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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她竟救了將軍爺的敵人,還笨得讓自己落在他的手上?“你把我帶到南詔,是想要脅將軍爺嗎?”
“要脅?”掠過狠戾的神色,赤隆多朗笑了起來,“不,我沒有要要脅他。”
睜眼說瞎話嗎?
金梓看了看自己被捆綁的雙腳,那抓她去南詔究竟要做什麼?總不會是想帶她去玩吧!
“在京城裡我早有聽聞,李默寒很寶貝你這個妻子。”他傾上前,嗅了嗅她身上清香的氣味,“聽說李默寒為了生病的你,守在床邊三天三夜不闔眼,又為你大動干戈剿清匪徒,你是他最珍貴的女人。”
金梓杏眼圓睜,心裡卻塞滿罵人的衝動,到底是哪張嘴巴在胡說八道,把將軍爺說成是這麼深情的男人。
要是她脫了困,絕對要找東西永遠堵住那人的大嘴巴。
“有你這張王牌在我手上……”他頓了下,眼神透著惡光,“我根本不需要威脅他,就可以要他死。”
“不!”她果然成了危害將軍爺的人。
掬起一絲秀髮,他湊到鼻前,表情沉醉在一片淡香中,“在我心裡,你跟李默寒是不一樣的,你待我的好我會記著,我赤隆多朗絕不負你的恩情。”他離開車棚,繼續策馬趕路。
金梓一臉慌恐,充滿不安,老天!她就要步上孃的後塵了嗎?
策馬疾馳,兩匹駿馬不相上下的同行,黑駿上坐的是一身戰袍的李默寒,拚命追趕的石無拓,努力再努力,終於使馬兒超前,倏地一停,橫擋李默寒的行進。
“讓開!”
“將軍,你不能一個人去!”這是白白送死的行為。
早在接獲有南詔小兵密送信函來,他便浮現不祥的感覺,機警的在一旁伺機而動。
果然,李默寒讀完信,戰斧也不取,二話不說便跳上馬,像是趕去赴約。
寒風凜冽,吹不熄李默寒眼底的怒火。“我說讓開!”
“將軍,這是赤隆多朗的計謀,就是要引誘你自投羅網,你不能去,要救夫人可以另商計謀,犯不著自動捐軀做個遭人獵殺的獸物吧?”
“他要我帥軍投降,並放走所有戰俘,這根本是天大的笑話,我辦不到,我不能愧對皇上;他以梓兒做為要脅的人質,我只有選擇單獨去見他,無拓,我不要梓兒出事。”剛強不摧的戰袍下,他高挺的身軀其實微微輕顫,氣憤也害怕。
耳聞赤隆多朗的兇殘,他無法想象梓兒會遭受到什麼對待,他的梓兒是這麼嬌小、這麼膽小、這麼怕疼……
眾多臆測在腦海中閃過,他握緊拳頭,背脊發涼,擔憂的快無法呼吸。
該死!他絕對不能原諒赤隆多朗!“石無拓,別逼我對你動手!讓開!”
“我偏不!要嘛你就打倒我,否則我絕不放你一人去。”
拳頭一揮,石無拓眼一閉,咬牙等著疼,不料卻等到馬蹄聲,他懊惱的睜開眼,李默寒早已繞過他驅馬加速離去。
“日後的一切,就交給你了。”
這是李默寒丟給他的最後一句話。
該死、該死,什麼叫日後一切交給他,這是什麼狗屁遺言,他自認才疏學淺,不勝其任,他不接受,也拒絕接受行不行?
石無拓低嘆一聲,他還有太好的人生想要過,難道真要陪李默寒玩完這一生嗎?
不值呀!真是不值!
念歸念,同袍之情可不是假的,命豁出去,他駕馬跟上前,只有奉陪到底了。
遠方等待他們的是一組成一字排開的弓箭手,已曲好弓、架好箭,歡迎他們前來受死。
叛軍臨時搭建的營帳雖然佔地不大,卻戒備森嚴。
掛有主將旗幟的帳棚,帳簾陡然一掀,嬌影一閃,未經通報,一個著漢服的女子闖進正和下屬分享勝利的男人的營帳裡。
無人攔她,應該說她的身分是特別的,可以在營地裡擅自行動。
“赤隆多朗!”她氣急敗壞的叫著,沒有引起男人的不悅,他揮手讓下屬離開,帳內就剩下他和她。
“有什麼事直接找人傳個話,我馬上就過去找你,瞧你急著衝來,還喘成這樣。”赤隆多朗笑臉迎向她。
“我要見將軍爺!有人說你囚住他了對不對?”
“是哪個多嘴的下人在你面前這麼說?”眼神一冷,他非要揪出那個愛嚼舌根的人,拔了他的舌。
“你怎麼可以瞞著我,你什麼時候囚住將軍爺的?”想到李默寒被關在這裡會遭遇什麼樣的對待,金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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