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四章 掘地三尺(加更一千)(第4/5 頁)
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也就是說,你還沒有得到那筆寶藏?”
莫凌嘴角抽了抽,認真地問道,“你的腦子是豬腦子麼?我想說的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寶藏!”
這一回,莫佳妮非但沒有被她激怒,反而輕聲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不,長著豬腦子的,是你。莫凌,我告訴你,寶藏是真的存在的,只不過,你這個笨蛋還不知道而已。你知道嗎,你爸爸莫廣宇在死之前,留了一筆財富給你,不過,據說只有你找得到那筆財寶藏在哪裡。”
莫凌臉色漸漸變冷,眸中泛起凌凌冰川,冰川下面浮動著可怕的殺機,她緩緩開口,“所以,莫英傑殺我爸爸,是為了那筆財寶?”
莫佳妮一手持槍對準她的頭部,一手摸了摸下巴,露出沉思的表情,“應該不是吧,聽我爸的意思,他應該是殺了你爸之後,才無意中發現,你爸爸藏了一筆財寶給你,哦,對了……”
她突然眨了眨眼,唇角勾起燦爛的笑容,“聽我爸說,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留下你媽媽,想盡辦法折磨她,想要從她口中掏出財寶的下落,可惜,你媽媽一直不肯說,或者說,你媽媽是真的不知情,後來,你媽媽忍受不了折磨,割腕自殺啦。”
說完,她攤了攤手,笑容可愛燦爛。
莫凌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緊緊咬住牙關,漆黑的眸底泛起了滔天的恨意,她仇恨的目光猶如實質一般,狠狠地刺向莫佳妮的身體,莫佳妮臉上笑意僵住,握了握手槍,揚了揚下巴,說道,“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又不是我害死了你媽媽!她是自殺,自殺的你懂不懂?”
莫凌咬破了舌頭,口腔裡泛起淡淡的血腥味,她猶如猛獸一般,目光陰鷙狠戾地盯著莫佳妮,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你們會得到報應的。”
莫英傑那個畜生,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哈,哈哈,你開什麼玩笑,現在,如果不把財寶的下落找出來,得到報應的將是你!”
莫佳妮不再磨嘰,從口袋裡面掏出兩張紙,扔到她面前,說道,“看看這兩張紙,根據上面的線索找到寶藏!”
莫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低頭撿起那兩張微微泛黃的紙,開啟,只見其中一張紙上用俊秀飄逸的字型寫著一句古詩:“梅花雪,梨花月,總相思。自是春來不覺去偏知。”
這張紙上的詩詞,從字型來看,應該是莫凌的父親莫廣宇寫下的。
她開啟第二張紙,上面用娟秀的字型寫著:“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得團團是幾時。”
這第二首詩詞,從字跡來看,應該是母親趙燕蓉寫的。
這是父母留給她的,唯一的墨跡。莫凌滿腹感傷地捧著這兩張詩詞,仔細品讀。
莫佳妮看了她一眼,說道,“梅花雪,梨花月,總相思。自是春來不覺去偏知。這句詩出自清代張惠言的《相見歡·年年負卻花期》,詩人感慨*易逝,埋怨自己錯過花期,同時也揭示出人之常情,感嘆在時過境遷之後,才倍覺珍惜,春如此,人生也一樣。”
從莫英傑那裡得到這兩張紙之後,莫佳妮就特意查過相關資料,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不知道莫廣宇留下這句詩,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感慨他年輕時錯過了某個女子?”
莫凌只認真思索這兩首詞深藏的含義,沒有接她的話。
她也不在意,在房中隨意踱步,喃喃道,“趙燕蓉留下的那首詞,是宋代詩人呂本中的《採桑子·恨君不似江樓月》,這首詞說的是妻子思念丈夫……”
“只是隨隨便便寫下的詩詞罷了”莫凌突然抬起頭,面若冰霜地打斷她的話,“你們憑什麼認為這兩首詞跟寶藏有關?”
莫佳妮下巴微微一抬,得意地揚了揚眉,“在莫廣宇去世之前,有一次喝醉酒跟我爸說,他給你留下了一筆財寶,還說是無價之寶,然後,他就吟誦了‘梅花雪,梨花月,總相思。自是春來不覺去偏知’這句詩,他說,他的女兒很聰慧,一定可以從這句詩裡面找到線索,從而找出那筆財寶。”
莫佳妮掃了一眼昏暗的密室,慢慢踱步,繼續說道,“據我爸爸說,莫廣宇性格開朗,不是那種古板的人,所以就連給女兒留財寶這麼重要的事情上面,都會玩出一些新意。”
莫凌想起父親親手畫下的他跟母親的戀愛日記,從那本厚厚的日記裡面,確實可以看出父親豁達開朗的性格。
“那麼,我母親留下的那首詞呢?為什麼你們認為也與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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