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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錢神只是從鏈子上內層抽取神力,大約只是抽了三分之二而已,所以這鏈子的外表還是黃金無誤。
手上一抖,把鏈子從陳思維的脖子上扯了下來,他拿著斷口,往陳思維的眼前一伸:“吶,瞧見沒?”
陳思維一手捂著嘴,還在那裡掙扎呢,一看之下頓時傻了:那斷開的茬口上,分明是灰白的光芒!怎麼看,都不可能是黃金吧?他還不相信,趕忙抓過來,伸手又是一掰,從另外一邊又斷開一個茬口來,看過去,還是灰白色!這串花了自己幾千塊的鏈子,居然是鍍金的!
驚怒之下,再加上剛剛一跤摔得不輕,陳思維大腦都空白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陳思豪和另外幾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圍觀之下一起無語,今天這人可算是丟大了,五個人打不過一個,還被人掀出來戴著假貨鏈子!至於陳思維為啥會好好的金鍊子不戴,換成了鍍金的,這就不是幾個人關心的事了,誰知道他是不是拿去賣了錢給姘頭打胎?
陳雅潔一直在旁邊看著,也沒有像尋常女子一樣拉架啊尖叫啊,眼看局勢平靜,她才走過來,冷冷地看著李海:“挺能打啊!眼光也不錯!”
李海直起身來,帶著微笑,盯著陳雅潔的眼睛:“陳姐,都是老同學,彼此鬥氣沒啥,不過這假東西,我既然看見了,眼睛裡可揉不得沙子。就像王冬用了一張假鈔,就被陳家兄弟指出來了一樣,我想,大家都是好心——陳姐,你說是吧?”
陳雅潔微微眯了眯眼睛,就這麼笑了起來,眼神中卻毫無笑意:“好,說得不錯!李海,真是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啊!我記得,你是學法律的?暑假找到事務所實習了沒有?”
這女人打什麼主意?李海對陳雅潔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印象,可是人家幫親而已,他也只能挺著:“還沒定,可能去天平所吧。”
陳雅潔揚了揚眉毛:“哦?天平所,不錯!過幾天,你去實習的時候,我會找你,到時候看你的了。”說罷,帶著幾個男女,就這麼走了,頭也不回。
王冬在後面,衝著還帶著驚恐和不忿回頭的陳家兄弟揚了揚拳頭,大大出了今晚的一口氣,然後才顧得上看李海。周身上下掃描過,發現李海居然是沒讓對方五個人的手指頭沾身,王冬的小眼睛都瞪得大了一圈:“我說大海,你這是怎麼練的?回家這半個月,沒閒著啊!遇到高人了?”從小到大的死黨,搭夥打架不曉得多少次了,李海的戰鬥力如何,他當然是心裡有數,今天這表現,說是什麼特種兵什麼殺手,他就信了,李海?變異了吧!
李海能怎麼解釋呢?下意識地,他不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任何人,即便王冬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面對這樣超自然的現象,真是說不清的麻煩,還是自己保守著吧。所以,他也就用自己在老家好好練了幾天拳,隨便把王冬給忽悠過去了。
其實,能打幾個整天玩樂,什麼都沒練過的年輕人,真的不算什麼,這又不是當真性命相搏,那幾個人都沒有受多重的傷。任何一個經受過訓練的特警或者練過一兩年拳的,都能達到這種效果,在王冬看來,李海也就是出招準反應快,腳底下移動靈活而已,除此之外也沒啥特別的。
相比起來,李海一眼看出陳思維的鏈子是假的,這才更讓王冬在意。關於這一點,李海也指出來,其實陳思維的鏈子上,鍍金層已經磨掉了一些,裡面的質地看起來顏色就不一樣了,他是眼尖,所以看見了。這麼鬼扯,他是一點顧慮都沒有,不信王冬還能去找陳思維要了那鏈子來驗證?
只是這麼小露身手,就要想這麼多借口來解釋,李海越發下定了決心,不能把真相告訴王冬。在這個社會里,當一個異類是非常可怕的,當週圍的人發現你和他們是那麼不同的時候,即便是最親的親人,最信得過的朋友,還能用原先的態度來對待你嗎?設身處地地思考一下,李海的結論令他自己都不寒而慄:假如自己的身邊,出現這麼一個異類的話,他最好的態度,也就是敬而遠之,而不可能和這個異類親密相處,像原先一樣。
這,就是人性,人性就是喜歡和自己相似的人,排斥和自己不同的人,中國外國,好人壞人,在這一點上沒有任何例外!所以,李海決不要自己成為一個人群中的異類!
更何況,他是錢神的神使,神力的累積,是要透過自己賺取的錢財來實現的,不在人群中廝混的話,要如何賺錢?所以,誰都不能說!
各種激動完了,也沒了唱歌的興致,嚴格說起來,是胡倩嚇得不輕,這女孩膽子小,從來沒這麼近距離地接觸到打架事件,跟王冬李海這倆從小闖禍惹禍的祖宗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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