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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代社會里相比起漢代不知道要完善了多少倍的農業知識,這個時候不說是會嚇到誰,至少也會很容易的就會忽悠到誰。再者荀彧是研讀過當時的《農經》、《汜勝之》這些農業著作的人,多多少少的會聽得懂一些,因此對陸仁的解說在有一定的理解之餘,也生出了一些好奇與求知之心。這也幸虧是荀彧,要換了郭嘉那一類的主,沒準早就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解說得差不多了,陸仁就把東西重新收好,畢竟這是自己回頭要用到的東西,可不是要放在荀彧這裡。荀彧這時也取過了一個印綬盒子交給陸仁道:“這是屯田校尉的印綬,義浩你收好。至於比曹掾史一職的印綬,你回頭交給我派去你那裡清掃的人帶回來就行了。”
陸仁接了過來,奇道:“校尉?我只是想求都尉一職的啊。”
荀彧道:“你既然是要率眾試屯,就不妨多帶些人去,但如此一來都尉在身份上就有些低了。所以我向主公稟明之後,就給了你校尉一職,統領個兩、三千人就說得過去。”
“兩、三千人?”陸仁小小的嚇了一跳,因為他最初的打算只是帶個幾百人而已:“這麼多人?荀公你能調拔得出來?”
荀彧啞然失笑:“你這陸義浩,精明的時候連我都自認要遜你幾分,可你糊塗起來卻又是如此的可笑。我的確只能調個幾百人給你,但那都是護屯軍兵,萬一有什麼事是能打仗的。真正的屯田農丁,須你自己去召募。”
陸仁有點想哭:“我去召?我哪裡能召得到啊?”
荀彧搖頭微笑:“你不必自輕。其實你陸義浩只消往鄄城城門那裡一站再喊上幾聲,相信願意隨你去屯田的饑民很容易就能召募得到。”
“真、真會這樣?”陸仁表示懷疑。
其實陸仁現在還真是小看了,或者說是不瞭解自己在饑民中的號召力。之前糜貞弄出來的那場戲,陸仁也是最大的獲益人之一,至少在現在鄄城周邊的民眾那裡,恐怕沒幾個不知道用音律換回了糜貞手裡的糧米再賑濟饑民的陸義浩。
正發著呆,郭嘉也來到了府衙。彼此打過了招呼之後,陸仁就向郭嘉問道:“老郭,我還正想問你一下,你覺得曹公什麼時候能將呂布逐出袞州?”他就要帶人去種地,最擔心的當然是呂布那裡會有人來搗亂。
郭嘉聞言摸著沒幾根鬍鬚的下巴沉吟道:“兩軍決機於陣前之事是很難說得清的。不過依我看,呂布暴虐不知安民之政,其麾下士卒又素好劫掠百姓以填私慾,雖據濮陽其勢亦不能久也。若我所料不差,主公明年春暖進兵,濮陽一帶必會有民眾舉旗響應。主公用兵只消不出舊日大錯,明年年內必可將呂布逐出袞州。”
陸仁暗中啟用了晶片,比對了一下相關史料與地圖後問道:“行軍打仗、料敵先機不是我擅長的事。老郭我問問你,開春之後呂布會不會來打鄄城、範縣的交界之處?就是我準備去試行屯田的那塊地方。”
一聽陸仁提起鄄城、範縣交界之處,郭嘉細想了許久之後郭嘉才道:“依我看不太可能。呂布掌中能犯鄄、範交界的出兵之所,眼下只有濮陽一處。但今年大荒久矣,濮陽早已無糧可食,呂布為求養軍唯有引兵暫離濮陽掠糧為食。而濮陽往北是袁本初的河北冀州,雖為糧廣之處,但袁本初兵多糧廣又豈是好招惹的?呂布舊日又與袁本初有隙,自然不敢往北掠食,所以呂布只能向西或向南掠食。之前呂布是引兵去了山陽就食,如今若山陽食盡,這隆冬之季離秋糧收割之時又差得太遠,呂布只能南下去鉅野、定陶、商丘這些地方尋糧。而這幾處都在鄄城正南,即便是呂布率軍來攻,也不可能繞過鄄城直攻範縣。所以你說的鄄、範交界之處應是斷無兵難之所。就算真有什麼事,你也會先收到訊息然後直赴範縣暫避。”
聽過了郭嘉的這一番分析,陸仁也摸起了下巴沉思暗道:“看來我選的地方沒錯,鄄城與範縣交界的這塊地方眼下是很安全的。再有一個來月就到了春正月,有些事如果我早些動手準備的話時間上也不會那麼緊張。嗯,決定了,就這麼做吧。”
再想起一事,陸仁又再向荀彧和郭嘉二人問道:“還有一件事要請二位幫幫忙,就是我想去見兩個人,向他們請教一些事,就是不知道此二人二位認不認識。”
郭嘉應道:“哪二人?”
“棗祗和韓浩韓元嗣。”
荀彧還好,郭嘉卻是立馬就瞪圓了雙眼:“誰誰誰?棗祗和韓浩!?你怎麼想見這兩個人?棗祗還好說,韓浩可是個不好應付的人!就那脾氣……我最不願碰上的人就是他了!行了,你要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