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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喊大哥或無令呢?”裴景睿在雲娃走開後問。
曄涵聞言,低垂著頭,“對不起,曄涵一時忘了。”
裴景睿氣她平淡的語氣,但礙於元令在一旁,他也不便發作。“對方是誰?目的為何?”
她搖搖頭,“不知對方是何來歷,他們只說要以我逼大哥交出東西。”
“什麼東西?”裴景睿問。
“不知道,他們並沒有說。
“公子,不如讓小少爺先喘口氣,午膳過後,再來談論這事。”元令插嘴道。
曄涵忽然想起廚房的藥,立即說:“我為小湘端藥去,大哥和元叔先用午膳吧。”說完,便轉身離去。
裴景睿在曄涵離去後,站在原地沉思,心想,過了灌口縣便是成都了,有些事他必須對她表明清楚,免得又發生剛才類似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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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裴景睿交代曄涵用完膳一個時辰後到他房裡。
於是在裴景睿回房後,曄涵先去廚房為小湘煎藥,待小湘服完了藥才回房拿著藥箱到裴景睿的房間。
先前當曄涵聽到裴景睿要她為他做經絡推拿時,她雖有些驚訝,不過並沒有問他為什麼,倒是裴景睿主動告訴她,由於這幾日不停趕路,讓他有些精神不濟,因此元令建議讓曄涵幫他按摩、推拿,好消除連日來的疲累。
曄涵平時若幫人按摩是為除病驅痛,誠如三國名醫華佗所言:“凡人肢節腑臟,鬱積而不宣,易成八痴曰:風、寒、暑、溼、飢、飽、勞、逸,凡斯諸疾,當未成時,導而宣之,用手術按摩疏散之,其效神速。”所以她一向只做病痛的區域性按摩。但在長安有一家西域人士開的按摩院,專門替富家公子或一些貴婦人做經絡按摩,因此曄涵早先聽了後才會有些驚訝,因為這種按摩,會讓彼此有較親密的接觸,而她一向不喜歡與人太過接近,但裴景睿是因身體不適而提出要求,她沒有理由拒絕。
“大哥可準備好了?”曄涵一邊將藥油瓶蓋開啟,一邊問著他。
“不許戴手套,如果你非戴不可,那你就回去吧。”
曄涵聞言感到有些猶豫。一般來說,按摩師若非親近之人,皆會戴這種特製的手套,避免和被按摩者太過親密。不過既然他不喜歡,她就遵命地脫下它。
“大哥,衣服……”曄涵有些遲疑地問。
“你服侍我吧。”
曄涵只好先將藥油放置一旁,走近床邊,遲疑了一會兒,才伸出手以不熟練的動作為裴景睿脫去外衫和內袍。
“大哥,你先躺下可好?”
待裴景睿躺下後,曄涵便將藥油倒在掌心,搓熱後開始輕輕擦在他的身上,當身上均勻抹上藥油後,她才開始替裴景睿按摩。
約過一炷香的時間,曄涵開口說:“大哥,可以起身穿衣了。”
“好,你扶大哥起來。”裴景睿慵懶地說。
曄涵先用布巾拭淨手,才低身靠近裴景睿,打算扶他坐起,但這時她卻覺得腰側一僵,整個人直直落人裴景睿的懷裡,她滿眼狐疑地瞪著他,不解他為何要點她的穴,卻無法開口詢問。
裴景睿動作溫柔地將她安置在床上,轉身放下幃帳後才面對她。
凝視她半晌後,裴景睿才低聲說:“涵兒,辛苦你了。”
曄涵想對他說這是她應該做的,但她不僅身體動彈不得,連口也不能開。
“你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大哥知道你一定會說,這是你應該做的,對不對?”裴景睿從曄涵的眼裡知道他說對了。“但是大哥還是覺得應該向你道謝。連日來不停地趕路,又逢小湘受風寒、遭黑衣人襲擊,加上方才你又為大哥按摩消除疲勞,大哥想你也應該感到很疲累才是,所以……”
見曄涵一對美目直瞅著他,他伸手為她解開發鬈和衣袍。
“涵兒,你的頭髮又長又黑,為何大哥以前從來不曾發現呢?”他繼續輕輕撫她的臉頰和頸項,“你的肌膚是如此細緻,你可曾仔細瞧過你的耳垂,圓潤、紅滑、飽滿,若戴起金臺灣省子,定比那名門千金更勝千分。”
曄涵不明白裴景睿為何要對她說這些話,但是她心裡可急了,若他繼續往她的身子摸下去,那她的秘密就會被他發現了。不行!她一定要趕快解開他對她的禁錮。曄涵遂偷偷運功解穴。
對於曄涵的行為,裴景睿一清二楚,他知道涵兒不可能乖乖地任他為所欲為,但運功解穴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他不急。
“涵兒,為了感謝你,大哥也替你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