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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都拜託朋友找過,謝謝你們唷!
不能免俗的,每年都要來報告一下我家的狗事:去年除夕夜,臘腸狗狗baby離開了我們,讓我們過了一個永遠難忘的除夕;夏天家裡多了一隻小臘腸美眉,說到它,唉……恐怖哦!我已經把它當作貓咪看,它每天在家裡高來高去,最喜歡的活動是咬老實酷(cookie)。有時小酷躲到桌下,恐怖的美眉還會叼住小酷的尾巴,把它拖出來。可憐的小酷!請原諒姐姐引“美眉”入室。 steven很好,還是如往常一樣,喜歡對陌生路人跳夏威夷草裙舞,希望它能健健康康活到老!
昨日不同於今日,未來是天天有希望的!
我對未來的一年充滿希望,希望你也是。
明年也請——請多多指教。
楔子
戌時已過。
塵囂俱靜,大街上一片沉寂,一彎銀勾隱隱約約映著稀疏的星芒——氣派大門上,左右高掛著的大紅燈籠,發散著灼灼紅光,在時起時歇的夜風煽動下,擺動光暈;遠處,不可見的黑暗中,噠——噠——噠——規律的蹄聲,緩緩地、慢慢地由遠而近。
門合上,守門僕人支肘打盹,打鼾聲呼嚕呼嚕震天響,睡得熟甜的腦袋瓜子直往右點頭,點、點、點……一個大動作,倏地驚醒,半眯的睡眼瞧了瞧窗外的夜色,一把抹去淌在嘴邊的唾液,安心地合上眼,大夢春秋。
微風輕送,歪扭著脖子的門僕繼續發出呼嚕呼嚕的鼾聲,因不舒適的姿勢挪動著身軀,像似受到干擾;雙眼緊閉的五官皺在一塊兒,砸嘴、舉手揮趕不知打哪兒來的惱人聲響,吵什麼吵呀……夜裡不睡覺來擾人?誰敲門老子都不管,都給我滾——門僕渙散的眼珠子骨碌睜大。哎喲!真是敲門聲,眨巴眨巴,腦袋瓜子醒了一半。這時刻會是誰?搔播頭,拖著睡麻了的腳捱到窗臺邊一探,亮晃晃的大燈籠下站了一個人影。
搓搓眼皮子,門僕粗著聲問:“您哪位呀?”
門外的人沒回話,僅是仰頭上望,一照眼,門僕心裡打個突,喉頭好象噎住發不了聲,用力嚥著口沫任誰在半夜看見那蒼白得彷佛會透光、無波無緒的臉,對上那雙黑白分外顯眼、直凌凌瞅人的眼珠,都會抽氣驚神的。
“您……您稍等!小的立刻下……下去給您開門兒。”
門僕取了燈火下樓,心底不由自主嘀咕著。莫怪內屋的丫頭常說嚇人,像條幽魂似的,不單夜裡,就是白日突然撞見也挺駭人的。
聽說有時關在房裡好幾天不吭氣,出了門又久久不歸。少爺娶親兩年了吧?這期間,自己也不過瞧見這位少夫人兩回。
想不透老爺怎會作主幫少爺定這門親事。瞧!哪個正經的女人家會這時辰還在外頭晃盪的?
“少夫人。”伊呀的門綻開了一道縫,門僕換上嘴臉,彎腰招呼;沾染土灰的綿靴、窄口胡褲、腰繫革帶、窄袖短袍門僕由下往上望,一身男子打扮。
好累!
司馬蒹葭筋疲力乏地拍撫胸前掛袋中聽到聲音驚醒、悶聲低吠的狗兒,身旁體型碩大的牲口不耐煩地原地跺腳,牽扯她握著韁繩的手臂;連夜趕路又累又困的她實在沒什麼氣力斥喝它們了。她無力站著,等僕人拉開門。
門僕使力拉開氣派厚重的門扇,看清門外站著的牲畜,突凸的眼珠子睜了睜,顫顫吸了一口氣!這……這胡人的畜生快兩人高,聽說脾氣蠻躁,一個不爽快就朝人唾那怎麼也洗不掉味道的臭液,門僕猶豫著——司馬蒹葭本想讓門僕照料駱駝,待看見門僕的表情,無奈地撤了念頭。不該讓“他”把馬牽走的,混沌的腦袋裡啐念著,這筆賬得等她有了力氣才能算;勉強撐住最後一絲力氣,認命地移動步伐,有氣無力吐出幾個字:“……去廄房點燈。”
門僕愣了愣,領會過來,如獲大赦似,忙不迭快步往前庭左外側的廄房去。不聽使喚的駱駝耗光司馬蒹葭僅剩的力氣,好不容易擺平了難纏的牲畜,此刻她只希望能躺下好好睡一覺。
正要把大門合上的門僕,聽到路頭有聲響——奇了,今兒個怎麼這麼熱鬧?跨出門檻張望,遠遠地來了頂轎子;轎伕看到燈火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就到了門口。
“紅姑娘,到了。”轎伕說。
“奚公子,你該進去了。”轎裡頭婉轉有若黃鶯的女子軟聲催促。
“你……你不陪我進去?”醉意淋漓。
“你醉糊塗了,這是你家,又不是我的地方。”溫柔輕笑。
“隔……我家不……不就是你家嗎?你扶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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