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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坤依然笑著說:“咱們是同事,也算是朋友,和氣生財嘛,你還要在村裡呆下去,只要我做一天村長,就不會讓你累著曬著,就不會虧待你,保管讓你過得舒舒服服!”司馬琴冷笑道:“你別說的比唱得好聽,你一肚子壞水,以為我不知道?”楊坤笑道:“我肚子是有點大,但也不一定是壞水呀,你說是吧?”司馬琴說:“我來上班後,就沒見你做過一件正經事,你除了吃喝玩樂,還有什麼本事?”
楊坤見司馬琴不怎麼生氣了,笑道:“那是你對我不夠了解,別說是小小的蓮湖村,就是錦溪鎮,我想辦的事,還沒有辦不到的!就說你吧,女人反正都有這一次,不是我就是別人,你何必那麼矯情?如果你不聽話,只要我發句話,有你好果子吃嗎?你來蓮湖後,過得多舒服,還不是我罩著你?”司馬琴知道他的能量,鎮裡有錢的、有權的,他都有交情,他想教訓我,還不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如果我離開蓮湖,上哪兒再找這麼愜意的工作?她的心頭,突然閃過“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話。她說:“你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你不是男人!”楊坤話裡有話地說:“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瞭解嗎?”司馬琴揚起拳頭打向他的胸口,罵道:“你無恥!”楊坤任她打了幾拳,笑著說:“打夠了嗎?快別生氣了,這幾天,看到你悶在屋裡不出去,我心疼死了!走吧,我請你吃宵夜,負荊請罪!”
司馬琴警惕地說:“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不會再上你的當,再也不跟你出去喝酒了!”楊坤笑道:“你放心,你是楊哥我喜歡的人,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乖乖聽話,好日子還在後頭呢!”司馬琴說:“楊坤,你走吧,我真的不出去了,你的花言巧語,我不會相信的!”她直呼他楊坤,而不是村長或村主任,因為她對他不再那麼畏懼,他也不過是一個庸俗男人,貪財,好色,欺軟怕硬。
楊坤從兜裡掏出一張紙,笑道:“你認為我對你好,是空頭支票?你看看,這是什麼?”司馬琴冷笑:“不是張小紙頭嗎?”楊坤笑道:“你仔細看看?”司馬琴接過紅色的小紙,仔細一看,原來是張金店的售貨發票,上面的標的是金項鍊,重量50克,價格總計10150元。司馬琴不解地說:“你給我看發票幹嗎?這又不是金項鍊。”楊坤笑道:“這是我特意買給你的,你跟我去別墅,我就送給你!”司馬琴說:“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可不敢要。”楊坤笑道:“你騙了我,騙我說有男朋友,騙得好啊!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可以原諒我了吧?”
世事往往這樣,男人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而女人倒在男人的權勢和金錢之下,也許,這是一種各取所需吧?至此以後,楊坤經常送給司馬琴名牌服飾、高檔化妝品和各種禮物,作為回報,司馬琴陪他去應酬,有時還去他的別墅過夜。經歷過忐忑不安的掙扎後,她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這一切。司馬琴心想,上天沒有給我愛情,但給我財物,這也算公平吧?
十月下旬,秋收農忙開始了,種植水稻的要收割稻子,割完稻子以後,就要規劃蔬菜地的承包和種植事宜。商亮跟著王主任和郭興元,到田間去丈量土地。稻田因為不是連片的,用收割機不方便,只能人工收割,商亮看到婦女們彎腰揮動鐮刀,熟練地收割稻子,很久才直起腰舒口氣,他對農民種植莊稼的辛苦,有了更深的體會,對古詩“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有了更具體的理解。
12、知青回村(三)
這天,商亮回到村裡,李書記叫住他,說:“小商,有個新任務要交給你。”商亮以為是廠房建築的事,李書記曾對他說過,建造廠房時,想請他負責採購建築材料。商亮說:“我對建築一竅不通,李書記,您叫別人管採購的事吧。”李愛民笑道:“你還沒知道是什麼事就拒絕了,太不給我面子了。”商亮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抱歉地說:“李書記,對不起,不知是什麼新任務?”李愛民說:“明天有一撥人要來咱們村,我想請你全程陪同。”商亮說:“是領導來考察嗎?”李愛民說:“不是,是四十年前的知青要到咱們村來,看看他們當年生活過的地方,一共有二十幾人,都是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來咱們村插隊的知識青年,其中有個是我的小學老師,時間過得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我都四十幾了,他們現在都六十左右了。”商亮驚喜地說:“當年的知青?太好了!我正要向前輩取經呢!”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一輛中巴車開進了江灣村大院,司機按了幾下喇叭,從車上陸續下來二十名年齡在六十左右的人,有男有女,他們神采奕奕,一下車,就好奇地東張西望,宛若一個個活潑的孩子。李愛民和幾位村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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