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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血肉模糊,紅色血液和黃白的組織一齊混淆在眼眶裡。骨頭在旁邊興奮的直吆喝:“嘿,打中了!打中了!”另一邊的光頭卻來不及高興,急聲催促著我快開第二槍。大鱷魚的左眼被打瞎,變得更加狂暴,身體擺動的幅度也快的驚人,一竄三尺瞬間就追到了光頭腳下張開了血盆大口。
我不敢耽誤分秒時間,在鱷魚停頓的一瞬間瞅準時間瞄準它的右眼再次扣動了扳機。這次並沒有‘砰’的一聲,而是槍內傳出了咔咔輕響。槍,卡殼了!我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幾乎就要跳出來!
光頭的臉色比我難看好幾倍,一邊繼續往邊上跑一邊叫道:“老張你是不是出門沒選日子!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給我掉鏈子!要命啊!”沒等我回話,一直在旁邊靜靜看著的冷琦忽然開口了:“你自己不是也有槍麼。”
面對著大鱷魚我們幾個人都慌了神,誰也沒想起來一直插在光頭腰裡的那支美國左輪。聽到冷琦的提醒,光頭也反應過來,迅速從腰間抽出了左輪顧不上瞄準就衝著身下的鱷魚連開五槍。這五槍雖然沒打中鱷魚的眼睛,卻射中了鱷魚抓在牆上吃力的爪子。大鱷魚疼的爪子一縮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搖著大尾巴從巖壁上掉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我們見狀都鬆了一口氣,光頭更是摸著胸口自顧自笑道:“多謝祖師爺保佑,我王生髮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那大鱷魚從高空摔下,粗糙堅硬的面板延緩了大部分衝力,雖然沒有摔死,卻也沒有力氣再往上攀爬,索性趴在地上用那隻沒瞎的右眼死死盯著光頭守株待兔。
我拍亮了頭上的戰術射燈在巖壁上居高臨下看了看四周,發現剛剛看得我心驚肉跳的那排小腳印竟然從防蟲道內一直延伸到一個角落。仔細照去,只見在那個角落裡竟然也有一處沒有門的門洞,跟通往防蟲道的門洞一模一樣。
骨頭也順著我的燈光發現了小腳印,驚恐的看著我:“老張,俺就說沒……沒看錯,你看那腳印不就是那小孩的麼……咱們是不是有誰被他纏上了?”另一邊的光頭也叫道:“我說,那小兔崽子是成心要整死咱們,看來不替他死去的爹媽教訓教訓他是不行了!”說著從巖壁橫向往那處門洞爬去。
冷琦似乎沒找到其他出口,也招呼著布魯往門洞爬去。就這樣,我們五個人在那條獨眼大鱷魚的注視下像蜘蛛人一樣從兩側的巖壁上爬到了門洞附近。爬到距離地面三米多的時候光頭攔住我們:“等會咱們一起跳下去,在那大鱷魚跑過來之前衝進門洞裡。”我看了看門洞,只有不到兩米寬,並不允許身軀龐大的鱷魚在其中通行,只要我們進了門洞就算是安全了。於是點了點頭等光頭髮訊號。
光頭背靠著巖壁開始倒數:“五……四……三……我操!跳!”說完嗖的一聲跳了下去。我正想問他是不是幼兒園都沒畢業,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沉重的摩擦聲。回頭一看那條大鱷魚已經衝著我們躥了過來,於是當下衝著一塊地勢較高的位置跳了下去。
雖然看著不高,但真正跳下來的時候還是感覺雙腳被震的生疼,好像有兩道電流衝腳心一直貫穿到頭頂,兩條大腿也瞬間麻的沒了感覺!眼看著大鱷魚步步逼近,我終於體會到了光頭剛才死中求活的感覺。連忙掙扎著依靠比例往門洞爬去。冷琦和布魯率先衝進了門洞,光頭和骨頭跟在後邊。
跑了沒幾步骨頭就發現身邊少了個人,連忙回頭找我,光頭也驚的大叫:“老張你趴在地上找啥呢?保命要緊啊!”我聽了這話差點沒背過氣去,抬頭衝他罵道:“我他媽還不知道保命要緊,快過來拉我一把!”聽到這話他們兩人才發現我的雙腿已經不聽使喚,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我面前一人一隻胳膊把我推著進了門洞。
就在我被剛剛被他們的拖進門洞的時候,後面的大鱷魚已經兇猛而至,張著一米多長的大嘴就衝了進來。就在它的尖牙已經碰到我鞋底的時候,窄小的門洞把它卡在了外頭。隨後就只能趴在門洞外對我們虎視眈眈。
經歷了這生死一瞬間,我的後背已經被冷山浸透,一邊揉著摔的發麻的大腿一邊大口喘著粗氣。過了幾分鐘,我的雙腿漸漸恢復了知覺,光頭咧著嘴拍了拍我的肩膀:“怎麼樣,跟著禿爺混,既能絕處逢生,又能大富大貴。”我白了他一眼:“混不混的那是後話,先把你臉上的鼻涕擦乾淨吧。”骨頭在一旁看著臉上髒的像大花貓一樣的光頭哈哈大笑。
等我站起來的時候,冷琦和布魯已經不見了蹤影。我們似乎又回到了防蟲道內,這條防蟲道與我們先前經過的那條結構大小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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