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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怎麼還想要白日宣淫嗎!”
到底是怎麼了?沒等田秀英弄明白,信王就叫人進來了,“來人更衣——”
徐應元看到跌在地上的田氏,有些疑惑卻知道田氏一定是惹王爺生氣了。雖然平時田氏的手裡總能漏些銀錢給徐應元,他也在王爺面前說過田氏的好話,但是眼下卻像是根本什麼尷尬也沒有看到那樣,按部就班地伺候起了信王更衣,整個過程房間裡頭安靜地只有穿衣的沙沙聲。等信王洗漱完了踏出房間時,對於獨自垂淚的田氏,再沒有施捨半個眼神。
直到走出了田氏的院子,信王才對著徐應元吩咐到,“你去和王妃說一聲,田氏的規矩要好好教教了。”說罷他沒有再停留,直接走過了長廊,好像腳下生風一般去了主院的書房。徒留徐應元在那裡心中暗歎,這下是要得罪田妃了。
信王一臉的陰沉,看得下人們都在心中揣測,不知道那個受寵的田氏是怎麼惹到了王爺,直到他一個人進了書房關上了門,獨自坐到黃花梨木靠椅中後,本來三分陰沉的臉色才垮了下來。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開始磨墨準備落筆。找到了一本問安的摺子,這上頭的話才寫了一半,信王對著上面的字跡,在一邊的白紙上謄寫了起來。開始的時候手上還有一些不暢,但是等到抄到第三遍的時候,字跡卻是一模一樣了,甚至還多出了一股肅殺。
看著手中的這幾章紙,信王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他究竟是倒了幾輩子的大黴,才會在功成名就的時候,遇上穿越這種事。朱大影帝閉起了眼睛,明明昨日是他獲得了米國的小金人的日子,有了那個獎項,可以說他把所有重量級的獎項都收入囊中了,在華夏的演藝人裡面還是頭一個。才想著以後也許要轉戰幕後,做個導演拍攝他自己寫的劇本《崇禎帝錄》,沒有想到慶功宴之後再醒來,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世界了。
在剛才兩個時辰中,不知道是因為他的靈魂進入這個軀體,還是因為接受那些片段的記憶,腦袋有些昏沉頭痛,朱影帝還是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眼下正是天啟六年的十月,信王十五歲,幾個月前娶了正妃周淑嫻,後院裡面還有兩位,一個就是今早被他一腳踹下床的田秀英,還有一個則是侍妾袁佳珍。明代的王爺只有一個王妃,實行的是一夫一妻制,所以沒有側妃這般的封號,剩下的後院女人都是侍妾,要是生了兒子,又受寵才可能上請封號,也是隻能上請夫人、淑人這樣的級別。而田氏雖然受寵,其本質不過也只是一個妾。民間納妾尚且要擺上酒宴,但是信王這般的藩王納妾不過是看上一隻小貓小狗一般,隨手一指的功夫罷了。
與她們地位上完全不同的是王妃周淑嫻,她是當今中宮皇后為信王選的正妃,品性端方,頗通藥理,自從嫁入了信王府之後,對於後宅內務的操持也是面面俱到,這與她自幼清貧,很早就當家密切相關。信王對於這個正妻,很是敬重,所以在她面前也是端著自己。但是在田秀英面前就不好說了,哪怕是在女色上不太上心的信王,對於精通琴棋書畫、婉約動人,又能摸清信王的脾氣的田氏,多了一份真心的寵愛。
說起來昨天夜裡面,原主與田氏確實鬧得有點過,所以才會這麼累,是不是因為得了這個空隙,才讓他穿到了這個身體中已經不重要了。朱影帝想到這裡,對於剛才自己當機立斷給了田氏一個冷臉的做法,再滿意不過了。雖然他得了一些記憶,但是從今早田氏的一番姿態中就能看出來,她對於原主的脾氣把握的太好了,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放在身邊。務必找到一個由頭,馬上發作了她,把她隔開來才行。而床第之間侍候不好,就是最好的藉口了。
朱影帝按下了腦中翻騰的各種思緒,轉而看向了手中的兩張紙,取出了一個火摺子,將它們燒得一乾二淨。
要說朱影帝被尊稱一聲宗師,還是從一個毫無背景的人走到大佬級別,在華夏娛樂圈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外人都說他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男神,多金帥氣、潔身自好、品性高潔。而他所演的角色豐富,從底層的車伕到萬人之上的帝王,不是光是演技,顯示出了一種底蘊。這些年裡面他讀的書,讓他成為了一個博古通今的人。還一度被基友嘲笑過,就算不再演藝圈混了,還能去考個博士生做個學者。
當然這樣的話,朱影帝也只是聽過笑笑,他喜歡演戲的感覺,說起來也許有點矯情,但是他覺得每次演一部戲,過得就是一種人生。不過,光有學識與演技是不夠。走到巔峰王座的人,對於局勢的把握,有著精準的感覺。朱影帝自問不是什麼目下無塵的人,他能混的如魚得水,對於審時度勢,忍人之不能忍有著深刻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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