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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可能已經有過殭屍的出現了。”陳蘭說道。
王照宇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有名的學家董曲江也曾記錄過一件詭異的事情。他說凡罪應戮屍者,雖葬多年,屍不朽。呂留良焚骨時,開其棺,貌如生,刃之尚有微血。蓋鬼神使留伏誅也。某人(是曲江之親族,當時舉其字,今忘之矣)時官浙江,奉帺蒞其事,親目擊之。然此類皆不為祟。其為祟者為殭屍。殭屍有二:其一新死未斂者,忽躍起搏人;其一久葬不腐者,變形如魍魎,夜或出遊,逢人即擭。或曰:‘旱魃即此’。莫能詳也。
袁子才前輩《新齊諧》載南昌士人行屍夜見其友事,始而祈請,繼而感激,繼而悽戀,繼而忽變形搏噬。謂人之魂善而魄惡,人之靈魂而魄愚,其始來也,一靈不滅,魄附魂以行;其既去也,心事既畢,魂一散而魄滯。魂在則為人也,魂去則非其人也。世之移屍走形,皆魄為之。唯有道之人,為能制魄。宇亦鑿鑿有精理。然管窺之見,終疑其別有故也。”
“其實我聽的不是很明白,是不是就是說有的靈魂所作的事情是他本人生前未完成的心願,而有的靈魂則已經喪失了生前的記憶,所做的事情被某個人所控制了,就像我們那個時候看到的怨屍被張遠控制了一樣?”錢英說道。
王照宇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樣理解,意思差不多。在古代已經有人發現了殭屍,並且分析出了原因,我們現在可能碰到的就是這個。王叔,你以前應該也見過這一類的東西吧?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解決?”
“以前碰到的都是些未成形的小殭屍,很輕易就可以對付了,而現在這個不知道是殭屍還是其它的東西,這洞裡面太邪門了,我覺得還是不要硬碰比較好,趕緊找路出去。”
只聽見黑暗中再次傳來那陣刺耳的笑聲,這下眾人可看清楚了,原來那笑聲竟是從右邊的那尊石像的嘴中發出的。難道是石頭是活的?王照宇趕緊讓眾人退到了一角,現在雙方便處於對角線的位置。
“你是人是鬼?我們無意侵犯你,只是想找回失散的同伴,知道十幾年前的真相。”王照宇試探性的問了兩句,不論對方是人是鬼,先禮貌點總是好一些,畢竟死者為大嘛。
可是對方站在陰暗的角落裡並沒有移動,只是不停的發出:“呵呵呵……”的笑聲,這聲音讓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明白他究竟想幹什麼。
王照宇再次用手電筒照了一下那人的面部,發現他的面部表情還是那樣,紋絲未動,可是剛才那陣笑宣告明就是從他那裡傳出來的,這個墓室裡除了王照宇他們和兩尊守靈侍衛難道還有其他未知的人嗎?這明顯是個男人的笑聲,絕對不可能是陽兒,也就是說,在這個未知的空間裡,黑暗中還躲著另外一個人,那麼這個人究竟想幹什麼,是想將所有人弄死嗎?王照宇不敢再想下去,現在已經確定了那笑聲應該不是侍衛發出的,那麼暫且不管那個躲在黑暗中的人,先將出口找到再說。
這時候一直處於神智不輕的陳秉華似乎突然清醒了過來:“出口在神臺下面!就在那裡!”
所有人都看著陳秉華,似乎他的精神是要比剛才的好。
陳蘭高興的說道:“太好了,叔叔,您清醒過來了!”
“其實剛才你們所做的一切事情,所說的一切話我都聽的到,只是我一直在思考著一些問題,剛才那陣笑聲使我猛的清醒了過來,我想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那出口一定就在神臺的底下!我曾經看過一本東晉時期郭璞寫的一本《葬經》,想必你們有人應該也看過吧?裡面有一句話是滅國亡架。勢如戈矛。兵死刑囚,勢如流水。生人皆鬼。夫葬勢與形順者吉。勢興形逆者兇。勢兇形吉。百福希一。勢吉形兇禍不旋日。”
陳蘭突然明白了過來:“哦,我知道了,叔叔,您的意思是說這裡既然是夫妻合葬墓的話那麼他們的墓葬根本就不是我們先前所看的那樣,而是根本還在這山裡的某處,只是我們一直在這裡兜圈子,所以還忘記了別的線索?”
“恩,也就是這個意思。,我想這神臺應該有古怪,這裡又沒有埋葬什麼人,為什麼要建造一個這麼虛張聲勢的神臺呢?那麼這個神臺豈不是畫蛇添足嗎?我想那個建造墓室的高人應該會料到我們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我們待會一定要小心一點。”
【102】亡靈附身
陳秉華的話音剛落那陰冷的笑聲便不再發出。王照宇慢慢的走到了那神臺的面前,發現那神臺上刻滿了雲紋,只是在神臺的正前方刻了幾朵牡丹花。看來這的確是一座唐墓無疑了。
王照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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