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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收拾殘局。
西竄:縮回綏遠老巢,儲存實力,配合青海的馬步芳、寧夏的馬鴻逢,負隅頑抗。
傅作義的算盤打得再精,毛澤東卻能看透他的心思,最終,他還是難逃自己的厄運。歷史就是這樣寫成的,毛澤東等領導人憑著非凡的頭腦和卓越的才能將勝利的程序提前了。
夜,黑漆漆,靜悄悄。
一大隊人馬,分三路行進在向東的路途上,沿途只見紅旗獵獵,戰馬嘶鳴,無數資訊表明:這是一支士氣高揚、充滿戰鬥力的作戰部隊。
佇列中,兩匹戰馬並轡而行。
騎在馬上的是華北第三兵團司令員楊成武和副政委李天煥。
此刻,楊成武騎在馬上,看著向東奔流的大隊人馬,禁不住思潮翻滾。
他想到了西柏坡那夜夜不熄的燈光,想到了毛、周、朱等領袖們,更想到了他們的這一絕妙好棋。
11月中旬,當部隊還在圍攻歸綏、太原時,接到了中央軍委和毛主席的命令:撤圍歸綏,回師東進……同時一兵團緩攻太原……這樣就使敵人不致感到孤立,給敵人以情況緩和的感覺。部隊包圍張家口,不是立即奪取,而是吸引敵軍增援;然後,協同第二兵團和東北第十三兵團腰斬平綏鐵路為數段,把傅系主力分割包圍在平綏線上。這樣,既抓住了傅系,又拖住了蔣系;既堵住了傅部西逃的退路,又使傅部不能捨棄其嫡系部隊而率蔣系部隊南逃。
此時此刻,突然包圍張家口,成了全域性鬥爭的一個重要焦點。華北野戰軍的行動還將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有利於東北主力隱蔽入關。
平津決戰的戰略意圖傳達到部隊後,幹部戰士的情緒都很高漲。 1946 年10月11日,部隊被迫撤離張家口,現在終於又要打回去了,他們計程車氣非常高昂。
此時,已是寒冬季節,塞上的氣溫常在零下20多度。西北風裹著雪粒,呼呼地颳著,打在人臉上如同針扎一般。儘管如此,戰士們仍是星夜兼程,日行100多里,有時一天吃一餐。涉渡洋河時,有的炮兵戰士在冰冷的、齊腰深的水中,一站便是幾個小時,渡過洋河便被送進野戰醫院,由於肌肉壞死而被迫截肢,落得終生殘疾。
三兵團幹部、戰士齊心協力,按照中央計劃,6 日拂曉到達張家口外圍。
楊成武將部隊作了合理部署,佔領張家口與宣化之間的沙嶺子、懷安,切斷張、宣敵軍聯絡。二縱佔領柴溝堡,六縱佔領了郭磊莊,殲滅殘敵2000多人。
至此,華北野戰軍三兵團已勝利完成了對張家口的包圍態勢。
但敵人不會善罷甘休,包圍與反包圍的較量將是一場嚴峻的考驗。楊成武、李天煥都明白,前面的鬥爭將更加激烈。
此時,鎮守張家口的敵十一兵團司令部孫蘭峰真如熱鍋上的螞蟻,坐臥不安。他瘋了似地向一○五軍軍長袁慶榮下了死命令:衝出包圍圈!必須衝出。全殲共軍!必須全殲。
袁慶榮作為傅作義部為數不多的科班出身的高階將領,他真是把看家的本領都使出來,帶領部下左突右奔,希望把包圍圈撕開一個口子。
然而,包圍圈非但沒被突破,反而越來越緊,把他們徹底圈住除了下死命令,孫蘭峰也不忘搬救兵。他向北平傅作義發出了一封封加急電報。文中沒有共軍兵力情況,也沒有其意圖,只有:“來勢兇猛,重兵包圍。”望著電報,傅作義愣了神,更感到一絲不安和焦慮,他怎麼也想不到共軍這麼快就在他眼皮底下動真格的了。
手下在求援,就是他也不能放棄這西逃綏遠的必經之地,於是調兵遣將,急讓駐在北平附近的三十五軍,駐在懷來的一○四軍星夜兼程,趕赴張家口,準備奪回張家口再回師北平。這樣,傅作義的王牌軍三十五軍便像羊似的被牽到了張家口。
西柏坡,天也在冬日的沉悶中變得朗朗的。毛澤東、周恩來、朱德在作戰方針實施以來,終於露出了笑臉。
毛澤東問身邊一位工作人員:“你給我查查,張家口現在有敵人多少兵力?”
答:“一個兵團部,兩個軍,還有騎兵旅,兩個保安團。另外,在宣化還有兩個師、一個保安團。”
周恩來:“三十五軍的郭景雲被主席的神機妙算牽出北平了!”
毛澤東一揮手,說:“不,是傅作義把郭景雲牽出來的,西援的命令是這位總司令簽發的嘛!”
周恩來開懷大笑。
歷史在偉人們的導演下續寫著。
天陰沉沉的,剛剛露出的太陽又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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