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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在一起不管說些怎樣愚蠢的話題,最終還是回到同一個地方,就是音樂。大家繼續創作什麼樣的音樂,朝著哪個目標,為了實現它需要怎樣做。有時爭論得非常熱烈。要是喝多點酒,甚至要鬧到險些動手。特別是寺尾和鼓手幸田容易腦瓜發熱,經常會出現喊著:“我不幹了!”“隨你的便!”這樣的場面。剛開始,直貴看到這種情形真捏把汗,慢慢的知道了這只是慣常的節目,笑嘻嘻地不管他們,等到他們倆的興奮勁兒過去就行了。
直貴感到他們都是一心一意地走音樂這條路。除了寺尾,三個人都沒進大學,一邊打工一邊不斷地尋找機會。寺尾也不過是給父母做個姿態,在大學裡掛個名而已。每次想著這些,直貴有些內疚。但又想無論如何也不能退學。他知道,順利地從大學畢業,是給在監獄裡的哥哥激勵的唯一辦法。
開始搞音樂的事兒透過寫信告訴了剛志。估計他可能擔心,特意預先寫了“以不影響學業為限度”,迴避了朝著專業發展的想法,以後也打算瞞下去,如果要公開這件事,也要等正式登臺演出成功以後。要是出了自己的CD,可以送給哥哥。那樣的話,也許剛志會很高興,在那之前先不讓他知道。
新樂隊的首次演出是在澀谷的演奏廳。緊張到了極點的直貴,一登上舞臺腦子裡變得一片空白。寺尾介紹他這個新成員的時候,什麼都沒搞明白,像是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不過,也許這樣更為有趣,滿屋的來賓哈哈大笑。
還沒有消除緊張情緒演奏就開始了。直貴眼裡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只是同伴們發出的聲音流入他的耳朵。再就是透過他的反覆練習,已經到了聽到那些聲音就會條件反射地發出聲來的程度,他忘我地唱了起來。
後來聽寺尾講,他發出第一聲後,全場一下子寂靜了下來。然後,唱完第一個段落時,來賓們開始用手打著拍子,隨著樂曲晃動著身體。
“他們都呆了,肯定沒料到我們還藏著這樣的秘密武器。”寺尾得意地說道。
第一首、第二首,唱著唱著直貴逐漸穩定下來,開始看到基本上是滿員的狀態,而且也看到他們隨著自己的歌晃動著身體。
有四個人佔了最前面的位置,拼命地揮動著手。開始以為是這裡的常客,發現其中一個是由實子的時候,稍微有些狼狽。像是她帶著朋友來,而且佔據了最前面的位置,拜託其他三人齊聲高喊掀起高潮。最貴的目光只和由實子對視了一次,她的眼睛比平常更加閃亮。
值得紀念的第一次演奏會以成功告終,要求再唱的掌聲久久不能平息。寺尾他們說,從未有過這樣的場面。
馬上就預訂了第二次演出。與此同時,寺尾建議錄製試音帶。
“送到唱片公司去,以前也曾做過幾張,但要是不做武島唱的就沒有意義。”
據說打算一共收錄六首曲子。都是原創的,作曲幾乎都是寺尾。有一首是直貴負責寫的歌詞,但他自己並不喜歡。“六首曲子的聲樂部分都是直貴嗎?”幸田問道。他父親在廣告代理點工作,可以說是他們走向音樂界的唯一視窗。
“當然是那樣,要不就沒有了宇宙光的特色,是吧?”寺尾徵求貝斯手敦志和吉他手健一的意見。兩人稍微點了一下頭。
“正是這個。”幸田又開口說道,“說到特色,我覺得還是在於我們有兩名歌手這一點,而且兩名都要出色,這才能顯現出我們最強。只是直貴一人唱的話,給人留下的印象不深,不能表現出我們的特色。”
聽起來,幸田的口氣還是顧慮到直貴似的。不過,直貴覺得他說的對,實際上自己也感覺到,自從自己加入以後,寺尾主唱的少多了。
“我和武島水平有差距,以前我也說過的。”寺尾像是有些不耐煩。
“也許是那樣,歌手出色的樂隊有很多,要想在這裡面出眾,不和別人顯現出差別來肯定不行。”
“做點小花招不行嗎?”
“不是花招的事。以前是祐輔做歌手,那時也是以專業為目標的,不是也有公司對我們感興趣嗎?”
又開始了爭論。不知是不是父親的影響,幸田努力說明成功的理論,而寺尾又有些感情用事。
結果又採取了表決的方式,包括直貴在內的四個人,主張在六首曲目中有二三曲由寺尾擔任主唱。
“武島,你對自己再有些自信好不好!臉皮不厚點是做不了歌手的。”寺尾勉勉強強同意了四人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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