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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像我所想象中的那樣希望能夠從中得到些什麼線索,不過,一個很顯眼的詞語閃現在我的眼前,他曾兩次稱呼我說“大作家”。
“大作家?”一個對我來說有點藐視的稱謂,我是一位媒體工作者,寫作只是我的業餘愛好,說我是“大作家”是我的朋友們知道我要開始寫這部名叫《就在你身邊》的恐怖小說開始的,如此一來,難道說這個人其實就像我的小說名字一樣,就在我的身邊嗎?這個發現讓我有點莫名的興奮和心慌,興奮的是這或許是我發現秘密的一個突破口,心慌的是,這個熟知我的人生活中是一張人臉背後卻是一具骷髏。
我再次開啟了文件看了那篇名叫《孤獨村的枷鎖》的文章,最後的落款是“Sx”,這兩個讓我無從猜測的字母在我心中影像出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電視裡頭又開始了這個夏天紅透神州大地的“快樂男聲”選秀直播,今晚的年度三強將會產生冠亞軍的最後人選,現場的拉票依舊是聲聲入耳,賣力的粉絲團吶喊一浪高過一浪,其中一名選手的名字讓我在那一刻有著一種夢幻般的感覺,只能說是巧合?“甦醒”,一個讓我感覺到有點怪異的詞語,它讓我聯想到了某植物人在黑暗的夜裡殭屍般的躺著,就在午夜鐘聲響起的那一刻,他猛的張開了眼睛“甦醒”了過來,這又讓我想到了依然處於昏迷狀態的熊小雯。
手機鈴聲讓我的思路產生了中斷,來電顯示是汪洋,我接通了電話,裡面傳來了汪洋有點焦慮的聲音,我說怎麼啦。他說曾老師,你能不能馬上過來一下。我說你慢慢說,彆著急,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電話的那頭緊接著出現了短暫的中斷,我連餵了幾聲,才勉強的聽到了汪洋在電話那頭說,七樓,就是那臥室有東西……
四十九、鬧鬼
我氣喘吁吁的站在第七棟教師宿舍的樓下,有點緊張的向頂層望去,上面是一片的漆黑,頂上的窗戶就像是一張巨獸大嘴正在吞噬著湧來的物體,汪洋他們所租住的室內透出著燈光,他在電話裡頭說在家裡等我,就匆匆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讓我感覺到他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我一步一步的走上樓梯,很是奇怪,這棟宿舍樓今晚為什麼又是如此的清靜呢,這個單元一共是14套房,亮燈的比例卻不到三分一著實顯得非同尋常。我耳朵裡傳來了電視的聲音,感覺就像是看電視的人好像是懼怕驚醒到什麼似的,將音量調到了最低,一切就像是在夢囈,讓我很不習慣。我走在樓梯上,很是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可是這該死的黑漆漆的樓道,所有的一切都在警惕的觀察著我也不一定,就像上次我走到六樓的時候,汪洋和吳越一下從黑暗中衝了出來,真實的讓我領會到了明處和暗處優劣。
還沒等我走上六樓,我就聽到了有很輕的聲音在叫我,我仔細一聽,原來是汪洋,我故意的提高嗓子說你小子搞什麼鬼,你們這裡怎麼沒有亮燈啊?黑暗中我看到了汪洋的頭,隨著我一步一步的往上走,汪洋就像是一具正在慢慢升起的殭屍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有如此的一翻比喻,可能是這棟樓曾經給過我的一些印象有關吧。我把我假設成了參照物,我是不動的,汪洋是動的,所以有些時候,比如說一些逆向的思緒,顛覆的作法往往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汪洋拉著我的手低聲說你到樓下的時候我就在窗戶裡看到你了,想不到你爬個六樓也得用大半天時間,不過,也難怪,樓道里的燈早些天就壞了,快進來,我有些事要跟你說。他如此的舉止動作讓我證實了他的反常,不像他往日那種雷厲風行的作風。我看到張薇正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轉播,我說怎麼,今晚就你們倆?汪洋說,吳越帶著潘菁去參加老鄉會的送別去了,可能會晚點。我哦了一聲,然後看著汪洋說,你剛才在電話裡跟我說上面有東西,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汪洋示意張薇把電視音量調小些,不過,張薇索性就把電視給關了,我們三個坐到了一塊。
汪洋說,剛才我和張薇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在樓下,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我搖了搖頭,汪洋接著說,其實我也是無意中看到的,就在我們要上樓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上面那臥室裡有一道燈光一掃而過,我當時就退了回來,然後仔細的盯著上面,張薇當時也和我一樣看著上面,她說你看什麼,我就問她有沒有看到上面有什麼燈光,張薇說她什麼都沒有看到,我當時就想可能是其它的什麼燈光吧,可就在這時候,張薇卻扯了我一把說,你看,上面好像有個人影在晃動,這一看證實了我剛才看到燈光的真實性。
我很是吃驚,我趕堅問,你們看清楚是誰了嗎?汪洋此時有點懷疑的看著我,他說當時就是隔著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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