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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再吹一曲,不過吹完之後你得老老實實的回去睡覺,別鬧得你父母回頭給我臉色看。”
小平應了一聲,安安靜靜的坐到了陸仁的身邊。陸仁低頭看看手裡的竹笛,卻又沒來由的笑了笑。他的身世記憶是丟失了,但卻記得自己會吹笛子。不過這也並不是什麼很奇怪的事,現代社會中的宅男吊絲其實還有很多是多才多藝的。
至於手上的這支竹笛,當然不是陸仁帶著穿越過來的東西,穿越前的陸仁一天到晚的就是玩和夜裡拱白菜,哪有心思去吹笛子?更不會有事沒事的把一支竹笛帶在身邊。現在手上的這支竹笛是小平放牛的時候在河邊撿到的,據小平說撿到的時候竹笛上面還有一些血跡,想來多半是哪個倒黴的優伶樂師在這亂世中遭了難,然後這支竹笛就落入水中順著河漂了下來。而陸仁則是在這個實在沒什麼娛樂可言的時代與地方,靠吹吹竹笛來打發一下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時間。
玩樂器一般都離不開樂譜,而陸仁在穿越前不是把《仙劍》主題網站的資料全扔到了自己的晶片裡嗎?裡面就有《仙劍》系列作品音樂的樂譜,陸仁在靠吹竹笛打發時間的時候,也就是在練習這些曲樂。此刻陸仁再看看僅餘一線尚存的夕陽,想了想之後翻出了《仙劍四》中雲天河的主題樂《鳳歌青天》的樂譜,試了幾下音之後開始吹奏起來。
就在陸仁翻找樂譜的時候,小村的村口有主從數騎正徐徐策馬準備進到村中。其中的一名從騎向一個村民問了幾句,再抬頭望了望天,隨即向領頭之人道:“主上,這裡距離郯城不過二十餘里,我等策馬可至,就不用在這小村之中暫借一宿了吧?”
這領頭之人年紀大概二十來四、五歲的年紀,一身文士的裝束,中等的身材且相貌不錯,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青年文士的臉上少了幾分血色,看起來應該是身體素質有些差。此刻聽到從騎的話,青年文士亦抬頭望了望天色,便向隨從們擺擺手道:“不妥。徐州地界近年來雖未遭戰亂波及,但四方流民頗多,早年間又是黃巾賊寇多起之地,入夜而行恐有不測。再者天到這般時分,只怕郯城城門已關,我們主從若是喊不開城門入得城去,難道在郯城城下露宿一夜?”
從騎聽過之後沒了言語,青年文士笑了笑,吩咐道:“且尋間可駐馬的村舍。記得好言相待,莫要驚嚇到村民,遇上肯借宿之家多給些薪資便是……不過該小心的還是得小心點。”
從騎應了一聲“諾”,正準備入村辦事,陸仁那邊悠揚的笛樂聲正好在此刻奏起。青年文士聽到之後微微一愣,隨即抬手止住了從騎,再順著笛聲,遠遠的向陸仁望了過去……
第六回 荀立常直
《仙劍》系列的樂曲一直以來都為華夏玩家們津津樂道,自然有著其獨到之處。陸仁現在吹奏的這曲《鳳歌青天》,就是諸多《仙劍》樂曲中比較出眾的一首。此外陸仁的笛藝其實挺不錯的,因此這一曲吹奏出來,陸仁身邊的小平固然是聽得津津有味,就連村口那裡駐馬伶聽的青年文士亦輕合上了雙眼,不住的輕輕頜首以示讚許。
《鳳歌青天》並不長,只有兩分鐘而已。當陸仁一曲吹罷,正笑著想把小平趕回去時,那青年文士策馬來到了土丘前,在馬上向陸仁致禮道:“此曲悠揚婉轉且意境頗深,實為上佳之曲,敢問兄臺,此曲可有名乎?”
青年文士的出現使陸仁與小平都為之一愣,片刻之後陸仁才反應過來,趕緊站起身來向那青年抱拳還禮道:“此曲曲名《鳳歌青天》……足下是遊學仕子嗎?”
青年文士翻身下馬,一邊向陸仁走近,一邊笑著道:“算是在遊學吧。在下荀立,表字常直,潁川人仕。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陸仁一聽對方自報姓名就又愣住了:“你姓荀,潁川人?難道說你是潁川荀氏子弟?”
荀立笑了笑道:“我不過是旁枝末系的子弟而已,不足掛齒。到是足下之名,可否告知在下?”
“哦哦,失禮了!在下陸仁,表字義浩。”
自報完姓名,陸仁忽然心中在啞然自嘲,因為“義浩”這個字其實應該是“一號”,當初也是開玩笑的取了這麼個字。本以為不會有什麼用得著的時候,卻不料現在真的用上了。以至於陸仁都嘲笑自己是不是超級烏鴉嘴,有好的不靈壞的靈的預言能力。
不過“義浩”這個字落到荀立的耳中時,卻著實的讓荀立微微的吃了一驚。要知道古人取字一般都很有講究的,通常來說字是名的一個延伸或註釋,否則這表字取出來就是給人當笑柄的。像曹操的“操”就有操行、守德之意,故字“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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