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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感神經興奮,多汗、流涎,看起來似乎是中了一種神經類毒素?”
“中毒了?他沒吃什麼啊?”趙越上前檢視起了那個倒地計程車兵,“難道身體被有毒的植物劃傷了?”
他說著,檢查起了士兵持槍的前臂和腳脖子等裸露在外比較容易被劃傷的部位,卻發現對方光潔的面板上沒有任何的破損。
“這怎麼回事?”
“是那片花叢吧,那花粉有毒?”李輕水瞳孔猛然一縮,似乎想到了什麼。
“不可能,我們都沒中毒的症狀,他怎麼……”趙越正說著話,話說一半舌頭就突然打結了,後面的話語變成了喉頭“咕咕”的呢喃,劉暢看到前一秒還在皺眉說話的趙越,後一秒就目瞠欲裂露出了極度痛苦的神色。
他的症狀和那個士兵一樣,猛然變得失去了理智起來,身體發紅發汗,眼底血絲一根根浮現出來,隨後發出了痛苦的吼叫。
“真的是花粉有毒!”劉暢驚叫之下趕忙閉氣,拽起小女孩就向著花叢反方向跑去。
而士兵中也有人反映了過來,所有人聽說花粉有毒素後,都拼了命的向遠處跑去。有幾個和那連長關係親近計程車兵在跑之前還試圖拉扯連長,但是發狂之下的人很難聽從其他人的指揮。兩三個人拽連長髮現拽不動之後,也都遠遠的跑開了。
隨後,花叢的旁邊就發生了讓人恐怖的一幕。
一眾人剛剛跑開,伴隨著撕心的吼叫,那連長還有之前計程車兵就拼了命的衝向了花叢。他們似乎身體格外熱又格外苦痛,一邊跑一邊就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和裸露在外面的面板。在他們進化後強大的力量作用下,質量很好的野戰服被髮狂的他們輕易的撕扯成了布片。隨後他們似乎還不滿足,又奮力抓撓起了自己的面板。
他們的面板被一根根手指摳入抓弄扯裂著,伴隨著驚天的慘叫,趙越和那個士兵似乎身體里長了一根瘙癢無比的蛆蟲一般,拼了命的去抓挖自己的血肉。
臉被撕開現了晃晃白骨,還不停手,隨後他們把手指摳入腹腔,伸向自己的內臟……一片片的面板被扯裂,他們扭動著痛苦的身軀,讓鮮血和碎肉如同灑水機一般的灑向了那些豔麗的花叢,鮮血淋漓之下——給那些本就絢爛的花朵,染上了幾分更加嬌豔的色澤。
劉暢遠遠的看到這一幕,已經驚得無言以對,拉著小女孩和眾人一起跑到聞不到花香的地方,才停下了奔跑的腳步。
“怎麼辦?所有人都中毒了嗎?”跑開的人們重新聚合在一起,相互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驚恐。
只有李輕水一人,保持著些許的平靜。
“黃醫生,神經類毒素怎麼解?”他深深的皺著眉頭,看向了隊伍中唯一的成年女子。
“神經類毒素也分無數種,這種花粉的毒素我第一次見,我也不知道。”黃姓女醫生驚恐的捂著臉說道:“而且沒有藥品,什麼辦法也不行啊!”
第六十三章 各個帶傷
就在黃醫生說她沒辦法的瞬間,又有兩個士兵產生了中毒症狀。他們瘋狂的舉動和之前趙連長如出一轍,瘋狂的痛苦後就是拼命的衝向那花叢——一個個的狀若瘋虎,彷彿那遙遠的香氣就是他們命中註定的歸宿地。
“還真是奇特的捕食方式啊,靠獵物自己送上門,連施肥過程都免了。”李輕水看了眼花叢所在的方向,沒有管那兩個士兵,皺眉深思了十幾秒鐘之後,突然抱起腰間的大水壺猛灌了一通。
而看到李輕水這麼做,劉暢也反應了過來,不管有用沒用,也抱起水壺大喝了起來,一口氣喝了大半壺,又從揹包中掏出備用水源給小女孩也猛灌一通。
其他人看到這樣,也都有樣學樣了起來,雖然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徒勞,但是畢竟最後的救命稻草誰都不想丟下。所以,十幾秒之內,隊伍中的乾淨水源就被痛飲一空,所有人的肚子都微微漲了起來。
“申明一,一會再有人發狂,就打暈他。”第一個喝完水,李輕水對著隊伍中最強壯的人吩咐道。
“好。”那人點頭。
這是隊伍中的最後一句話語——因為隨後,就是眾人等待死亡審判的時刻。
所有人都吸入了那有毒的花粉,所有人都不可能倖免於難,但是所有人又都期盼著自己是那被毒蛇咬中後沒被毒死的幸運兒,所以眾人端坐在地,一邊等待,一邊期盼,一邊恐懼。
這種難熬到壓抑至極的氣氛使那些就連沒有發病的人都呼吸急促了起來,所有人大口的喘息著,祈禱著自己不要變成那鮮花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