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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梨將要靠近張藍的時候,李梨看著那個穿紅色T恤的黃面板的美女牽著張藍的手走出了人群,朝他們住的小木屋的方向走去。她們走得很快,李梨追趕不上他們。
李梨在後面緊跟著他們。
李梨看著他們進了小木屋,然後關上了門。李梨要是沒有帶房卡出來的話,他就進不了木屋的門了。李梨想,張藍怎麼會和一個陌生女人進入自己的房間呢。他想著想著就到了木屋的門口。
這時,李梨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臉色變了,海灘上的篝火和那一群觀看歌舞表演的人全部不見了,他只能夠聽到音樂的聲音,人群裡傳出的聲音也消失了,那音樂的聲音變得詭秘,聽上去像是泣哭也像是吶喊還有哀嘆。李梨渾身瑟瑟發抖起來,他不顧一切地開啟了房門,衝進去,然後使勁地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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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靈之舞 第二章(8)
他看到妻子張藍還在床上沉睡,好像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李梨在房間的每個角落裡搜尋那個穿紅色T恤的黃面板的美女,他什麼也沒有找到。他重新躺在妻子張藍旁邊的時候,除了隱隱約約傳來的海浪聲,其他聲音都消失了。
難道自己又做了一個夢?李梨怪怪地想,他摸了一下妻子張藍的面板,張藍的面板細膩而又溫熱,是那麼的真實。他十分奇怪,睡覺容易被一些響動驚醒的張藍在他使勁關上門的時候為什麼沒有被驚醒,還是睡得那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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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靈之舞 第三章(1)
10
風平浪靜的海是迷人的。很多人把大海比喻為母親和故鄉,也許說的就是風平浪靜時的海吧,一定不會有人把海嘯時的海說成是自己的母親或者故鄉。李梨在長尾船帶著他和妻子張藍出海去浮潛的時候,他是這麼想的。
李梨顯得疲憊,他昨天晚上基本上沒有睡覺。張藍和他不一樣,她今天顯得精神煥發,她從上船的那一刻起,特別的活潑,而且話特別多。張藍興奮的是,今天帶他們出海的船就是去普吉港口接他們的長尾船,而且同樣是那個叫郎塞的船工。這艘新船讓張藍心花怒放,她一上船就從船頭走到船尾,又從船尾走到船頭。張藍還和郎塞說著話,郎塞好聽不懂她的話,她說中文或者英語他都聽不懂,但是他可以感覺到張藍的喜悅,郎塞的臉上也漾起了笑意,他今天也顯得特別友好。他表示他要帶他們到最好的地方去浮潛。
張藍今天身上也裹著一條印滿了熱帶魚的藍色紗龍,這使李梨想起了那個白種女人珍妮。張藍站在船頭,擺著各種姿勢讓李梨給她照相。陽光灑在張藍的臉上,李梨發現今天的張藍有種說不出的美。李梨本來精神不佳,但是他被張藍的情緒感染了,他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好像要把夜裡發生的奇怪的事情一口氣吐掉。他寧願把夜裡發生的事情當成一個夢,也不希望那是真實的事情。張藍朝李梨飛吻了一下,那動作有些做作,可還是讓李梨心動了。他真想衝向船頭的甲板,抱住妻子,和她來一通熱吻。李梨抑制住了自己的衝動,他邊給張藍拍照邊想著另外一些問題。
張藍原來也是陽光燦爛清純如水的一個女子?
應該是的,李梨的心裡回答得十分肯定。
李梨很自然地想起張藍和他的第一次熱吻。
他記得十分清楚。那同樣是個秋天,一個有著明潔月光的晚上。那時,他們的戀愛已經進入了實質性的階段。說來誰也不相信,在這個秋夜之前,李梨從來沒有吻過她。他們戀愛幾個月了,竟然沒有接吻過,讓李梨和張藍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天晚上,他們一起吃完飯,李梨就開車送她回家。車開到一半路的時候,張藍突然說,李梨,我不想那麼早回去。
李梨開心地說,好呀,我們幹什麼去呢?去跳舞?還是去歌唱?或者去泡吧?
李梨把車停在了路旁。
張藍看著李梨,她的眼睛裡流動著清澈的水,她說,我們到海邊去好嗎?
李梨想了想,現在開車去海邊,會不會太晚了,從上海市區開車去海邊,畢竟不是很近的路程。
張藍的手放在了李梨的手上,她用食指的指甲輕輕划著李梨的面板。李梨感覺到了某種癢和甜,他的心也好像被張藍的食指的指甲輕輕划著,那樣細膩而且充滿溫情,這裡面還有一種隱喻,就是說,李梨,你究竟去不去呢?
張藍的這個要求的確有些令人不解,現在去海邊幹什麼呢,況且,上海的海邊也沒有什麼好玩的。李梨的心就那樣被張藍食指的指甲輕輕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