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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撿起錢袋,摸出幾個錢看了一下之後,馬上就回頭向其他的人大聲道:“沒錯了,是我們袞州那邊的錢,這位兄弟應該真的是我們自己人。”
陸仁聞言一愣,片刻之後才反應了過來。陸仁大致的記得董卓進入洛陽之後曾經胡亂的發行過漢時的錢幣,以至於當時中原地區的經濟因此而崩潰。而反董卓聯軍的諸候們為了把自己地頭上的經濟穩持住,自然也會自行鑄幣來流通,至少在徐州這裡陶謙可就是這麼做的。而曹操的政治能力遠在陶謙之上,也會這麼做當在不是怪事。而如此一來,不同地區的錢幣會有一些差異就很正常了。“荀立”又是荀氏子弟,現在看來多半是從荀彧那裡出來的,那自然會帶著曹操那邊鑄發的錢幣。而這對陸仁來說,到真是一個意外的巧合。
既然已經相信了陸仁,曹軍騎兵們也就都下了馬,走過來向陸仁抱拳行禮,也少不了會說些諸如“大水衝了龍王廟”之類的客氣話。陸仁一面小心的保持著防備,一邊也在小心的回著話。再看那些個曹軍騎兵互相之間商量了一下,最後分出了兩人兩馬,由他們護送陸仁走,其餘的人則是分掉了那些錢,然後趕回去和本隊匯合,當然也要向上級軍官稟報一下此事。
至於那個被陸仁打成重傷的傢伙……卻被曹軍騎兵們給“來了個痛快的”,看得陸仁都有些心驚膽顫,心說這些人還真是強盜,下手可真狠。不過事後陸仁才瞭解到,曹軍會這樣做並不真的就是完全心狠手辣,而應該算是一種軍中不成文的規定。一則是怕這要的重傷員會影響到行軍作戰,猶其是高機動性的騎兵部隊最是不能被這樣的重傷員拖累;二則也是怕這樣把這樣的重傷員留在這裡,萬一成了敵手的俘虜會洩/露自軍軍情。除此之外,據說是這個傢伙對手下的兄弟也太差勁了一些,這些個騎兵心裡面還真帶著點怨恨,現在正好公報私仇……只是如此一來,他的那匹戰馬到正好是便宜了陸仁。
兩下里又商議了幾句,然後才分頭上了路。不過陸仁在騎上馬背之後卻有些擔心,因為自己的騎術幾乎等於是零。不過陸仁也許真的是運氣好,亦或許是陸仁在緊張過後竟然在無意之中有些開了竅,一抖韁繩再一甩馬鞭,跨下的戰馬居然乖乖的跑了起來……其實最大的可能是戰馬要訓練有素一些,陸仁這個二百五學著那倆騎兵的樣子發出指令之後,戰馬就跑了起來。
馬一跑起來,陸仁的心也就放了下來,一邊小心的穩住身形趕著路,一邊試探著和那倆貨聊起了天,順便的也好藉此來了解一點情況。
不鹹不淡的聊了幾句,騎兵甲就向陸仁問道:“陸兄弟,之前看到你的時候,你為何會站在那裡對著小村子發呆啊?”
陸仁知道對這對“鬼”得說點“鬼話”才行,當下就嘆了口氣道:“你們是不知道,我在那個村子裡住了點時間……那村子裡有兩個婆娘可是騷得很夠勁的,我辦完正事想再去找那兩個婆娘爽一爽,卻沒想到村子裡的人已經被你們給殺光了,想想還真是可惜!”
男人之間的對話,猶其是和大老粗在一起的時候,這樣的話題往往是最能夠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的,因此那倆貨馬上就心領神會的邪邪一笑,和陸仁探討起了這方面的問題。
你說漢時的男子,在這些事情上的見識,哪裡又能比得上少說也看過數千個g的現代宅男一族?陸仁稀哩嘩啦的說了一通,直把那倆貨給說得五體投地外加邪火亂冒,恨不得馬上就回到鄄城,從荀彧那裡領了賞錢之後就去找女人洩一洩火。
而陸仁嘴裡說著這些事,心神也難免的有些激盪,沒來由的居然想起了糜貞,當然還有糜竺府上那幾個品質還說得過去的可侍寢白菜。說著說著陸仁就下意識的回頭往郯城方向望了一眼,心中暗道:“現在回去等於是找死,還是看看以後有沒有機會回去吧……到了荀彧那裡只不過是能保住小命而已,在糜竺那裡卻是當貴賓,當然還是呆在糜竺那裡的好。要是實在不行,我就還是把糜貞給法辦了吧……”
第三十三回 撞上槍口
噠噠噠,噠噠噠……
聽著這靜夜之中的馬蹄聲,陸仁自己的心裡都有點奇怪,自己不是不會騎馬的嗎?怎麼這會兒能騎得這麼順溜?雖說顛得有點難受,可畢竟是穩穩的坐在馬背上縱馬疾馳。
其實這個事就像是學騎腳踏車。一個不會騎腳踏車的人,剛跨上腳踏車的時候肯定會左搖右擺的連平衡都掌握不好,可一但突然來了那種感覺,就可能會再也忘不掉。
又像是學游泳,很多時候如果是按那些步驟去一步步的來,那忙活了大半年的下來都不見得能真正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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