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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啊。
梁東雲想了想,搖搖頭:“我和她根本沒有單獨相處過,連對話都不多的。”
“那還真神了,”陳海月驚詫,“你親和不如鄭非,妖孽不如言濟時,她常年在你們三個人中間混著,怎麼的就獨獨迷戀上你這棵歪脖子樹了?是喜歡你什麼呢?”
陳海月非常篤定,高中的時候韓樂樂絕對沒有喜歡梁東雲,別問她為什麼,這是一個八卦愛好者的敏銳直覺。
哦,他還成歪脖子樹了。
梁東雲沒好氣的瞪她一眼,繼續開車:“那不知道閣下您又喜歡我什麼呢?”
……槑。
使氣耙力的挖了個坑,怎麼最後埋的是自己捏?
知道自己說錯話的陳海月急忙狗腿的笑著傾身幫他捶肩:“是是是,我懺悔,我有罪,我是人民的敗類。您不是靠親和取勝,也不走妖孽路線的,您是帥,很帥!”
“哪裡帥了?”梁東雲很故意的睇她,明顯的刁難。
陳海月握拳坐直,以提高自己言論的可信度:“有句話早就想告訴你了,帥,是一種精神!哎呀呀,難得我和韓樂樂終於在這件事上有所共識。”
梁東雲滿意的收回目光,笑容是難得的開懷。
車終於開到電臺的門口,只見一群人圍在那裡。
呀,八卦在發生,我就在現場!
陳海月不等車熄火,開啟車門,一溜煙的就竄了出去,奮力衝往八卦的最前線。
透過人群的縫隙望過去,韓樂樂正被一個打扮極為貴氣的女人指著罵,那女人身旁還站了男男女女共五人的親友團。
陳海月看到人群中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一手扶著自己的電動車,一手拿著手機專注的攝像。姑娘,你真是一個愛崗敬業的優秀八卦人。
一邊自愧不如著,一邊靠近那女孩子,小聲問:“發生什麼事了?”
那女孩子視線一直鎖定事件的中心,微微側身,壓低聲音,神秘而興奮的回答道:“剛剛這女的打了韓樂樂一耳光呢!你知道韓樂樂把?就是‘黃昏快樂’的主持人!”
“啊?為什麼打她啊?”難道韓樂樂三了人家?!不會吧?
陳海月傻眼。
“那女的說韓樂樂勾引她老公。”知名主持人的第一手八卦啊,錄下來傳到網上去,有影片有真相,哇咔咔。
那女人高亢激昂的聲音傳遍人群的每一個角落:“……別以為你那點破事兒誰不知道似的!當年你在電視臺實習的時候可沒少藉機搭訕我老公!”
韓樂樂的聲音帶著顫抖的哭腔:“我沒有!是他在騷擾我!我都躲到電臺來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女人像是抓住了把柄,用一口極為雞血的本地方言譏諷道:“你還真有臉提啊!你一個小地方來的學生,沒靠山沒背景,一畢業就能進電臺當主持人,指不定跟多少人潛規則才換來的呢!”
韓樂樂明顯被逼急了,家鄉方言脫口而出:“你少含血噴人!我是自己考進來,從電話編輯開始做起,一步一步堂堂正正坐上主播臺的!”
陳海月相信韓樂樂的話。拋開個人恩怨,韓樂樂的父親是中學老師,母親是公務員,家庭教養確實還是有保證的。而且她從中學時代起就一直是老師面前品學兼優的驕子,唸的大學在本省傳媒界還是重要的人才來源地,以她的資質,只要個師兄師姐輕輕拉一把,卡個電話編輯的位置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任務。
“怎麼了?”梁東雲停好車走過來,站到陳海月旁邊,蹙眉望向人群中心。
陳海月小聲說:“韓樂樂有麻煩了。”
“堂堂正正?你也不臉紅!這四個字你配嗎?你要是不惦記著我老公,這都老姑娘了怎麼也沒嫁出去啊?年紀輕輕的,光明正大的談場戀愛不行啊?我告訴你,我老公可是電視臺的製片人,我一句話就能讓你滾出電臺!”女人的思維在盛怒中顯然很混亂。
韓樂樂氣得全身都微微抖了起來:“我和電視臺的人根本就很少打交道,更別說你老公了。至於我為什麼不結婚,那是我的自由,我……”
“沒交道?!沒交道他天天抱著收音機等你的節目是什麼意思啊?還自由呢,什麼自由?做小三的自由嗎?”那女人聲音尖利的笑了起來,指著韓樂樂對身旁的親友團說:“聽聽,聽聽,平時在節目裡裝得人模狗樣的,回到現實到底還是一嘴的Y市土渣子味啊!”
女人的親友團很配合的嗤笑和嘲諷了起來。
靠!你人身攻擊就人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