你對我的好,我承受不了!”商亮說:“村裡人多嘴雜,我不想讓人說閒話,有老陳為我作證,你可以安心住我那兒。”司馬琴轉念一想,商亮說的也有道理,他要是帶個姑娘在村委會同居,影響肯定不好,有人為他作證,證明他的清白,他在村裡的工作才不會受到影響,既然他都願意帶我一起去江灣村了,我應該理解他,支援他,不拖他的後腿!想到這兒,司馬琴點點頭,說:“商亮,你對我真好!我聽你的!”
商亮忽然想起,醫生配了一瓶紅花油,司馬琴還沒擦呢。商亮說:“你身上的痛,好點了嗎?”司馬琴笑道:“身上的痛我能忍,主要是心裡的痛,不過,有你陪我,我感覺好多了。”商亮說:“你身上的傷處,要不要塗點紅花油?”司馬琴猶豫了一下,說:“好啊,你幫我塗嗎?”商亮笑道:“我願意效勞。”
司馬琴當著商亮的面,脫下了外套和羊毛衫,只留一件棉毛衫。房間裡沒有空調,但床上鋪有電熱毯,所以,司馬琴並不覺得冷。她俯身躺著,說:“我背上和腰部有傷,你幫我抹點吧。”商亮坐在床沿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遲疑著沒動。司馬琴說:“你把我棉毛衫往上掀,就能看到傷在哪兒?”商亮心想,不掀她的內衣,我怎麼給她塗抹紅花油?現在不是舊社會,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我不必有那些顧慮。
商亮掀起她的內衣,果然看到她的後背和腰部,有幾處青淤,在白嫩的肌膚上,顯得尤為顯眼,不知是被拳頭打的還是用腳踹的?商亮把紅花油塗在傷處,然後用手輕輕按摩,把傷處按摩得油亮,使紅花油滲透進肌膚,達到治療傷口的目的。按了幾分鐘,商亮說:“別的地方還有傷嗎?”司馬琴說:“前面也有傷。”她翻了個身,正面對著商亮,把內衣撩起一點,說:“肚臍眼邊上也有,被那個瘋女人踢了一腳。”商亮有點不好意思,手裡拿著紅花油的瓶子,不知怎麼下手?
司馬琴微微笑道:“你就當你是護士,護士給人護理,會在乎性別嗎?”商亮一笑,心下釋然,覺得司馬琴說得有理。他在她的傷處抹了點油,然後把手掌放在那裡,輕輕按摩。這處傷口正處在她腰部的肌肉,商亮的手按摩到她腰間旁邊的部位,感覺柔軟而富有彈性,而且,在他的細細按摩下,她的肌膚出現了粉紅,面板的溫度也在上升,商亮抬了下頭,看到司馬琴滿臉緋紅,她一雙秋波盈轉的眼睛,正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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