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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不是再好好的想想?須知曹公與溫候可有著天壤之別……”
高順擺手打斷張遼的話道:“我知道。溫候勇而無謀、暴而無恩,動輒喜言誤卻又不能反思已過而改之,遠不及曹公這般英明之主。只是我意已決,文遠你也無須再勸。到是文遠你的兵法武藝皆不在我之下,今得曹公為主,日後前程不可限量……文遠,你好自為之便是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二回 開始忽悠
高順的話讓張遼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攀著高順手臂的手也放了下來。
此刻陸仁卻也明白過來張遼那麼費心的和高順一起到這裡來的用意。一則是為了幫好朋友做點事,二則也是想讓陸仁能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再勸說一下高順。只是陸仁很清楚,像高順這種能一言不發就慨然赴死的人往往心境都極為堅定,一但心中定下決意,那可就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你陸仁勸又有個屁用?
一念至此,陸仁便向張遼甩去一個無奈的眼神,表示自己也無計可施,對此張遼到是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其實高順的為人如何張遼再清楚不過,和高順一起到這裡來也只是想碰碰運氣,看看事情會不會有些轉機而已,至於希望張遼還真沒抱過什麼。
在長吁短嘆之中,貂嬋已經煮好了茶奉入房中。只是貂嬋這一進房,張遼的臉上便泛出了幾分怒意,再次對貂嬋怒目而視。
陸仁知道張遼對貂嬋的映象不好,皺了皺眉剛想說點什麼,高順卻伸手拍了拍張遼的肩膀道:“文遠,休要再錯怪了貂嬋姑娘。你並不是經常守在溫候身邊,所以有些事情你並不是很清楚,其實溫候之敗過完全就與她無關。且據我所知,貂嬋姑娘對溫候舊日裡的過失之舉多有勸諫,是溫候他一意孤行、難納忠良之言,方至有今日之敗。”
說是這麼說,可是張遼的怒氣又哪裡是這幾句話就能消褪掉的?這是礙著高順與陸仁的面子。張遼也不好發作,只能重重的哼了一聲再瞪了貂嬋一眼,這才側過頭去不再說話。反觀貂嬋對這一類的事似乎早已司空見慣。神情平靜的向眾人行了一禮之後便低下了頭想退出房去,可陸仁卻有些看不下去,想了想喚道:“貂嬋,在我身側坐下!”
貂嬋為之一楞,不知道陸仁是想幹什麼,但還是聽從陸仁的呼喚,低著頭在陸仁的身側坐了下來。陸仁望了望貂嬋。然後向眾人搖搖頭道:“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我們男人做錯了事,卻非要把罪名給安到女人的頭上?
“周幽王烽火戲諸候。被人責罵的是褒姒;商紂王暴虐無道,被人責罵的卻是妲己。其實這些事關女人什麼事?咱們這些大老爺們,管不住自己下面的那根東西,卻要把過錯都推到女人的身上。這又算什麼爺們?話又說回來。管不住自己的東西,那麼把被責罵的女人換一換,事情還不是一樣的會出?”
陸仁的這番話說得實在是有點粗俗不堪,但卻讓場的幾個人都為之一震。
這時陸仁又把目光投向了貂嬋,沉聲道:“你怎麼了?明明不是你的錯,你卻還要這樣揹負下去?你對溫候所做的事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恨意這玩意兒畢竟不是幾句話說消除掉就能消除掉的,因此張遼帶著幾分不悅之意向陸仁道:“陸先生的話雖有理,但是……”
貂嬋猛然向高順與張遼抬起了頭。目光也顯得非常的平靜。再看貂嬋向三人淡淡一笑,站起身來向三人重新施禮道:“張將軍、高將軍、糜小姐。小女子王秀此廂有禮了!”
“王、王秀!?”這回是連陸仁也都楞住了。
貂嬋飄然轉身向陸仁微笑道:“各位有所不知,我幼時本名姓任、名紅昌,乃是一農家幼女,後因家貧難養而被賣入義父府中為奴,至我七、八歲時蒙義父王司徒不棄認為義女。因覺本名太過粗鄙,義父便賜我義父之‘王’姓並另取一名為秀。
“至於這‘貂嬋’之名,其實是我十二歲時,義父為我謀來了宮中司管頭冠珠玉的女官官名,嬋則本應為蟲單之蟬。當年若不是宮中生變,至我十六歲時便要入宮任職的。而自那時起諸人皆以‘貂嬋’稱呼於我,連我自己都自呼為‘貂嬋’,到是我的本名與正名反到鮮有人知了。”(ps一下,這裡取用的是元曲中貂嬋的姓名,別太較真。)
陸仁聞言啞然,心說原來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啊?只是貂嬋在這個時候要把這件事說出來是什麼意思來著?
卻見貂嬋坐到了陸仁與糜貞的中間,向陸仁輕聲道:“我不再用貂嬋之名,是因為貂嬋已死。現在跟在陸先生身邊的,只是王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