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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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們將土魯肥和濤哥扶到黑駱駝背上,由刀疤瘦在前面帶頭準備先離開這詭異的地下沙洞後再做進步一打算。
正如濤哥所說的,沿著這條沙洞前進,越往裡走地勢就變得越高,沙洞呈上坡狀態最後變得愈發陡峭和擁擠。二十分鐘後,沙洞的頂端已經變得觸手可及,而前方也出現了久違的日光。雖然沒有人會喜歡沙漠中毒辣的太陽,但此時的我們卻已經是欣喜若狂。
由於我們長時間處在絕對黑暗的環境下,忽然受到如此強烈的光照使得眼睛感到十分疼痛。我連忙跳下駱駝,再沒出洞前將僅剩的背心脫下來蒙在頭上蓋住眼睛。然而即便是這樣,強烈的陽光還是照的我雙眼發漲,腦袋也嗡嗡作響。
適應了足足有五分鐘,我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那如花露水般的香味十分淡雅,似有似無在空氣中飄蕩,在炎熱的烈日下頓時讓我感到精神一震。我心中一喜,連忙將背心從腦袋上拿下來尋著香味看去。發現果然是冷琦背對著我在不遠的地方,旁邊還站著腦袋鋥亮的光頭。
見到他們都平安無事,我終於長長吁了一口氣,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總算徹底落了地。當我穿好背心走過去的時候,冷琦和光頭正在和對面的骨頭說著什麼,臉色十分嚴肅,而骨頭也是一臉詫異。我剛想拍拍光頭的肩膀問他們怎麼了,只聽旁邊的冷琦輕聲說道:“他說的沒錯,老張……確實被蟲子吃了……”
骨頭看了看我,滿臉都是問號,瞪著眼睛問道:“你們說啥?老張被蟲子吃了?”光頭重重嘆了口氣:“唉……我知道你一時半會可能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這件事我們親眼所見。老張現在……恐怕在蟲子胃裡都已經被消化的差不多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腦袋上掛著滿滿的黑線拍了拍光頭的肩膀。光頭帶著臉上悲傷的神情回頭看了一眼,隨後無意識的說了句:“老張你來的正好,趕緊跟老骨說說你是怎麼被蟲子吃掉的。”接著他跟我對視了三秒後猛的往後跳了一大步瞪著眼睛吼道:“我艹!!!你是人是鬼!?”
我衝著他屁股就是狠狠一腳:“我是鬼,專門回來把你也帶走!我說你可夠能扯的啊,還我現在已經被消化的差不多了,怎麼比記者還能胡扯!”光頭眼睛依舊瞪的老大,呆呆的看了半天忽然嘿嘿一笑:“我就說咱們老張同志不可能這麼早就英勇就義,怎麼著,借我吉言了吧。”
骨頭聽後狠狠往地上‘呸’了一口:“你還真捨得往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要不是知道老張沒事,剛才還真就把俺給唬住了!”
玩笑過後我走到冷琦旁邊問道:“你沒事吧?”冷琦看著我搖了搖頭,臉上原有的冷淡之色減少了許多,輕聲應道:“沒事,謝謝。”我笑了笑:“昂……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光頭聽了在旁邊調侃:“你這手可夠長的,舉出好幾百米才‘勞’完,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不過你到底是怎麼出來的,跟我說說唄?”
我白了他一眼,看了看四周,發現老羅也已經出來正在給土魯肥處理傷口。而我們這次的‘蟲洞之行’好像除了土魯肥以外其他人畜都毫髮無傷,裝備也一樣沒丟。讓我吃驚的是,先前在地下那匹被拉進黃沙之下的黑駱駝此時竟然也活生生的站在一旁,除了身上沾滿了一些腥臭的液體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此時正值晌午,是一天中陽光最為毒辣的時刻,溫度已經達到了接近四十度。因為沒有陰涼處可以避暑,我們只得再次返回到蟲洞的洞口,擠在那裡避免被太陽曬傷。
濤哥補充了些水分體力也恢復了八成,經過一番辨認後告訴我們現在的位置正處在毛烏素沙漠三段與二段之間。再向南走一天就可以將我們送達目的地,不過因為土魯肥的傷勢,所以他要派出一名手下帶著土魯肥回去救治,其他人依舊按照原計劃進發。
經歷瞭如此一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變故,我原本以為他們就此打出全員撤退。現在得知還能被繼續護送到目的地,不禁對這支所謂‘犯罪分子’組成的隊伍肅然起敬。老羅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一邊清洗著滿是鮮血的雙手一邊說道:“別以為我們的背景不乾淨就不守規矩,其實你們那八根金花的一點都不冤枉,相反可能還賺了。”
乾燥的沙漠熱浪滾滾,即使是躲在沙洞之中也讓我們覺得好像身處在一個沒放水的大蒸籠內一樣,身上臉上都冒出了一層油汗。我躺在沙子上,儘可能讓深處不是很熱的沙子覆蓋在身上,一邊等著太陽落山繼續前進,一邊思索著那些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