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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一六三團和一六四團南北夾擊將敵新編第四軍壓迫在方圓不到50裡的
大山之中。
王凌雲此時急了,召集軍官開會,要求所部“分散活動,注意隱蔽潛伏。”
新編第四軍軍長李學正在王凌雲授意下帶殘兵向雲霧山中轉移。
我第一六三、一六四團哪裡肯放,一路追擊李學正部。
1 月10日上午,我追擊部隊向潰退之敵發起進攻,李學正要求部隊“頂住”,無奈士兵鬥志喪失殆盡,個個只顧逃命。
中午時分,解放軍衝入敵陣,敵新編第四軍徹底崩潰。李學正見大勢所趨,只得率軍部和下轄的第十師、第十二師共2000多人,舉手投降。
而此時的王凌雲,敗軍之將仍不忘風流,正想與青峪口一位楊老漢的女兒成親。
楊老漢哪裡肯把自己的千金嫁給這位土匪頭子,但想到硬抗只會使自己吃虧,不僅救不了女兒,且可能危及全家老小的性命,所以當面應承下來,而偷偷地向第一野戰軍第一六三團二營報告了這一情況。
二營教導員問明情況後,派兵很快把王凌雲抓住了。
這位曾經威風一時的敵軍中將總指揮,在第一野戰軍第五十五師指揮員面前,完全是另一副樣子。
我第五十五師師長符先輝問:“你就是王凌雲呀!”
“賤名凌雲,罪該萬死。”
“你跟蔣介石反共反人民,打了十幾年的仗,雙手沾滿了烈士和人民的鮮血,現在該是總清算的時候了。但是,我們的政策你是清楚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是……是!”王凌雲害怕被解放軍殺頭,忙說:“感謝貴軍不殺之恩。
願立功贖罪,重新做人。“
坐在一旁的第五十五師政治委員張明看到昔日戰場的對手現在只有說“是”的份兒,心生厭惡,便譏諷道:“王司令,你我都是軍人,但志向各異,使命不同。你替蔣介石賣命,我們為老百姓謀幸福,現在不知有何感想!”
王凌雲向張明深深鞠躬,說:“貴軍真乃神兵,如虎縛兔,打得我們根本無法抵抗。敝人很是佩服。本人罪該萬死,但望憐家有80歲的老母,留我一條活路,感激不盡。”
王凌雲對在南陽未能投誠深表遺憾,並表示願率殘部起義。
“太晚了。你的部隊正在被我軍包圍殲滅中,覆滅的命運已成定局。你談判天平上的法碼沒了重量,起義根本不可能。”符先輝斬釘截鐵。
王凌雲垂頭喪氣,站在一旁。
張明看看王凌雲臉上的表情,趁機做工作:“起義不成,工作多的是。
你可以寫信叫你的部隊立即投降嘛!“
“是!”
於是按照符先輝、張明的意圖,王凌雲給他的部下寫了幾封信,派人送出。
我第五十五師一六四團兵分兩路,晝夜兼程急進120 公里,於1 月21日到達南江東宦路口,與沿南江北逃的國民黨第一二七軍三一○師激戰1 個小時,創造了我軍無一傷亡,全殲敵1700餘人的戰績。
在疲憊惶惑的俘虜行列中,有位高個頭大麻臉披件呢料大衣的將軍便是敵第一二七軍代軍長兼三一○師師長丁樹恆。我第一六四團團長張新勝、副團長李更生在俘虜群中認出了丁樹恆。丁樹恆這時面色泛青,喃喃自語:“簡
直不可思議,我們剛住下還沒喘過氣來,你們一口氣就趕了240 裡,是飛毛腿!是神軍!“
在陝南戰場上,我第十九軍五十七師和漢中軍分割槽1949年12月8 日在孫家坪、黃官嶺等地俘獲西安綏靖公署第三縱隊司令員姬守禮、“川陝救國軍”副司令羅友三等以下3400餘人,迫使敵保安第九旅旅長譚華初率1000多人投降。
1950年 1月17日下午,雲開霧散,紅日高照,安康軍分割槽獨立七團的戰士們連日行軍作戰,難得有個休整的機會。他們擦槍洗衣談笑,抖落了一身征塵。突然,一位農民跑到解放軍的營地向獨立七團政委秦金鐸報告說,他家來了十多個匪兵,這些匪兵挎著手槍,衣服破爛,硬逼著他的婆娘給他們做飯。
一連指導員王萬昌帶領一個連隨老鄉出發。一個小時過去,戰士們押著敵人的副師長夏修義和他的殘兵而歸。
原來逃到老百姓家的一夥人,是潛逃中的“川陝邊區人民自衛軍”少將指揮官柯玉珊和他的衛隊。王萬昌帶著戰士剛接近農家庭院就被敵人哨兵發覺,王萬昌即鳴槍示警。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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