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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聽了皇上的話,心中暗暗吃驚,他沒有想到皇上居然會讓信王就番,不是一開始怎麼也不肯放人出京嗎?說了要就近保護信王,看的他都眼熱。自己說的話皇上九成都聽,但是一涉及到了張皇后與信王,就不靈驗了。“皇上,信王離開京城了,您不擔心嗎?而且一塊玩的人都沒有了,那些宮人們只能逗個樂子吧。”
皇上沒有聽出魏忠賢把信王貶低到了宮人的位置,說他不過只是一個取樂的工具,他只是下意識地搖頭了,“信王怎麼可以與那些木頭們比較,根本不一樣。朕不是要他就番,而是讓他出京好好玩玩,公公也說了這京城裡面只有那些之乎者也的老頭們。他們說的話,朕都會倒背了,朕是不能出去玩了,難道由檢還去不得!”
信王會想要四處玩?魏忠賢心中狐疑,對於信王他看得不清楚,雖然信王妃是皇后選的人,但是信王一府對自己很是尊敬,也從沒有與東林黨的人摻和到一起,只是以前信王總是太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小生母早亡的關係,他只會讀讀書,連養花弄草的雅事也做不來,這點還不如自己呢。不過想到信王的清貧,這樣情有可原了,卻想不到是個玩心重的。
但是想到後宮新進的美人,還有皇上至今無子,讓信王離京未嘗不好,距離會隔斷皇上與信王的親近。如此一來,他要顧忌的人少了一些,也多出一些人手來,與那些老貨們扯皮。聽皇上的意思,還要派一對錦衣衛保護信王,這是一定要的,倒不用全派上親信們,一個無權無錢的王爺能幹什麼,就是指派一個人管著那些新人就好了。三個月前的那批,也算是懂規矩了,就讓他們去吧。要是真的將來信王礙事了,也能夠就近的行動。
心中閃過了這些念頭,魏忠賢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皇上放心,雜家保證信王這事情,不會出錯的。”
而宣讀就番聖旨的那天,還是魏忠賢親自到了信王府,他看著跪在地上聽完聖旨的信王,果真在他的眼中找到了將要出去玩的興奮,頓時把最後的疑慮也是放下了。魏忠賢將聖旨交予了信王,親近地說,“王爺放心,雜家已經安排了那支錦衣衛,負責王爺的安全,保證您能玩的盡興,他們也都是年輕人沒有什麼不理解的。今日王爺可是與雜家一同去看看人?”
“魏公公選的人,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皇上都說了您辦事是最穩妥的。”朱由檢像是一點也不想多此一舉,對於魏忠賢是百分百的放心般地隨意說了一句。然後好像卻不知想到了哪裡,朱由檢稍稍摸了一下衣袖,有點不知是好地開口,“但是公公知道就番不過是個藉口,我與王妃她們離開,也是打個幌子,到了信陽,把她們留在了府中,我說不準會到處晃晃,萬一被有些人看到,那是不是……”
魏忠賢毫不在意地搖搖頭,打斷了朱由檢的話,“不用管他們,那些人什麼時候不是在多管閒事呢。他們可以去青樓楚館,還不許王爺去遊湖玩嗎。京中要是有人亂上摺子,不說皇上,雜家也不會讓他們亂說話的。”魏忠賢說了這句話,深深地看著信王,就想要知道他的反應,是否會因為自己的一手遮天而一絲的不滿。可是他只看到了一點崇拜的眼神,還有夾帶著一種生怕麻煩了自己的小心。這讓魏忠賢有些詫異,卻奇異地有了一種滿足感,看吧就算是王爺又如何,也要依仗他,才能好好活著。魏忠賢心安理得地將朱由檢的這番感激全盤接受了,看來信王此人也不過如此,不足畏懼,要是將來真的走到了兄終弟及的局面,也未嘗不可。
朱由檢目送著魏忠賢帶著一絲飄飄然的情緒離開了信王府,自己嘴角的那絲將要離開京城的喜悅仍然恰到好處地保持著。對於自己剛才的表現,他要打一個九十九分,那個站位、那個眼神、那個不經意的真實,簡直是鏡頭前的完美表現,入木三分。
若是說還有缺少的那一分,就是朱由檢在心中的一陣冷笑,還是沒有做到真的身心如一啊。都說演技的至高境界是騙過了別人,也可以騙過了自己,他果然還需要磨練,總有一日入戲與出戏間,再也不會有絲毫的障礙。
魏忠賢那樣的人,剛才不就是再試探嗎?如果在不小心間看到了信王的崇拜與感激,才會真的放心,恐怕被人叫做一聲九千歲,看到多的也是敬畏與嫉妒,像他這般的情況,還不曾遇到吧。此行七分的安全是沒有問題了。
不過,那批錦衣衛在回來的時候,還是不是魏忠賢的人,他就不保證了。總是要見面的,他又何必今日趕著上呢,來日方長,等到後日出發時就能見到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個驚喜。 來到周淑嫻的梅園,朱由檢看到了院中那些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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