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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亂轉,生怕別人看見他似的。
亭子裡沒有馬殺雞的客人,按摩女蓮看他進來,趕緊站起來迎了上去,蓮的眼睛裡出現了不安的色澤。她十分清楚,差諾這個時候詭秘地走進亭子,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差諾環顧了一下左右,示意蓮把亭子四面的簾子放下來。
蓮聽話地放著簾子,不一會就把簾子全放了下來,亭子裡悶熱起來。差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蓮很知趣地把電風扇開啟了,對著差諾吹起來。差諾感覺到了風涼,但是他的額頭上還在冒著汗,臉還是沉著,沒有一點笑容。
蓮好像感覺不到熱,也許是她習慣了這種沒有空調悶熱的生活。
差諾坐在了席夢思上面,蓮離他保持著距離,低著頭坐在了差諾的對面。
差諾和蓮在說著什麼,差諾的聲音壓得很低,他邊和蓮說話邊擦著額頭上冒出的汗,蓮神情肅穆地聽著差諾的話,邊聽邊點著頭。
此時,海灘上空無一人,因為午後是最熱的時候,客人們都躲到有空調的屋裡或者休息室等地方去了。李梨他們也到餐廳去吃東西了,豆丫聽張藍說這個餐廳的披薩做得不錯,她就嚷嚷著要請大家吃披薩,他們就同意了她的提議到餐廳去了。
差諾說著什麼,臉色越來越凝重起來,他頭頂上好像壓著一塊巨大的烏雲,這塊烏雲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說話的聲音也急促起來,這和他平常慢條斯理的樣子判若兩人。
蓮低著頭和差諾說話,她的聲音很細,也就是離她不到一米遠的差諾能夠聽到她蚊蟲般小聲的話語,估計有人就是躲在簾子外面也偷聽不到她說話的聲音,她說的話一定有什麼秘密,不能夠讓人知曉的秘密。
他們說了一會話後,那個叫郎塞的船工從船艙裡的吊床上爬了下來,他把吊床收了起來,放在了甲板底下。郎塞下了船,朝亭子這邊走過來,他邊走邊東張西望,生怕被別人發現似的。
郎塞走到亭子面前,他對著裡面說了聲什麼,然後就站在那裡等待裡面的回應,他還是賊頭賊腦地東張西望,他的臉色也陰沉著,和正午燦爛的陽光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差諾在裡面對外面站著的郎塞說了一聲,郎塞就撩起簾子,進了亭子。
進入亭子後,郎塞和差諾以及蓮保持著距離坐了下來。
郎塞加入了他們的談話,郎塞的臉色不一會也像差諾那樣凝重起來,他的頭頂同樣也想籠罩著一塊巨大的烏雲。他們詭秘地說著什麼,這個亭子也變得詭秘起來。他們好像在策劃著一場不可告人的陰謀,又好像在探討一個重要的事關生死的問題。亭子裡的氣氛神秘而且緊張,只有他們三人才知道他們在秘談著什麼,才清楚他們秘談的事情是多麼的重要。
他們談著談著,差諾腰上彆著的對講機響了,差諾開啟了對講機,他衝著對講機說了幾聲後就關掉了對講機。
差諾又和蓮他們說了些什麼,然後就站起來,撩起了簾子走了出去,他騎起腳踏車朝酒店大堂的方向而去。
差諾走後,郎塞也出了亭子。
他們都走後,蓮把簾子都掛了起來,接著有熱呼呼的海風吹進亭子,蓮把電風扇關掉了,她重新獨自的坐在那裡,等著需要按摩的客人過來,她的目光投向了大海,大海把她的目光拉得很長,很長。
此時,她又看到那個白人孩子騎著小象出現在了她的亭子外面。
白人孩子看她站起身,走了出來,蓮摸了摸小象的鼻子,小象親暱地用鼻子拱她的手,還發出叫聲,叫聲有些淒厲。
白人孩子的臉上充滿了憂鬱,他喃喃地對蓮說,你看到我媽媽了嗎?我媽媽去哪裡了呢?
蓮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黑靈之舞 第八章(7)
不一會,白人孩子騎著小象走了,邊走他邊回頭看著蓮,蓮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樣子,她的眼睛裡浮起了一層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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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諾急匆匆地回到酒店大堂。
珍妮獨自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眼睛紅腫神色悽迷,她顯然是在等差諾。珍妮見他走過來,她站起來,迎了上去。
差諾很有禮貌地雙手合十低著頭對她說了聲表示安慰的話。
珍妮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了眼淚,嗓音也不像原來那麼圓潤了,她沙啞地對差諾說,我想去看看弗蘭克的屍體,請你一定要幫助我。
差諾聽了她的話,眨了眨眼睛,表現出為難的樣子。差諾用他的娘娘腔說,我已經給普吉島的警察局打過電話,在他們沒有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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