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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地說:“我打你這個狗都不如的畜生,狗還知道不咬自已人;而你;連你未來的兒媳婦也要欺負;也要糟蹋!”
“我沒有欺負你呀,更談不上什麼糟蹋!”羅馬哈林說。
“你明明知道我肚子裡有你兒子的種;卻在趁我睡著之後上床來糟踏我。嗚”餘娜說著又傷心地哭起來。那哭聲雖然不像剛才那樣嚎哭;但聽起來比嚎哭更加悽慘;更加震懾人心。
羅馬哈林一聽,哭笑不得。說:“你在說甚麼呀?是在做夢吧!我一直在睡覺;什麼時候上過你的床喔?”
“你搞了我,還不承認!難道我誣陷你不成?你看我這床鋪亂的;衣服都撕破了,上半身還有男人的抓痕;還有這下面;溼漉漉的;至今還在隱隱作疼!嗚……”
說著;餘娜又蒙著臉哭起來。邊哭邊敲打著兩條潔白修長的腿。繼續抽泣著說:“這事要讓你兒子羅馬知道了,怎麼得了喲!嗚………”
到此;羅馬哈林才相信她說的是事實;並感到問題的嚴重性。
是呀!這樣的醜事真讓兒子羅馬知道了;兒子非殺了他不可!因為他知道;兒子羅馬一直未成家,快進天命之年才看上了自已的秘書拉馬太平而且有了他的骨肉,這是一件多麼不容易而偉大的喜事啊!要是這喜事在他的手裡變成悲事;不說兒子不讓;連自己也不讓!
可是,今天羅馬哈林是被冤枉的呀!他再三回憶;又摸了摸自已的下身,怎麼也回憶不起晚上他幹過此事。自已和衣而睡;整整齊齊;自從睡下;壓根就沒起來過;睡著了也沒醒過;何來去搞她一說?可眼下的情景和餘娜的表情;又讓他不能否認這是事實。既然是事實;這洞裡的男人就他一個;不是他又是何人?
羅馬哈林坐在床沿上,聲音低沉而發自內心的對餘娜說:“太平;說實話;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真的就很喜歡你。雖然我比你大快五十歲。但我一見到你總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那衝動使我回到了幾十年前的激情歲月;讓我巴不得立刻得到你;佔有你。因此;我想了很多辦法;而且也經歷過強迫你和我上床!但是;自從你告訴我;你肚子裡有我兒羅馬的小寶寶後;我就再也沒有這種邪念了!真的,太平;相信我;今天這事絕對不是我所為!我羅馬哈林再壞;也不會壞到泯滅人性的地步!”
“不是你;那是誰?這洞裡就你和我。”稍頓;餘娜又說:“難道有別的男人來到這洞裡?”
一句話提醒了羅馬哈林。
“太平;你好好回憶一下;那男人長得啥樣子?”他問。
“洞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咋看得見嘛!”她說。
“憑感覺。懂嗎?憑感覺。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他問。
餘娜想了一下;說:“嗯,他身體很大,那東西很硬,長長的;粗粗的;搞的時候勁特別大。尤其最後幾下;他來的時候;把整個身子都壓在我身上了;讓我喘不過氣來。”她說。
“你怎麼不喊;不叫?”他問。
“他用什麼東西把嘴給我睹住了。我只能用腳反抗;但他太有勁了;反抗也無劑於事。”她說。
“你再想想,他說過什麼話沒有?”他問。
餘娜又想了一下;說:“嗯;好像;好像說了一句。。。。。。”
“一句什麼?”
“對了;搞完後;他下床的時候說的,他說,我讓你去告;告!”她小聲對他說。
“什麼人的聲音?”他激動地問。
“當然是男人的聲音了。哦;還有點不男不女!特別是最後那個告字;好像是從過去皇宮裡太監的嘴裡說出來似的。”她對他大聲說。
羅馬哈林唬地站起來,咬牙切齒地說:“江西王林?對;就是江西玉林!就是他搞了你,沒錯就是他!”
餘娜側過臉去;暗自一笑,又回過臉來,問:“誰是江西玉林?”
也許;羅馬哈林是真為了洗清今晚的冤枉。也許他要借這個理由去找江西玉林血拚。因為從江西玉林的話中,他己經知道羅馬哈林向凸塔誣告了他。現在江西玉林是找上門來先報復一下。看你羅馬哈林有啥反應?然後倆人再攤牌論個雌雄;拚個死活。此刻;他緊捏拳頭;真想立即衝出去找江西玉林大幹一場;但他在一瞬間又剎住了。
“江西玉林這個人;其實我也不認識;但他對我有刻骨的仇恨!”羅馬哈林說。
“奇了怪了!不認識,對你有仇恨;而且還刻骨。這哪門對哪門哦?”餘娜說。
羅馬哈林思忖一下開始編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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