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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她為什麼要讓他送自己回家啊?安?
站在小區門口,陳海月緊張的抓著揹包的肩帶,僵笑著說:“謝謝你送我回來。”不甚感激,後會有期。
後面的OS當然只能是內心戲,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梁東雲沒說話。
她以為這樣的沉默就表示達成共識,警報解除,於是鬆了口氣,擺擺手,轉身走進小區大門,卻發現他不緊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側。
什麼呀?!什麼呀?!她沒準備要請他上去喝茶呀呀呀呀呀~!
又僵硬了。
梁東雲好笑的看著陳海月同手同腳的一直蹭到樓下,一隻爪子緊緊抓住揹包肩帶,另一隻爪子猶猶豫豫的放到揹包的拉鍊上,一副不知道該不該假裝沒帶鑰匙的表情。
他輕聲開口:“住幾樓?”
“七、七樓。”介位兄、兄臺,你想幹嘛?
“哪邊?”
“……左邊。”她為什麼要這麼老實的回答?!
“上去吧。好好休息。”
咦?
陳海月猶疑著摸出鑰匙,動作稍顯顫抖的開啟門,回頭看了一下,梁東雲站在原地,並沒有要跟上來的意思。
於是她假裝客氣有禮的笑著說:“房間……有點亂,就不請你上去坐了。”其實是非常亂,8能見人。啊,不對不對,就算很整齊也不會請他上去啊!
“晚安。”梁東雲笑著點點頭。
“晚安。”她走進去,隔著鐵門回應。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衝向電梯。
直到七樓左邊的窗戶透出燈光,梁東雲才轉身離開。
此時陳海月呆呆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破頭也沒想明白——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想不通,搞不懂。算了,不想了。
進房間,換拖鞋,開電腦,動作流暢,一氣呵成,一看就是長期操作的標準流程。
QQ一開啟,就有看到一個群正強有力的閃爍著。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個聒噪的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
這個叫“姐妹們的八卦集散地”的群一共只有三名成員,不巧正好個頂個的聒噪,於是——
關山難度雪正茸:內啥,如果她被吃掉,我們要負責的不?
安得浮生:你上趕著要負的是什麼責啊?當然誰吃誰負責了。
關山難度雪正茸:哈哈哈,米錯米錯。
關山難度雪正茸: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是有點擔心她會吃虧。
安得浮生:這種事,她陳海月就不是會讓自己吃虧的人。
安得浮生:你別看她平常一副包子樣,就誤以為她的智商AND情商都跟你在一個水平線上。
關山難度雪正茸:靠!你鄙視老子?!
安得浮生:絕對沒有。
安得浮生:我只是藐視而已。
關山難度雪正茸:死女人,老子唾棄你。
安得浮生:本小姐內心強大,風雨不懼,還會怕你幾滴口水麼?
關山難度雪正茸:說正經的,你說,如果她吃虧了,我們要去救她不?
我是陳海月:終於看到一句人話了。
關山難度雪正茸:啊!你……你……
安得浮生:看樣子全身而退了啊。
我是陳海月:那萬一我只是詐屍呢?
安得浮生:呃,不是吧?真被吞啦?
我是陳海月:……我唯一想說的就是我沒什麼好說的。
關山難度雪正茸:哎我說,那你到底是被吃掉了還是沒被吃掉啊?
我是陳海月:我和他真的不熟……
安得浮生:老公發飆了,等會打電話給你。
關山難度雪正茸:不熟才好啊。熟人可就不好意思下手了。
關山難度雪正茸:啊?打電話給誰?
我是陳海月:茸茸,我想她說的可能是打給我。
關山難度雪正茸:好吧。
關山難度雪正茸:對了,你還沒回答呢,你到底是被吃了還是沒吃啊?
陳海月被狠狠的嗆到了。這女人還真是執著啊,並且——
我是陳海月:關女士,你的神經真是幾十年如一日的粗壯並且直線。
關山難度雪正茸:我也這麼覺得。同時我也覺得這正是她的可愛之處。
我是陳海月:王先生?
關山難度雪正茸: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