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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太皇太后,這幾日微臣嚴查此事,查得當日張小主吩咐了廚房煮豆漿,當天的當值御廚阿生便命張狗子磨豆,由於此前因為一些旁的事張狗子做的不好,阿生便打罵了他,他心懷妒恨便悄悄下毒在磨的豆子裡,以嫁禍於阿生,後事件敗露,阿生疑了他,尚方院招他來問,張狗子做賊心虛,經過幾次審問便承認了是他乾的。”崔才德稟道。
“那這個張狗子如今怎麼處置了?”太皇太后接著問道。
“稟太皇太后,臣等本將其關押等候皇上、太皇太后回來親自提審,可他害怕見聖上,於獄中咬舌自盡了,這是他畫押的供詞。”崔才德拭了拭額上的汗,將手中的供詞承給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接過證詞看了看,問道:“可確實問仔細了?”
“回太皇太后,這張狗子一向心胸狹小,愛記仇,做事常欠考慮,以前大家只當他是笨,可沒想到這次做出這樣的事,尚方院經多方查證又結合他一慣的性子,當是無誤的。”崔才德稟道。
也很疼愛恪慧的皇后難過的說道:“這奴才怎麼膽子這麼大,為了自己的私仇,竟然敢毒害公主。”
“哼!給我誅其全家,毒害公主,好大的膽子。”太皇太后恨恨的說道。然後又看向張樂琪:“張答應,真是苦了你了,恪慧死的真是冤啊。”
張樂琪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了眼太皇太后,也沒有應話,又將頭低了下去。
太皇太后閉了閉眼,對內務府的總管說到:“給我傳下旨去,今後皇子皇女的膳食要格外小心,絕不允許出任何的亂子,否則整個御膳房全逃不了關係。”
內務府總管上前應了。太皇太后看著大家說道:“好了,哀家累了,大家也都回去休息吧。”
回了坤寧宮後,榮兒陪張樂琪回到廂屋,張樂琪表情奇怪,默不作聲。榮兒想她是知恪慧這樣死的心中難過,便勸慰道:“恪慧死的真的很冤,這個張狗子真是好狠的心,好歹總算是找到了害死恪慧的人,他也死了,恪慧也可以安息了。”
張樂琪抬起頭冷笑道:“一個奴才,沒有人指使敢給公主下毒?”然後斜眼看向蓋榮兒,悶聲說道:“你信嗎?”
“這……”榮兒不知張樂琪之意,“尚方院已經結案了,他們調查的結果是這樣,姐姐你又何必要多想?”
“哼!是誰要害我和恪慧?這背後一定有人主使,哼!不讓我好過,你們也都別想好過。”張樂琪看著前方,眼神冷冷的說道。
看張樂琪的神情,榮兒有些心驚,忙勸道:“姐姐,你可別多心啊,千萬別多想啊。”
張樂琪只是冷笑未再言語。
這時門外有公公喊道:“皇上駕到。”
聽到皇上來了,蓋榮兒心中一顫,她好思念皇上啊,可是現在宮裡發生了這樣的事,張樂琪比她更需要皇上。
玄燁進門,意外看到榮兒在這兒,心中的思念敲打著心頭,他多想上去擁住榮兒,但是他不能,他的心很痛,此次去盛京離京二個月,一路上連祭祖帶東巡,本就很是疲勞,可宮中又發生了這等事,恪慧這孩子,他雖然見的少,但他也知道女兒是乖巧懂事的,如今早早夭折,他的心裡竟升出了一絲愧疚,感覺對不住張樂琪母女,平時給她們的關心真的太少了。玄燁眼神複雜的看向榮兒,既有思念,也有歉然。
皇上的眼神榮兒怎麼會看不明白呢,她朝皇上行了禮,眼中盈滿了理解,然後說道:“皇上好好陪陪張答應,榮兒先告退了。”
蓋榮兒出了張樂琪的廂房,已是晚秋了,天氣也已經涼了,輕輕抱肩取暖,榮兒突然想到了,好像正是四年前差不多這個時候,她得了恩寵,還記得當時與皇上以“詩對”定情,皇上出的上句“晚秋風涼人瑟瑟。”而她對的下句“更深霧重路茫茫。”四年了,時間過的好快啊,如今的皇上也不是當時那個無權的少年皇帝了,而她的“路”,也已經註定要在這深宮中走了。
榮兒回了廂房靜靜的在做著小衣服,都是為了肚裡的孩子準備的,好長時間了,沒事的時候,榮兒就用布自己來做小衣服,已經準備了好多。少傾,玄燁竟然走了進來,榮兒很驚訝,忙站了起來。
“別動,榮兒。”玄燁過來扶著榮兒坐好。“現在要多加著小心,沒事就多休息,這些活兒都讓宮人們去做。”玄燁瞅著桌上的小衣柔聲說道。
榮兒笑笑,“皇上怎麼過來了?不是陪張答應呢嗎?”
“朕勸慰了她一會兒便出來了,正好順路過來看看你。”玄燁眼神溫柔的看著蓋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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