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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街,背靠著河。樓梯也是木頭做的,人走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商亮要了一杯碧螺春,司馬琴要了一杯茉莉花茶,還要了一碟南瓜餅。司馬琴說:“商亮,你嚐嚐這裡的小吃,味道很好的。”商亮笑道:“你不是叫我亮嗎?怎麼又改成商亮了?”司馬琴笑了笑,說:“咱們私下裡,可以叫名字,但在人前,我叫你亮,你叫我琴,好嗎?”商亮笑道:“為什麼?這麼親暱的稱呼,我會浮想聯翩的。”司馬琴微微搖頭,說:“口是心非吧?你對我沒感覺,才會兩個多月不給我來電話!”
商亮端起茶杯,有點燙,他對著茶水吹了吹,呷了一小口。司馬琴笑道:“你不會喝茶。”商亮笑道:“喝茶不就是解渴,還有什麼講究?”司馬琴笑著說:“喝茶要講究色、香、味、形,像這碧螺春,茶葉細細的,就像小尖螺,用八十度左右的水沖泡後,茶水清綠,香氣濃郁,喝上一口,嘴裡會有淡淡的清甜,熱茶被你一吹,香氣就被吹散了。”商亮笑道:“你這是跟誰學的?”司馬琴說:“是村長,他喜歡喝茶,喝的都是名茶,什麼龍井、碧螺春、鐵觀音、普洱,有的要幾千塊一罐,他經常招待客人,要我學著點,我就懂了一點。”商亮笑道:“你們那村很有錢嘛!”司馬琴說:“看上去村裡很有錢,不過沒什麼工廠,村莊旁邊有個蓮湖,蓮湖邊有好多別墅,還有一個很大的高爾夫球場。”商亮笑道:“我明白了,村裡靠賣地賺錢吧?眼前是發了,可子孫後代吃什麼呢?”
司馬琴說:“我不清楚,我去的時候就是這樣了。”商亮說:“那你具體做些什麼事?”司馬琴說:“我不知道村長助理應該做什麼?村長楊坤不但是村裡的主任,還是鎮上一家貨棧的老闆,他幾乎每天都有應酬,都是什麼老闆呀,領導呀,每次都叫我一起去,去了要陪他們喝酒。”商亮說:“你可以拒絕他,可以不去嘛,陪酒不該是村長助理乾的事吧?”司馬琴搖搖頭說:“我不敢!”商亮說:“怕什麼?你是給村裡工作,又不是為他工作!”司馬琴說:“他很兇的,村裡有聯防隊,八個隊員都歸他管,只要他說一句,沒人敢頂撞,村民們都怕他,就連村支書都不敢說他!”商亮憤慨地說:“這是村長嗎?我怎麼聽了像是土皇帝?”司馬琴說:“差不多吧,蓮湖村就是他說了算!”
商亮拿了塊南瓜餅吃起來,又軟又糯又香,味道真不錯。商亮說:“他開的車是你們村裡的嗎?”司馬琴說:“不,那是他私人的!他在村裡有三層樓的房子,他老婆和女兒住著,在別墅區他還有一幢別墅。”商亮嘆道:“真有錢啊!但是,就憑他一個村長,能有那麼多錢嗎?肯定有問題!”司馬琴說:“他說是他開貨棧賺的。”商亮說:“村長那麼有錢,你這個當助理的,也有好處吧?”司馬琴說:“我工資拿二千五,楊村長另外給我一千塊獎金。”商亮說:“是村裡給你的補助嗎?”司馬琴說:“不是,是村長給的,說我陪他去喝酒,在他的朋友面前,給他長了面子,幫他辦成了不少事,一千塊是他獎勵給我的。”商亮笑道:“帶著個漂亮的女大學生一起喝酒,他是很有面子!司馬琴,我看你不像是他的助理,倒像是他的秘書或是公關!”司馬琴說:“楊村長說,助理就是協助他辦事。”商亮搖了搖頭,說:“他把你這個主任助理,當成是他私人支配的了,他太不尊重你了!”
司馬琴的臉上,露出憂愁的神色,她說:“他就是太不尊重我,我才向你求助啊!”商亮說:“到底怎麼啦?”司馬琴說:“我來了半個月不到,他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的,他不是叫我陪他去喝酒吃飯嗎?當著他朋友的面,他摸我的頭,摸我的腿,還,還摸我的胸脯……”商亮氣憤地說:“真是流氓行徑!”司馬琴帶著害怕的神情,說:“他還對我摟摟抱抱!我力氣小,掙不開他,又不敢大聲呼喊,怕他怪我丟他的面子!”商亮不解地說:“他對你這麼非禮,你還照顧他的感受?”司馬琴說:“我怕他報復我!他說過,如果我敢得罪他,他不會放過我,包括我老家的親人!”商亮拳頭攥得緊緊的,說:“真是個無賴!他還敢威脅你?你可以報警,告他性騷擾啊!”司馬琴面露難色,說:“我要是去告他,一是他在當地有錢有勢,我不一定能告贏他,二是這種事說不清,傳出去,對我的名譽也是個傷害,再說,我的工作也可能沒了,他還可能要報復我……”
商亮說:“就是你的軟弱可欺,他才對你得寸進尺!司馬琴,既然你這麼怕他,那叫我來,我能幫你什麼呢?”司馬琴沉吟了一下,說:“商亮,你別笑話我,我真的是不知所措了,才想到一個辦法,想請你當我的男朋友!以前,你是趙燕的男友,我們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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