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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難以招架,所以乾脆的就不再說話,悶著頭趕路。糜貞見狀也不好再和陸仁扯什麼閒話,也就同樣的悶著頭趕路。這樣一來沒多大會兒的功夫,一行人就回到了糜府門前。
糜竺一直在大門內側那裡等著,也早就有人向糜竺回報說糜貞帶著陸仁回來了。因此這會兒糜竺迎出了門來,但還沒等糜竺先見禮,陸仁就先向糜竺長揖一禮道:“陸仁因有急事,一時心急之下衝撞出門,因而驚擾到別駕,罪莫大焉!現來賠罪,還望別駕原諒。”
陸仁大智慧也許沒有,小聰明還是很有一些的,現在先來上這麼一下,讓自己和糜竺都有個臺階下,對大家都有好處的說。
糜竺是精明的生意人出身,又哪裡會不明白這其中的好處?且不論他其實並不知道陸仁衝出去的真正原因,但至少他知道陸仁這麼做,其實是給足了他面子,又哪裡會不順著臺階下?因此糜竺馬上就攙扶住了陸仁,用周遭的人都聽得到的聲音,順著陸仁的話道:“看來陸先生是確有急事才會如此匆忙的衝撞出去,都來不及著人向我知會一聲。還好還好,未曾生出什麼變故便是好事。”
而說完這些明面上的話,糜竺馬上就用很低的聲音向陸仁道:“委屈陸先生了,稍後糜竺自當賠罪。”
陸仁暗中翻了個白眼,心說算你識相,那你回頭該給我點什麼好處?不過現在還是演一演戲,不說是配合糜竺,好歹也不能讓糜竺看扁了自己是不是?因此陸仁是向糜竺故作無奈的一笑,接著斜瞥了一眼糜貞,然後再看回糜竺這裡,最後再作苦笑狀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用同樣低的聲音回應道:“令妹……可真是厲害。”
糜竺會意的也望了眼糜貞,而糜貞見糜竺望向自己,回以了一個既自得又狡黠的鬼臉。一時間糜竺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是同樣無奈的笑了笑,亦向陸仁低聲道:“莫說是陸先生,就算是在下身為長兄,很多時候都拿自家小妹毫無辦法。”
倆大老爺們對視一笑,各自搖頭。糜貞則在一旁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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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是數日之後。
初入糜府的那一夜雖然發生了那樣的小插曲,最後是糜竺兄妹客客氣氣的把陸仁請了回來,但陸仁很有自知知明,或者說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糜竺是對自己很客氣,甚至可以說很恭敬,但那都是有先題條件的,並不是真的吃飽了沒事做,把陸仁這麼個原本不起眼的樵夫請回來當大爺供起來,自己肯定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或許用勞動這個詞會好聽點。反正“利用價值”這個詞雖然難聽,但恐怕誰都不能否認,這玩意在自己身上還是越大越好。
陸仁很清楚自己對於糜竺的利用價值在哪裡,為求能夠安穩的避過曹操攻伐徐州的那場劫難,陸仁也不會因為糜竺對自己的客氣而耍什麼大牌,那隻能是在自尋死路。所以陸仁在保持低調的同時,也在適當的發揮著自己對糜竺的利用價值。
本身陸仁就是打著“傳教曲樂”的牌子來的,而糜竺這樣的大富人家,家裡面養著很多的歌伎樂伎,有的是人給陸仁挑選。陸仁既不推辭也不含糊,在這幾天之中,就在很認真的挑選水平比較好的樂者。當然陸仁一點小心思還是耍了的,挑人他是在慢慢的挑,藉此可以拖延上一點時間,反正他說誰的水平不合適,誰也都拿他沒辦法。
而且陸仁對樂伎,太恐龍的當然不會要,太漂亮的也同樣不會要。誰讓自己被糜竺兄妹誤認為是不好色的正人君子來著?要是光挑那些漂亮的,不是在砸自己的招牌嗎?不過如此一來,旁人還真的認為陸仁是個正人君子,至少對陸仁可沒什麼閒話。唯一令陸仁鬱悶的,就是晚上可別再去想有女孩子幫他暖床的事了,也算是作繭自負了一回。
這一日的午後,陸仁正在教挑選出來的幾個男女樂伎演奏《鳳歌青天》,看看大家都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一下,糜貞這時卻突然在陸仁的身邊冒了出來,笑盈盈的向陸仁道:“陸先生,小女子想請陸先生去酒肆小飲數杯,陸先生肯賞臉嗎?”
(注1:以上觀點來自於譚其驤先生在長水集中對蔡琰的研究,因為很符合瓶子對情節安排上的需要就取用了這種觀點。再,22中誤把蔡琰的老公衛仲道給寫成了衛弘,現已更正……那兩天瓶子病得頭暈目眩的說。)
第二十四回 酒肆樂鳴
“陸先生,小女子想請陸先生去酒肆小飲數杯,陸先生肯賞臉嗎?”
一聽到糜貞的聲音,陸仁就大感頭痛。其實本來對於宅男吊絲來說,有機會和小美女相處應該是很舒服的事,可問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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