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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林米姑娘,你受累幫我向這個布魯打聽打聽,那個冷琦是不是要找什麼東西?”林米應了我一聲就轉頭開始問布魯。
一陣屋裡哇啦過後她告訴我,冷琦在向布魯打聽著一種碎片的下落,但是布魯並不知道。她告訴布魯,這種碎片跟一張地圖有所關聯。而她的目的就是找到這張地圖,所以希望能得到白矮族的幫助。布魯問過她找尋地圖是為了什麼,她只回答了一句話。
林米翻譯過來大意是‘黑暗裡的光明角落’。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低沉的喊叫聲,好像有很多人在唱歌一樣。布魯聽到這種聲音頓時臉色大變,扔下手裡吃了一半的香蕉就衝了出去。
我隨後也跟出去檢視情況,只見在部落中央的空地上躺著一個七八歲大小的小男孩,雪白的身上滿是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小紅點看得人雞皮疙瘩直往地上掉。在他旁邊有八個穿戴奇怪的白矮族人圍成一圈跪在地上不斷向他叩拜,嘴裡還在低聲鳴唱著什麼。
林米說那個小男孩就是今天跟我們一起去找長老的那位老人的孫子,因為病的太重已經去世了。現在他的親戚正在他身邊不斷叩拜以此來告慰小男孩的靈魂,也有祈求上天別再讓其他族人患上這種疾病的意思。這是白矮族對待死者的一種禮儀,禱告結束後才會被入棺下葬。
果然,正如林米所說的,在吟唱過後幾個人抬來了一口簡陋的“棺材”。說是棺材,其實就是一節粗壯的樹幹被挖空了樹心,在小男孩被放進去以後蓋上樹皮再用藤條纏一層挨一層纏緊,很像一個巨大的蠶蛹。一切處理完畢,由幾個身體強壯的白矮族人抬起開始圍著整個部落轉圈。
骨頭和光頭也聞聲出來看熱鬧,光頭自然還是管不住鼻子下邊那張臭嘴。看到那口奇怪的棺材,沒深沒淺的笑道:“我說各位這是個什麼情況?看這架勢今晚要吃大鍋飯是怎麼的?”林米狠狠踢了他一腳示意他馬上閉嘴,光頭看出情況不對倒也聽話,馬上嘴唇一合消消停停的看著。
抬棺材的隊伍在圍著部落轉了一圈以後離開部落走進了雨林。
我曾經看過很多地方安葬死者的方式都不一樣。在國外,有些靠海的居民在親人死後會將他們的屍體拋進大海餵魚,因為他們常年以捕魚為生,認為死後是應該償還的時刻。在沙漠的邊緣也有些人死後將屍體放在一個竹排上,由親人拉著一根繩子走進沙漠深處,什麼時候繩子斷了就把死者放在原地讓他們魂歸大漠。
在我國也有很多特殊的安葬形式,比如苗族。苗族現今還儲存有完好的懸棺葬和洞棺葬,據說此舉是為了方便苗家後人在離開中原時能將已故祖先帶回故土入土為安。
而壯族在親人死後則停屍與正廳,以柚葉、桃葉或姜煎水浴屍換裝。入殮時孝男孝女放生號哭,也有唱《喪歌》的習慣,表示訣別。一般停屍三日,親戚古舊來吊,灑酒供祭。將死者生前喜愛的器物置於屍旁,用銅錢遮眼、塞口,或填以糯米飯、茶葉,意為使死者在往陰間的路上有趕路飯和買路錢。
這其中葬制最全的要數藏族,西藏人死後有屋中葬法。最隆重的是塔葬,然而只有活佛和一些領主死後才能享用。成人死亡最為普通,使用通俗的火葬。小孩死了,或因其他疾病死亡的人則把屍體丟進河裡餵魚,這叫水葬。生前做過壞事的人,即用土葬,因為藏族認為被埋的人是永遠不會轉世的。最後一種是天葬,天葬寄託一種升上“天堂”的幻想,儀式一般都是在清晨舉行。死者家屬在天亮前要把屍體送到拉薩北郊的天葬臺,太陽徐徐升起,天葬儀式開始。
除此之外還有油葬、桶葬、泥葬、遊葬等多種喪葬方式。
白矮族世代生活在熱帶雨林裡,林米也跟我一樣很好奇他們的喪葬方式。於是我們默默跟在喪葬隊的後面,骨頭和光頭自然也不會閒著,也跟在後面看熱鬧。
走了約有半個小時喪葬隊伍停了下來,一片人工砍伐出來的空地出現在我們面前。空地四周用巨大的樹樁裡三層外三層圍成三個大小不一的圓圈,在圓圈中心平放著一塊巨大的木板,上面滿是褶皺的樹皮。
兩名白矮族人走到木板兩邊,稍加用力後木板便被輕而易舉的抬起,一個黑漆漆的地洞露了出來。這時候所有白矮族人嘴裡又開始吟唱著剛剛禱告的內容,一邊吟唱一邊把棺材緩緩抬進了木板下的地洞。
林米看後在一旁撅嘴:“還以為會有什麼特殊的送葬的方式,沒想到也是土葬。”我笑著安慰她道:“想白矮族這類的部落都屬於文明比較落後的,多數都還保持著最古老的土葬形式,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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