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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著我,只是眼神中好像多了一絲傷感。
和塔哥哥拜見了皇上襲了親王稱號後,我們便要返家了,離開草原也快一個多月了,我真的好想念,不知道我看著長大的小羊羔布和是否長得更加健壯了,布和蒙語的意思是“結實”,名字是我起的,因為我要我的小羊羔成為草原上最結實的羊。
返家的路上,和塔哥哥不像以前那樣和我說笑了,每當我和他說話時,他總是低聲應著,但再也不見露出笑容了,由於和塔哥哥一直沉浸在叔父不在了的悲痛中,所以來的路上我就不停的逗他開心,他總會笑,可是現在卻怎麼逗也不笑,我非常氣悶,不知道哪裡惹和塔哥哥不高興了。
我終於回到了科爾沁草原,一進府,父親便告訴母親,我被許給了大清的皇上,母親看著我笑笑說:“至少會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我終於忍不住問道:“阿爸,什麼是許給皇上啊?”父親揉揉我的腦袋笑著說道:“就是你未來要做皇上的妻子。”
“可是阿茹娜要嫁給和塔哥哥啊,做和塔哥哥的妻子啊。”我不解的看著父親。
父親無奈的笑著說道:“傻孩子,你不能做和塔的妻子,永遠都不能。”為什麼我不能做和塔哥哥的妻子,我和父親哭鬧。
從那天起,我知道我要做皇上的妻子,不能做和塔哥哥的妻子,只是我的心裡好難過好難過啊。
自打從北京回來,和塔哥哥來我們前旗的次數也少了,我見他一面更難了,二年後,父親收到了中旗的訊息,說和塔哥哥將迎娶貝勒圖倫的女兒,也就是他舅舅的女兒,父親說這是門好親事,圖倫是清朝第一個皇帝努爾哈赤撫養的親侄子,他的妹妹是和塔哥哥的母親。喜宴設在了和塔哥哥的親王府,我們全家都去了,我不喜歡這個嫂子,她搶了我的和塔哥哥,我看著和塔哥哥,有著想要哭的感覺,和塔哥哥笑著對我說:“哥哥娶了妻子了,再過兩年阿茹娜也要嫁給皇上了。”我不知道和塔哥哥是否開心,我在他的眼中看不到快樂,也如我自己的眼中不會有快樂一樣。
這之後,和塔哥哥來我們家的次數更少了,父親也派了老師教導我讀書習字,父親說我的姑媽布木布泰是清朝皇帝的賢內助,要我也要努力學習,將來像姑媽一樣成為清朝皇帝的賢內助。我開始漸漸忘記和塔哥哥,我所記得的就是我要成為清朝皇帝的老婆,成為他的賢內助。
我13歲的時候,這個初春,朝廷派人來傳了話,說太皇太后有旨召我入宮,與父母惜別,與上次去北京騎馬不同,我這次是坐著轎子去,路途更漫長,父親和朝廷派了很大的儀駕給我,說是將我風光娶入宮中。
一路前行,離北京愈近就說明我離家鄉愈遠,離那片生我養我的草原愈遠,還未到北京,我便開始想念父親、母親了,當我們到了河北,離北京已不遠時,這天,前行的儀駕突然受阻,隨行的家人告訴我有一群災民在前面鬧事,路不通,要暫等一下。既然隊伍停了,我便從轎中走了出來向前頭看,只見一群人將儀駕賭了住,我問家人怎麼回事,家人說是山西黃河的災民,請求施捨,黃河也流經我的家鄉啊,它又生災了嗎?我走過去,看見前排的一名女子抱著一個啼哭的小孩,婦女跪著對前面的人說道:“你們這麼大的儀駕排場,只施捨給我們一點點銀子,救救小孩的命行嗎?”
我向前問道:“孩子什麼病?”婦女搖搖頭說;“還沒看過醫生,只是一直在發高熱。”我以手拭了拭孩子的額頭,滾燙滾燙的,我對家人說,儘可能多的施捨這些災民,他們與我們同飲黃河水,如今黃河水災,能幫助就多幫助。”施捨了行人,我們便繼續前行。
幾日後,我開始也發高熱了,路上找了醫生說是可能是受了風寒,畢竟是長途跋涉,染風寒是極有可能的,也沒太在意,就這樣進了宮,可我卻覺得自己高熱的更厲害了,我被接到了姑媽的宮裡,我有時神智會不太清醒,我感覺到姑媽在對我悉心照顧,和太醫們常來看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天我迷迷糊糊聽到御醫在對姑媽說:“這位主子怕是染了天花。”天花,我的心裡一驚,我怎麼會得天花呢?然後我想到了那些災民,那個受災的小孩,我要死了嗎?我才離開家鄉就要死了嗎?原來我對這京城水土不服啊。
我被換了地方,應該也是在這宮裡,姑媽還常來看我,讓我很感動,她沒有避我如蛇蠍,只是有時會喃喃的說著,“阿茹娜,你怎麼會這麼苦命呢。”後來我聽說這宮裡本來住著一位皇子,現在也被隔離到別處去了,我只在心中希望,不要讓那位皇子染上這該死的惡疾。我常常哭,畢竟我不想死,我想到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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