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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聚集到指尖,便可成為金手指,可以點石成金。不過,以你的通神能力,其中所虛耗的神力,達到十分之九——”
“也就是說,我用一百塊錢換來的神力,只能讓我得到十塊錢的金子?大神你能說點有用的嗎!”李海頓時沒了興趣,這錢神不折不扣是個坑爹貨啊!供奉他需要錢力,使用起來又沒啥好處,我拿錢往水裡扔還能聽個響聲不是!
也不管那錢神拼命叫喚試圖挽回局面,李海隨手就要把五銖錢丟到盒子裡去,不過想了想,到底是李家的祖傳之物,坑爹歸坑爹,還是比較靈異的,我還是先養著吧,聽他剛才的口氣,好像再得不到神力的補充就會掛掉的樣子——於是李海拿出錢包,把這枚五銖錢揣在夾層裡,錢包裡還有一千多塊現金,好歹給這坑爹錢神吊著一口氣吧。
順手把錢包揣到兜裡,剛吃了兩口麵條,咣咣有人砸門,李海一聽這砸門聲音就知道是自己的死黨王冬,起身把門開啟一看,頓時驚喜交集:“豔豔,你怎麼來了?”
門口站著三個人,打頭的是個小胖子,就是王冬,李海的發小兼十幾年的同學;王冬後面站著倆女孩,其中一個眼睛挺大,鼻子翹翹的,是李海的女朋友蔣豔,另外一個是蔣豔的閨蜜胡倩。
對於李海這種見色忘友的行徑,王冬顯然早有心理準備,晃著膀子往屋裡走;蔣豔帶著笑也進了屋,對於李海的熱情招呼顯得很是愜意,往沙發上一坐,忽然眼睛一亮:“大海,這就是你從家裡帶回來的東西?是古董嗎?值多少錢?”
李海的心頓時一沉。他很累,不光是十幾天的奔波勞累和守靈辛苦,也是因為家裡親戚們分家析產鬧得很不愉快,現在見到了自己的女朋友,心裡一肚子的話想要對她說說,求得一些安慰。可是蔣豔進屋之後,第一句話沒有關心他,甚至也沒管他吃的好不好(茶几上就放著吃了一半的麵條),而是關心他帶回來的是不是古董,值多少錢!
和蔣豔在一起有大半年了,其實李海對她也有所瞭解,對於錢,蔣豔似乎有種特別的熱愛,經常讓李海給買這買那的,好在李海自己也打點工,家裡人口也不多,總算還能支援。加上蔣豔本身性格活潑,青春的身體對於李海來說極有吸引力,所以李海倒也能忍了。
可是今天,他卻覺得自己的心裡,有點涼涼的。
正在這時,李海的腦子裡忽然傳來一道錢神的意念:“神使,此女作價一百萬!”
第三章:極品美女投懷
作價一百萬?什麼意思?這錢神還帶給活人作價的嗎?
李海剛剛有點低落的情緒,被錢神這麼一攪和,倒岔開了,也用神念傳遞過去:“我說大神,你這沒頭沒腦的是說什麼?”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揣在兜裡,而不是拿在手上,錢神的聲音聽著有點不大清楚,就好像收音機沒有完全調準頻道一樣:“此女給自己作價一百萬,若是神使你告知她僅帶回八十萬,小心此女翻臉!”
李海頓時一個激靈!他身上確實帶著一張八十萬的支票,那是爺爺去世後,各房議論分家的結果,原本他是可以分到一百萬的,可是幾個叔叔嬸嬸以他得到了爺爺臨終最後的體己為理由,硬是一人扣了他五萬作為補償。李海是個大學生,而且是個學法律的大學生,也懂法律,也有口才;可是在這個問題上,口才和法律在胡攪蠻纏和厚顏無恥面前完敗!最終他也只能心寒地帶著這八十萬回來,他甚至感覺自己是把對老家的感情,就這麼賣掉了,換了八十萬回來一樣!
可是,這筆錢和蔣豔有什麼關係?蔣豔作價一百萬,又從何說起?買賣人口麼?
他還想問得再清楚一些,蔣豔卻有點不耐煩了,翻了翻眼皮:“哎,大海,我問你呢,這是古董嗎?”一邊說,一邊拈起那枚印章來看,嘴裡嘟囔著“手感倒是涼涼的挺舒服,可這顏色不怎麼樣啊,也不是田黃,也不是雞血大紅袍——”
李海憋了憋氣,說道:“不是什麼古董,就是爺爺的幾樣玩物,留給我做個念想。”
“哎呀!”蔣豔失手把那印章就丟在盒子裡了,好像觸電了一樣,李海頓時心裡一緊,他剛才拈起五銖錢來,和錢神用神念交通的時候,不也是有種手指觸電的痛覺嗎,蔣豔這是又觸發了什麼神神叨叨的東西了?
他是有心理鋪墊了,所以才會這麼想,可是在旁人眼裡,那就是另外一種解讀了。王冬可有點看不下去了,乾巴巴地丟過來一句:“老人家的東西,輕拿輕放,丟壞了可就沒得挽救了。”
李海正想來問蔣豔出了什麼事,被王冬這話說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